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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能忘記江湖?”
衛政說地很奇怪。可是曲南凱心中卻懂。有些痛苦地道。“忘不了地。”
衛政見他終於肯開口提起。心中有些得意。繼續問道。“曲管事地江湖地位高不?”
“不算很高,但也沒人敢惹。”曲南凱說的很肯定。
“哦,那曲管事是正還是邪呢?”
“江湖沒有正邪,只有對錯!”
衛政好奇心徹底被激起,繼續問道,“是不是真的有快意恩仇、縱酒放歌的日子?”
“自然也是有的。”
“那陰謀詭計,生離死別,背叛殺戮應該也一樣不缺吧?”
“不缺,而且不少。”
衛政偏偏腦袋,“比帝都還多麼?”
“不比帝都!”
“那比天下還多麼?”
“也不比天下少!”
衛政這下子有些不動了,“江湖不屬於天下麼?怎麼可能比天下多?”
“回公子的話,是天下屬於江湖!”
衛政淡淡一笑,“原來如此,那曲管事從江湖來到天下,又淪落到帝都,地方越混越小,是不是很遺憾?”
“無論在天下還是在帝都,曲南凱沒有走出過江湖,何來淪落之說?”
衛政怔了一下,繼而開心的點點頭,很久都不再說話,最後才嘆道,“江湖風浪再大,又怎能比得上帝都這般處處渦旋,一不小心就被吃的連骨頭都留不下——”
衛政心想這也算是和曲南凱在交心,雖然不見的有效果,但擺出一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姿態,至少能夠讓曲南凱親近一些。
“公子何必為這種事情而煩惱,國公爺總還是護著您的。”
衛政呵呵一笑,他與這便宜老爹沒有什麼交集,不過卻總是一條船上的人,現在帝都賞花宴就要到來,京中局面顯然要進一步激化,稍微一不留意,就得被打的萬劫不復啊。
兩人又行了一陣,帝都西城雖比不得東城人多,但這樣的正街上還是有不少,衛政對於衛遠橋所謂嚴重的事情並不放在心上,悠悠然開始下馬挑選些有趣的事物來,曲南凱幾次要勸,都被他制止。
“公子,要毛驢不?”
衛政回頭看過來,見一蓬頭垢面,獨眼單臂之人騎了一頭瘸腿毛驢,衣衫雖破,卻非常整潔,比之司馬蓮又是另外一種風範,見衛政回身過來,跳下毛驢來裝模作樣的行了一禮,還是那句話,“公子,要毛驢不?”
曲南凱正要喝退這奇怪的人,衛政卻是擺擺手,微微笑笑,“如何要得?”
那怪人咧嘴見來了生意,非常高興,“用這匹馬換便可。”
衛政倒是覺得有些趣味,嘲笑道,“莫非你是傻子?”
那怪人不以為意,也是笑道,“在下以為公子是傻子,莫非公子不是?”
衛政哈哈大笑,“我就是!”他牽馬上前,將韁繩遞到那怪人的手上,“這馬是你的了!”
曲南凱和定國公府的衛士傻眼,自家公子精明似鬼,怎會做出這麼得不償失的事來。他們開始還以為是幻覺了,當衛政要將馬韁繩遞到那怪人手上,那怪人卻更讓人大跌眼鏡,他扭頭便走,“我不換了!”
衛政呵呵一笑,“一諾千金,這可由不得你哦。”
那怪人橫他一眼,“不換就是不換!”
衛政卻是拉住他的手不肯放開,“不如我們這個交易換個方式,如何?”
“怎麼換?”怪人聽衛政還有其他的方式,駐足回頭。
“我用這匹馬,換你的人和這頭毛驢,這樣應該就公平了吧?”
眾侍衛都以為那怪人會滿口拒絕,誰知道他卻絲毫不猶豫,跪伏於地,“這方法要得,齊百家拜見公子!”
衛政呵呵一笑,“唔,以後你和這匹我的這匹馬都是得讓本公子養了,你還是得做點事情才好!”
齊百家咪咪笑著,眼角紋非常明顯,“那是自然!”
衛政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齊百家這人就像是命中註定給自己的一般,對他沒理由的開始信任,不管他含著什麼目的。四十五度角仰望一下天空,裝一下深沉,而後醞釀出點點憂鬱,爭取讓在場的曲南凱和齊百家有絲絲悸動……終於來了個能夠像自己一樣思考問題的人了,衛政拍拍齊百家的肩膀,“你的志向是什麼?”
齊百家陰陰一笑,指著那灰毛驢子,“養活它。”
“為什麼只是想養活它?”
“因為它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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