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們必須在這裡堅守直到有其他人趕到這裡。“我們現在需要做的,首先是集合守衛,敲響警鐘。讓所有人都到城門裡面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他又越過湖泊向遠處望了一眼,那片黑壓壓的潮水一般的軍隊正沿著湖岸快速移動著,他們完全沒時間了。
信鴿被派往了所有其餘的聯盟領袖以及已知的聯盟軍隊最後出現的地方——辛特蘭。其中一隻信鴿直接飛到了激流堡,它所攜帶的信件被迅速拆封直接呈到了粗魯的激流堡之主,索拉斯?托爾貝恩手裡。
“什麼?”托爾貝恩正端了厚重的木杯喝著麥酒,看完信件後他大叫一聲將手中的木杯扔了出去,木杯被摔得粉碎,麥酒和木屑灑了一地。“那個白痴,他到底在做什麼,這麼簡單就讓他們穿過去了?”托爾貝恩一向瞧不起佩瑞諾德,這不僅僅因為他們作為鄰居在邊境有著一些摩擦,作為個人他也極其看不起他,那個油嘴滑舌的傢伙。但即便是像佩瑞諾德這樣的自大狂,把心思放在穿著上的蠢貨,也應該有能力擋住一支入侵的軍隊!就算部落真如洛薩所說的那樣數量龐大——這也被隨後的報告證實了——可以不計損失的強行打過去,但是也必然能大大減緩他們行進的速度,讓他們受到不小的損失,這樣可以有充足的時間告訴洛丹倫讓他們做好準備。而現在獸人們已經出現在了湖邊。除了緊閉城門,泰瑞納斯沒有其他任何方式來抵禦第一波的攻勢。
托爾貝恩站了起來,在屋裡轉起圈來,完全沒有注意到紙條依然被緊緊握在手裡。他想要幫助他的朋友,但他不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好的。泰瑞納斯是一位優秀的軍事家,他的守衛也是這片土地上最好的戰士,他的城牆厚實而又堅固。托爾貝恩堅信守住第一波進攻不是問題。問題在於,當所有的部落從山裡衝了出來,利用他們的數量優勢強攻的話,這就危險了。
“該死的傢伙!”當經過他那結實的椅子旁邊時,他一拳砸在了扶手上。“佩瑞諾德應該擋住他們!至少他應該給我們發出警報!再無能也不至於這樣!”當另一個想法湧上心頭時,他停下了腳步。佩瑞諾德對聯盟從來不熱心。托爾貝恩回憶起灰鬢和佩瑞諾德是唯二不想加入聯盟的人。他的思緒回到了那次和洛薩,泰瑞納斯以及其他人在王城舉行的那次會議。對,灰鬃也拒絕了這個提議,但他是因為相信吉爾尼斯能夠獨自擊潰任何妄圖入侵他們的蠢貨。而佩瑞諾德則是因為不想加入戰鬥。托爾貝恩一直覺得他的鄰居打心眼裡就是個懦夫,而且是一個渾球——他完全樂意去參加一些必勝的戰鬥,卻不願意冒著哪怕一絲風險。而且佩瑞諾德也是第一個提出和談的傢伙。
“這個蠢貨!這個白痴一定背叛了我們!”他狠狠的踢了一腳自己的椅子,使它在花崗石製成的地板上滑行了一段距離。他一定這麼做了,不是嗎?他和部落講和了!托爾貝恩知道他想的不會錯。佩瑞諾德只會考慮保全自己,絲毫不在意其他人。即使是跟惡魔做交易,只能能保證他和他的領土安全,他也一定會很樂意的去接受,這也正是他在做的事。現在所有情況都一目瞭然。他明白了為什麼獸人能夠穿越山脈而沒有引起任何警報,為什麼佩瑞諾德沒有抵抗也沒警告過任何人。他讓出了通道。大概部落許諾會在戰後對他寬厚處理,或者延續他的統治。
“可惡!”他已經出離的憤怒了,托爾貝恩拿起了懸掛在自己椅子邊武器架上的戰斧,砍向了面前的桌子,一擊便砍碎了它。“我要宰了他!”他吼道。他的戰士和貴族們驚恐的向後退去,神情緊張,這讓托爾貝恩突然意識到這裡並非只有他一個人。個人的恩怨必須先放在一邊,首要任務是這場戰爭。
“集合軍隊。”他對吃驚的守衛做出了指示。“我要去奧特蘭克。”
“但是,大人,”他的守衛隊長回答道。“我們已經派出了半數的人加入了聯盟的主力軍隊!”
托爾貝恩皺起了眉頭。“既然如此,那就一個也別留了,叫上你能找到的所有人。”
“我們是要去援助他們嗎?大人?”一個貴族問道。
“可以這麼說。”他回答道,他舉起戰斧對那人笑了笑。“也可以這麼說。”
安杜因?洛薩拉正在一具倒下的獸人屍體上擦拭著自己沾滿血汙的佩劍,他拉起面甲朝四周看了看,用手背擦了擦流進眼裡的汗水。
“這會是他們最後一批了嗎,長官?”他的一個士兵問道。
“我不清楚,孩子,”洛薩老實的回答,眼睛卻盯著周圍的樹叢。“我也希望如此,但是我們不能指望這個。”
“到底這裡還有多少這種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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