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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子看上去約莫二十五六歲,面容英俊。不過面色太過蒼白,便彷彿是身患疾病似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便咳嗽連連,讓林天都有心提醒他一句,千萬不要把肺給咳出來了。
海棠見到這個男子則是面色一變。她沒有想到今天的情況竟然是這個樣子。眼前這個病怏怏的男子可是當今朝扶的宰相朝顏如玉的獨子朝顏泰安。海棠一系的官員們與宰相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眾人早就已經是勢同水火。這個朝顏泰安已經隱隱是宰相一系的二號人物,如今出現在這裡,讓海棠不得不覺得今天的事情只怕另有蹊蹺。
“林天是陛下的貴客。就算是朝顏公子你,也不能夠對他無力吧?”海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自己心中那一股子怒火,盯著朝顏泰安開口沉聲問道。
“我說海棠啊。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你要是不還手,這京城第一霸主的地位可就有丟了。該出手時就出手啊。”林天的目光在朝顏泰安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忽然張開嘴輕聲的笑了出來,想著海棠開口輕聲說道。
“這位林公子似乎是對我有意見?”朝顏泰安來到了林天的面前,望著林天開口輕聲的說道,手中摺扇開啟,微微的扇動著。
“臉上病怏怏的就別扇扇子了。就不怕把自己給弄感冒了病情加重麼?”林天搖搖頭,開口有些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向著王濤望了一眼。後者淡然一笑,心領神會的站了起來,來到了林天的身邊。
“這位是智殿的王執事吧。家父當年與張堂主乃是莫逆之交。聽聞王執事也是出身聖言堂,想必對於張堂主不會陌生。”朝顏泰安似乎是對於王濤也有些瞭解,開口輕聲說道。
在朝顏泰安口中的這位張堂主,乃是智殿的聖言堂堂主。雖然不似黃波那般的手掌聖言堂十多年,但是也算是根深蒂固。在朝扶國之中對於儒殿高手除了亞聖易水,最有影響力的兩人便是橫田崗與這位聖言堂的堂主張震。
王濤在朝扶國五年時光,身份神秘。朝扶國很多人都在打探他的來歷。但是也只知道他初來之時在聖言堂,後來便一直追隨在易水的身邊。如今朝顏泰安將張震搬了出來,就是想要試探一下王濤的來歷。同時在朝顏泰安的心中,既然是聖言堂出來的人,那麼一定對於張震就有三分忍讓。
“張震貪贓枉法,有負聖訓。在半個月前已經被我帶人拿下,現在已經押往岐山文博苑由諸位聖人定罪。相信不日定有訊息傳來,若是宰相大人真的與他有舊,那麼我們懲戒堂的名單上,就不得不在加上宰相大人的名字了。”王濤望著朝顏泰安,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絲笑意來,開口輕聲說道。
“什麼?”全場皆驚。就連海棠都震驚的張大了嘴巴望向了王濤。張震在整個朝扶是龐然大物一般的存在。可是現在說倒就倒了,竟然是如此的悄無聲息,這讓海棠一時半會有些難以接受。
其實張震一直都屬於宰相那邊的人,對於海棠他們來說是個極大的危險。但是海棠他們真的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能夠在朝扶絆倒張震,只求他能夠置身事外便已經是讓海棠他們高興的極限了。
可是如今王濤丟擲的這個訊息,實在是讓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便是朝顏泰安張大了嘴巴。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王濤。
“你胡說。王執事,這等大事,我們府中怎麼可能一點訊息都沒有?你這樣詆譭張堂主,究竟是有什麼用心。”過了良久,朝顏泰安這才微微的緩過了神來,盯著王濤開口惡狠狠的說道。
到了現在,朝顏泰安還是難以相信張震會倒臺,在他的心中,張震可是堪比聖人的人存在。一定是王濤再瞎說。想到了這裡,朝顏泰安望著王濤的眼神之中也多了一絲的殺意。
“什麼時候我儒殿做事要向你們相府彙報了?朝顏泰安,請注意你的言辭。宰相在你們朝扶一言九鼎,哪怕是比比你們朝扶國主還要位高權重,在我們儒殿,他一樣要跪著進來,跪著出去。”王濤此時動了真火,盯著朝顏泰安開口沉聲喝道。
朝顏泰安被王濤這樣一喝,這才反應了過來,望著王濤的神色之中也多了一絲的畏懼。王濤說的不假,在儒殿面前,別說他爹是宰相,就算是朝扶國主也沒有膽子去質疑儒殿的任何決定。他剛才那番話如果儒殿真的要較真,只怕是立刻就能夠讓他萬劫不復。
“我們就當沒聽到好了。畢竟人家也是宰相大人的獨子,這點面子我們還是要給2c。”林天看著朝顏泰安一臉恐懼的模樣,忍不住的開口笑道。
其實林天心中很清楚,就算他們現在殺了朝顏泰安,的確可以。朝顏泰安不敬儒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