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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裝作不識,問道:“這位先生怎麼知道我姓張?看剛才小姑娘們的表現,想必先生在賭場中職位不低吧!”
“噢,真是對不起了,我忘了張先生還沒有見過我了,我就是這個賭場的老闆,小姓烏,單名一個成字。至於怎麼知道先生姓張,那就簡單了,是從這些小丫頭們口中聽來的。先生英俊瀟灑、風采絕世,才來不過幾日可就把我們賭場所有小丫頭的魂都給勾去了呢!”烏成語帶調侃,笑著說道。
張濤半真半假地乾笑幾聲,心道:烏成,無成,呵呵這個名字可是有趣得緊。但表面上卻一臉“幸會”的表情,說道:“原來是烏老闆,真是幸會幸會。只是烏老闆這般說法,可有挑撥我夫妻關係之嫌噢!”
張濤的話烏成聽了一楞,隨即明白張濤只是在開玩笑,忍不住哈哈笑道:“想不到先生竟是如此幽默,看來我真是失言了!先生恕罪、恕罪!”
張濤也陪笑幾聲,頓了頓才說道:“既然烏老闆是旺財賭場的老闆,那我們夫妻倒是有些事情想要和您談談。”
烏成微微有些驚訝,眼光似是不經意地掃過張濤提著的那個不透明的大口袋,說道:“既然這樣,那張先生、張夫人、還有這位兄弟,何不到我房間去坐坐?”說罷舉手做了個相邀的動作。
張濤點點頭,笑道:“自然是要去的,烏老闆請走先。”
烏成帶著張濤三人緩步踏著樓梯,直上四樓,沿途的保鏢和小兔女紛紛向烏成問安,烏成也一一答禮,沒有一絲傲慢。
張濤不需要用心眼,只憑這些保鏢和小兔女的神色,就可以發現這些人都是真心地敬畏烏成,心中對烏成的好感不由又增加了幾分。
四人剛走到烏成平日所在房間(用地球上的話來說應該是“辦公室”吧)的門前,門前站著的兩個保鏢已經先一步將門開啟。
烏成領著張濤三人走進門去,那是一個足有三十平米的空間,但陳設卻極為簡單明瞭,一反賭場整個佈局的奢華。
你看整個房間不但沒有任何裝修,而且就只有一張老舊的破書桌和幾把勉強說得過去的老藤椅。
天啊!
懷舊也不用這樣誇張吧!
由於前二天的“鰻魚事件”讓張濤認識到心眼也不是萬能的之後,他就已經儘可能地少用心眼,免得將來對心眼太過於依賴。
就像這次,張濤事先就並沒有用心眼看過這個房間,所以現在的他大感意外,怎麼也想不到烏成這個老闆的辦公室會簡單成這樣!
張濤心中猛生警惕,這個烏成如果不是真善人,必是大惡的偽君子!
事關重大,張濤不得不再一次的用上心眼,不著痕跡地將這個烏成的記憶翻了個遍。
張濤越看越是感動,這個烏成這輩子雖然沒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善事,但他做人當真無愧於天地。
雖然很多時候他都顯得近乎迂腐,但毫無疑問,他絕對是個沒話說的好人!
這些發生在暗處的事情說來話長,事實上不過只是極其短暫的一瞬罷了。張濤的心眼從烏成的記憶中退出來的時候,外面保鏢正好才將門給關上。
四人分賓主坐下,烏成開口問道:“不知張先生具體有什麼事情?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話,請儘管開口,只要是我烏某人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不會推託。”
張濤暗笑,看來這傢伙是誤會自己的來意了。不過看他說話的語氣和神情倒也頗為真誠,想來這話多半不是客套。
張濤正想說明自己的來意,但心念一轉,話鋒頓變,“雖然我對烏老闆一見如故,但烏老闆和我卻相交甚淺,烏老闆為什麼肯幫我們呢?”
烏成明顯地一楞,但隨即頗為爽朗地笑道:“明人不說暗話,一個月來張先生來我旺財賭場,少說也贏了數百萬個金幣。不過以先生的賭術,就是想要贏垮我們賭場也是輕而易舉,先生這般手下留情,我烏某又怎能不識好歹?”
“烏老闆想錯了!”張濤神秘地一笑說道,“事實上,最初我們以為貴賭場也和天下別的賭場一般,所以想在這兒贏點錢作為以後生意的資本。後來發現事實和我們想象中的有很大差距,很明顯是我們誤會貴賭場了。
“這樣一來,我們心中很是愧疚,本想把贏到的錢再輸回來,但後來一想,或許用另一種方式會更能表示我們的歉意!烏老闆請看!”
張濤說著便將自己刻的十三副撲克牌中的五副和一副麻將,擺到了烏成的面前。
烏成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了這些東西的價值,不由得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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