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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想了想,其實可以依靠高士那太監的!”
莘妃眼中突現冷光,環兒連忙跪地,“奴婢想這次做掉沁妃之後,定然會讓陛下專寵娘娘,到時候在讓楊相將高士莫名其妙的抹掉,不就成了麼?”
莘妃思索一陣,將環兒扶起,“這些事情還得和楊相交流一下,想必他能給我一些幫助。”
隔日,便有些訊息秘密傳入了相府之中……
自婚約定後,衛寧兒現在也似乎經常性的想起洛河,每次一見衛政就是,“洛哥哥就是當年給我冰糖葫蘆的那人麼?想想他也和哥哥差不多呢。”
衛政對這小妹非常窘,“她對於人好壞的辨別也就是小時候誰給過她冰糖葫蘆吃了。”
司馬蓮和司馬薇在定國公府安定下來,府中眾人對於大少爺收養這樣兩個人是有些疑惑,但是對於大少爺的怪異行徑卻是不感意外了。
………【第五十四節 想的很多】………
景龍帝見自己老婆的當夜,衛政也在見景龍帝的老婆之一。
洛河上午才說過結親的事,下午就合著他老爹來提親了。衛寧兒那丫頭是有喜又有悲:喜的是她對洛河的印象也非常之好,只是因為小時候洛河也給她糖葫蘆吃;悲的是她那些言情小說裡面的橋段還沒等到出現,就要嫁人了。衛寧兒想找哥哥討論一下,不過衛政和洛河交好,自然覺得如果衛寧兒要嫁人的話,洛河是最好的選擇了,而且衛洛兩家自開國以來,世代皆有姻親,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師詩詩也被接到定國公府上,被安置在衛政的別院之中,他也沒有過多的關照,只是在府中宣告師詩詩和紫凝一樣是未來的主母,那些人想說些閒話估計也不敢。倒是衛寧兒和司馬薇那兩丫頭似乎非常為紫凝不平,合起來大聲罵了句,“色鬼!”
衛政想著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那邊秦茵芩的歌聲已經飄起,那種空靈的唱腔再加上獨特的情感,把當時蘇軾詞中那種對於親人的思念,對於時運不濟的感慨都唱了出來,隱忍洩的多年的壓抑,借酒的狂放不過是苟且的放鬆。旋律憂傷卻不低沉,緩慢但有著剛健和執著,外柔而內剛,雖然屢次失敗但又不願意放棄,秦茵芩唱著唱著就哭了出來,竟有些痴痴的望著衛政。
“怎麼了?”衛政正沉浸在那天籟之音中,秦茵芩忽然停下,讓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再看她,已經是淚流滿面,“想秦帥了麼?”
想自己的父親?也許是吧。秦茵芩看著衛政,他就一點都沒有察覺麼?
“公子覺得茵芩唱的怎樣?能夠過關了麼?”
衛政誇張一笑,“豈止是過關,簡直就是不可能再好了,這詞的意境和感情都讓你唱了出來。”衛政低頭想了想,似是喃喃自語一般,“這樣的層次,應當是可以讓陛下感動了。”
“茵芩唱的時候,公子沒有感動麼?”秦茵芩看衛政說的極為冷靜,心中極為失望。
“自然是感動的。”衛政朝她甜甜一笑,又從懷中取出一個冊子道,“這冊子是是我寫的詩集(真有臉說),裡面包含了吟春夏,誦秋冬,唱風花,歌雪月等,只要陛下喜歡的,基本上都包含在裡面了,你若是有空就背一些下來,不過也得要省著點用,用完之後便燒了吧。”
“燒了?”秦茵芩心中震驚,這畢竟是衛政的心血,就這樣毀了麼?
“你自己如果喜歡地話就可以自己重新謄抄一遍。但是我地筆跡絕對不可以出現在宮中。你應該懂地。”如果秦妃真地將這東西藏著。一旦現。兩人不死也要掉層皮了。
秦妃點點頭。
翠兒已經從外面提了水進來。衛政輕車熟路地將手伸入。過了一陣子。又是白濛濛地熱氣散了出來。衛政雖然功力深厚。但每次加熱之後臉色都還是有些蒼白。這一切都看在秦茵芩地眼中。非常感動。
“好了。你早些睡。每天都這麼晚睡。對身子不好地。”衛政微微一笑。而後化作一道黑影。閃出了秦茵芩地房間。翠兒想攔也沒攔住。氣得直跺腳。“每次來地也快。去地也快。這算什麼。只是徒增娘娘地思念!”
秦茵芩被她說地臉一紅。卻只是嘆道。“若我父親只是秦重不是秦帥。衛公子怕是連正眼也不會看我一下。”
“娘娘你又說這樣地胡話了。我看是那衛公子怕自己被娘娘迷住了。所以才退地那麼急切吧。”果然不愧是旁觀者清啊。
秦茵芩翻開手中的冊子,果然是如衛政所說的,春花秋月,各具特色,字字都是珠璣,行行皆成好文。她越看越是驚奇,只覺得衛政深具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