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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把握得也太精準了,正好南廂房的人全都去齋堂用早膳;正好,看管佔真的這個僧侶隻身一個人進去給他送飯,就在這一段幾乎真空的時間裡,闖入,行兇,救人!
知道我們這些人的活動規律,又是寺外來的行兇者。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
我和他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坐在一旁的裴元修一直沉默不語,但以他的敏銳自然也已經明白我們意識到了什麼,道:“你們打算怎麼做?”
“……”
裴元豐回頭看了一眼,微微蹙了下眉頭,說道:“我已經派了人出去,看看能不能把佔真抓回來,還有那個行兇的人。現在,我們只能先在天目寺等。”
“那萬一——”
“沒關係,”不等裴元修說完,裴元豐就沉著臉道:“我怕他們不出現。”
其實到了這一步,佔真都已經逃走了,那個行兇的人會再出現的可能性已經很小,幾乎為零,我們也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只是對於裴元豐來說,這件事肯定像一根肉中刺一樣紮在他的心裡,如果不拔掉的話,就算回了成都,那根刺也會讓他的肉里長出毒瘤!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旁邊一言不發的韋正邦突然冷冷的道:“你們誰看到那個姓聞的了?”
聞鳳析?
我一愣,下意識的左右看了一眼,果然不見聞鳳析的蹤影。
不僅是他,從剛剛我們回到南廂房的時候開始,連劉輕寒也沒有看到。
我急忙問道:“他們人呢?”
裴元修對著我搖了搖頭:“上山之後,就沒有見到劉大人。至於聞鳳析——我們好像一直沒有見到他。”
……
我倒是在山上塔林裡見到了劉輕寒,不過,回想起他一個人站在佛塔上,還有那個一閃而過的白影——
看見我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裴元修立刻問道:“怎麼了?”
“我倒是在山上遇見了他,不過——”
“不過怎麼了?”
“不過,他不住在南廂,應該不會是他吧?”
這時,韋正邦反而冷笑了一聲,說道:“我若是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我皺著眉頭看向他:“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他們是什麼人,難道還要問我?”
“……”
“聞鳳析要跟他通氣,不過一句話的事。”說完這句話,他的目光冷冷的看向了裴元豐,又接著道:“蜀軍的武器有限制,天目寺只有鈍兵器,這都一目瞭然。但是,你可有查過他們倆嗎?”
“……”
“他們可是朝廷的人,他們要做什麼,可不在你的控制之下。況且,我們讓他們入川,現在這樣,是不是放得太鬆了些?”
“……”
“裴元豐,朝廷的人直到現在見了你,還是畢恭畢敬的稱王,你不會是……”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越沒說完的話,越能讓人想得更多。
裴元豐的眉間都折出了幾道深深的溝壑,可他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連我,也沉默了下來。
也許是因為在年寶玉則那一場大戰,和之前趕往隴南、武威,我們和朝廷,確切的說是和劉輕寒都是統一戰線的,所以難免有將他們劃歸一類的潛意識,可韋正邦剛剛那句話,雖然處處譏諷,卻恰恰點到了我們心裡最容易忽視的地方。
朝廷跟西川,畢竟是對立的!
朝廷和西川一樣,希望得到佔真這個“戰利品”。
如果真的是他們動手,那麼不管誰來看,都是順理成章,一點意外都沒有。
而且,我一直知道,劉輕寒也已經承認過的,他的身邊,是一直有人暗中跟從的。
不過——
我抬起頭來看著韋正邦,說道:“你這樣懷疑他們,可有什麼證據?”
“沒有,不過是我的懷疑而已。”
“那——”
“但我要提醒你們,”韋正邦打斷了我的話:“你們想要證據?等你們找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說完,他斷然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別人猶可,無畏和尚立刻火了:“這什麼東西,敢跟大小姐甩臉子!”
我只覺得心頭倦得很,但還是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示意他不要生氣,然後嘆了口氣,轉頭看向裴元豐:“這件事,你怎麼看?”
他之前一直沉默著,這個時候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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