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這樣的千尋莫名的讓南宮絕夜胸口有一陣窒息感,就像被誰狠狠的握住了心臟般,讓他覺得有那麼一瞬間喘不過氣來。
南宮絕夜將自己這樣小小的變化掩蓋的很徹底,優雅的像黑暗中的王子一樣為千尋開啟了門。
門開啟的一瞬間,千尋迅速的離開了這個讓她痛恨的房間。她幾乎是用跑的回到了自己房間,門‘砰’的一聲被她關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千尋從床頭櫃拿出戶口本,慢步蹣跚的走到門前。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轉動門把手,把戶口本交給站在門外的律師。只是一扇門的距離而已,不知道為什麼她連這點力氣都沒有了。
倏地‘居民戶口簿’幾個大字映入了千尋的眼簾。她雙手顫抖的翻開了戶口薄的第一頁。戶主姓名一頁印著:千尋,住址依舊是她從小到大的孤兒院地址。這就是她一個人的戶口本,從孤兒院出來那一大家子根本就沒提過,要把她並列到他們的戶口本之中。
明明是一家四口卻有兩個戶口本,一個上面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另一個上面只有她孤單的一個人。她現在卻要為了在法律上,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的家人,賭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自己的一生一世。
‘啪嗒……,’的聲音是豆大的淚珠掉落在戶口本的聲音,千尋乾淨白皙的臉上出現了兩道清晰的淚痕。
最後她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樣把東西交給門外的律師的,腦子一片空白。
夜晚
千尋站在s市最高的一片山崖上,看著匍匐在自己腳下的一幅幅,奢侈明亮的豪華城市。站在一段生命與另一段生命擦肩而過時候,她終於淚流滿面。
有人說不讓眼淚流出來最好的方法就是抬頭望天,它那麼大一定可以包容你的所有委屈。望著滿天的繁星,望著月牙形的月亮,望到脖子痠痛,可她的淚水依舊是如泉湧般往外不停的流。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嚎啕大哭地累了沒力氣,才慢慢的倒在草地上。蜷縮的身子搐動著,一聲聲無力的抽噎聲,彷彿是從她靈魂的伸出艱難地,一絲絲的抽出來。散佈在涼風習習的夜空中織出一副暗藍的悲慟。
樹下,清冷的月光透過枝椏斑駁的斜射在他身上,輕灑上一圈銀色朦朧光暈。他穿著黑而長的風衣,頎長的身影一直佇立在夜風裡。突然,他半跪在地面上纖長的手指,下意識地輕輕撫摸著她佈滿淚痕的臉頰。她那長而卷的睫毛掛滿了淚珠,猶如出水芙蓉般清麗。那淚珠好像留戀那潔白的肌膚,遲遲不肯落下。
月色下,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面帶銀色面具的男人,猶如來自地獄的撒旦散發著令人敬而遠之的恐怖氣息。此時他就像在安撫自己的專有寵物一樣,幽暗深邃的眸中有著耐人尋味的玩弄之意。
 ;。。。 ; ; 南宮絕夜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快到中午,氣的南宮淵很想親手滅了這個孫子,要知道還沒有誰讓他南宮淵等這麼久的。
偌大的書房裡就只有爺孫倆,兩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南宮淵略顯滄桑的背影站在落地窗前,正在很認真的思考著什麼。
而南宮絕夜則是很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扯了扯頸脖處的領帶,不悅的說“爺爺,您怎麼回來了?”
此時的南宮淵臉上已經染上了一層怒色,完全沒有了早晨那般慈祥“你還好意思說,我要是再不回來的話,你恐怕就不認識我這個老頭了吧,”
面對南宮淵的指責南宮絕夜根本不予理會,冷冷的問“您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回公司了,”說著起身就要走。
“站住,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跟你廢話那麼多,桌上有三份資料你自己選一個,”南宮淵滄桑的背影中明顯有著深深的無奈。
南宮絕夜拿起桌上的資料,每一份都只是潦草的翻了一下,放下手中最後的一份資料,嘴角勾勒出邪佞自嘲的弧度“爺爺,你的眼光也不過如此嘛,”
雖然這三個女人比起那些只會濃妝豔抹的女人要好些,但還不是門當戶對聯姻的工具。
南宮淵顫抖了身子,眸中閃過一絲精明“是嗎?那再加上住在家裡的那個女人怎麼樣?選誰?”
“那就她了吧,”說完南宮絕夜便離開了書房。
就是這一句話他改變了一個人再平凡不過的人,從此她從地上掉下了地獄。
剛下班的千尋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南宮家收拾東西,因為南宮集團都是雙休的,一直以來週末她都是在自己家度過的。還沒到自己的房間,千尋就被成天板著一張臉的老管家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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