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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他現自己伏在堅硬地面迷沉中坐起四處瞧瞧這才現已落身於山洞之中。
他想起身手腳一動猝然出列列聲驚心往下一瞧已自現雙踝套了一口粗黑鐵鏈鐐銬另一頭還釘在牆壁上。
他苦笑不已看來已成了階下囚。
呆坐一陣心神較為平靜始瞧往四周一切單單調調天然石洞頗為寬敞足可容下十張大桌子外頭卻是白霧一片照此陰冷情景該是清晨時分。
“昏迷多久了……”
上官大吉也不清楚直覺得想運功瞭解傷勢卻提不起勁顯然已被封去武功他苦笑不已若真如此連抵抗本錢都沒了。
還好傷勢似乎較有進展並未感覺特別疼痛。
莫非是華陀婆婆治好自己?
上官大吉雖如此想卻對華陀婆婆頗有怨言老是喜歡耍心機硬把自己坑到這裡。
不過想想自己那收拾華陀婆婆的手段頗為得意像埋死人似的把她埋於地挺帥吧!
如此他反反覆覆苦中作樂自我消遣偶爾還叫著冷醉陶現身一切有話好說。
冷醉陶似乎沒聽見始終未現身。
忽而一陣謔笑聲傳來人影兩閃一青一黃女子現身原是個性刁鑽的冷真兒冷翠兒到來。
她們姿容雖美卻總抹著一股富家女子驕橫讓人瞧來並未有多少好感。
冷翠兒瞄著上官大吉邪邪一笑:“原來你就是飛馬門的後代走眼啦!請見諒不過看起來比以前帥多了可有女朋友了?”
她笑態逗人很似乎想拋棄項尚飛準備移情別戀似的。
其實上官大吉相貌本就一樣只是以前窮途潦倒如乞丐任誰亦不會注意他容貌長得如何?此時學了武功在自信滿滿之下自是豪邁起來整個人自顯英挺許多當然讓人瞧來必定順眼了。
冷真兒依樣呵呵笑起:“姐不怕項尚飛吃醋麼?”
“吃他去吧!”冷醉兒斥笑道:“以前對我愛理不理現在現爹的本事比以前厲害多多反倒大獻殷勤我反而覺得乏味你要送給你好了!”
“你不要的我也不要!”冷真兒瞄向上官大吉笑態更媚“還是他有意思幾天之內幹掉芙蓉蕩一大堆高手而且還是飛馬門少門主呢!”
上官大吉怔愕:“我幹掉不少高手?”
冷真兒笑道:“是啊!你不知道啊?說的也是!當時你中了冷翠之夢被司徒修劍以冰肌、玉骨控制然後派你去收拾天下各派。
當時的你啊!真是神勇不但殺人如切菜就連少林至寶百鍊金蠶紗都被你捅出這麼大一個洞害得根淨和尚大哭三天三夜呵呵直是笑死人啦!”
冷翠兒道:“怎麼?丐幫少幫主沒告訴你這些事?呃大概怕你自責過深不過你也別太在意身在江湖本就打打殺殺久了自會習慣啦!”
上官大吉臉色頓變沒想到那本是疑惑之事現在已成真?自己竟然在無意間殺了不少人?難怪小被每次談及此事都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他!難怪根淨和尚要自己賠他百鍊金蠶紗。
他兀自苦笑不已當殺手的滋味竟然如此難捱然而就如冷翠兒所說——久了已然習慣他雖覺得內疚萬分卻已漸漸習慣於江湖弱肉強食環境。
又如根淨和尚雖然對他感到歉意然而他還是為了八苦修羅掌而不斷算計自己為了自保自必頑抗啊!
對這事他感到遺憾然而錯誤已造成自責無用且把此帳算在華陀婆婆頭上便是。
至於司徒修劍他本是尊敬如父感恩如師誰知道他卻暗懷居心此舉剎那間破壞他所有印象。
就像好人立即被拆穿而成壞人一般那麼意外卻不覺唐突難怪他會獲得司徒修劍武功原來他是要自己替他殺人這該感激?還是嗔恨?
他想:“司徒修劍已死一切就讓它過去勉強恨他又有何用?何況他又留了一身武功給自己。”
人性善惡剎然陡變叫他頗為應接不暇。
冷翠兒見他臉色變幻不定以為傷了他的心倒覺得不忍安慰一笑道:“沒什麼好難過反正江湖就是這樣做一輩子正義使者難保他不會突然幹出傷天害理之事你不宰他們他們隨時都會宰了你。
理由很簡單——他們全是為八苦修羅掌而來基本上就已犯貪念這種人不會好到哪裡你宰了他們說不定還是替天行道呢!”
上官大吉對冷翠兒的冷酷早就領教過聞言冷道:“就像你所到之處必定留下記號以劍傷人?”
冷翠兒一愣隨又斥笑:“記的那麼清楚!”當時自己就曾在煙浮小館耍過這麼一記想起來仍是覺得夠酷她笑道:“這是風格問題何況我找的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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