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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要啊!”張飛一把鼻涕一把淚,“她和我成親前就是貓,成親之後直接變成老虎,我要是不要她,還不得被吃的骨頭都不剩啊!”
衛政心中覺得好笑,得,又遇到一個怕老婆的主了。
“我說大哥,你這樣揹著嫂子出來找其他的女人,嫂子沒有想法啊?”
“她就是想法太多,我才會被逼無奈出來的啊!”張飛猛地一扒自己衣服,袒胸露乳,“你看!”
張飛雖然臉黑。但是面板卻比較白。那白白地面板上明顯可以看得出五道指甲劃出地血痕。“這都是嫂子弄地?”
“除了她。還有誰有這樣地膽子來傷我啊?”
“這道也是。”衛政點點頭。“不過嫂子也太不愛惜身體了。怎麼能用指甲劃呢?用刀地話那不是更加省事?”
張飛一聽衛政地調笑之語。立馬不幹。直接就掐了上去。“你還有沒有人性啊?”張飛這一掐可是真掐。衛政不好還手。只能好言勸道。“大哥。同是天涯淪落人。咱們正好去杜氏酒莊。何不來個一醉解千愁?”
衛政地提議終於還是得到了張飛地響應。大家都是好酒之人。何況杜氏酒莊地酒水天下聞名。張飛那號稱可以翻身做富翁地百年老窖也不一定能比得上。
杜子騰對於張飛也是有所聞名地。只是沒料到張飛竟然還和衛政有這麼好地關係。當下將酒莊最好地“碧雲天”都拿了出來。
“來!來!”
張飛平日裡對於江湖前輩也是敬重,當下毫不客氣的豪飲一壺,“好酒!”
“張大當家果然豪氣!”杜子騰從心底讚譽,看向衛政,那小子正和杜馨在那裡說說笑笑,總之他女兒笑顏如花,抿著嘴想忍都忍不住的樣子。衛政想著昨日杜馨身上生的奇怪事情,心想這女子應該在心理上有某種疾病,看她今日還是悶悶不樂,衛政心想自己以後和她還要多打交道,要增進了解,便左一句有一句的開始探起口風來。
杜馨那妮子哪比得過衛政這樣有目的的問話,不到半晌,就把以前生的傷心事一股腦的抖露出來。衛政這才知道昨天是這女子想的太歪了,自己得要重新樹立形象才行。
“我來給你講個笑話吧。”
“你說!”杜馨理理耳邊的頭,那動作輕柔舒展,衛政看的心情愉悅,便道,“從前呢,有隻猴子長得奇醜無比,人見人吐。”
“哪有那麼醜的猴子?”杜馨開始插話。
“你聽我說完啊。”衛政不滿的道,“後來一個叫杜馨的女子聽說世界上竟然有長得這麼奇特的猴子,就算是吐也要去看看。”
杜馨聽衛政把自己拉扯進去了,覺得不是好事,但是又很想聽衛政說下去,只聽衛政又道,“於是杜馨就真的去看了那隻奇醜無比的猴子了,然後你猜怎樣?”
杜馨心想如果結局是自己吐了,那一定不是笑話,若是沒吐的話,也不覺得有什麼,便搖搖頭。衛政陰陰一笑,“杜馨去看那隻猴子,最後那猴子吐了!哈!哈——哈?”衛政乾笑幾聲,場面有點冷,杜馨滿是怒氣看著他,直接撲了過來,衛政連忙抓住她的拳頭,一隻手還環在腰間固定。杜馨張牙舞爪,“你竟然說我比猴子還醜!”
衛政正要賠禮道歉,杜子騰乾咳幾聲。一男一女見自己現在的姿勢比較曖昧,連忙分了開來。杜馨臉緋紅,朝自己父親撒嬌道,“爹,他欺負我!”
衛政連忙正正神色,“杜莊主,我只是想用一些話語來消弭昨日與杜小姐生的誤會!”
杜子騰哈哈大笑,“那消弭了麼?”
“應該是可以了。”
杜馨是個聰明女子,衛政的意思毫無疑問是說自己的容貌並不會讓他感興趣,她雖然對自己的容貌有信心,但是比起衛政家中幾位夫人,甚至是那個侍女紅玉都有所不及。自己這個樣子,憑什麼想衛政會做出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呢?昨天所生的,不過是個笑話而已。她這般想來,不由有些黯然。杜子騰看自己女兒的神色比較黯淡,不知道衛政與她之間生了什麼。但他對自己女兒自然是比較瞭解,杜馨是有心結了。這種場合之下,杜子騰自然不好給杜馨一些心理上的安慰教育。只好順著衛政的意思道,“消弭了就好,就好啊!”
張飛這人不羨慕衛政的出身好,不羨慕衛政的頭腦好,腦袋轉的快,只羨慕衛政那雙嘴巴,簡直就要把死人給說活了,關鍵是哄起女人來,那個厲害啊。當年山寨中也曾劫獲過一些良家女子,山上的一幫禽獸都屬於情期,可是衛政卻教育他們,我們就算是做馬賊,也要做一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