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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了一句:“賤人!”
而南宮離珠,也不知是聽到了,還是感覺到了,轉過頭去也看了她一眼,眼角中漫漫是得意的笑容,帶著一抹輕蔑看著她,然後低頭喝了一口酒。
申柔的臉色頓時氣得發白。
在他們申家看來,這就是南宮離珠狐媚子誘惑君王得來的好處了。
只是——
我挑了挑眉毛,看向了依舊老神在在的傅八岱。
朝堂上還能神色如常的,也就只有他和始終淡漠清冷的輕寒,但輕寒是因為不在意,而他——主意是他出的,他又怎麼會吃驚?
再在釘子上加一塊,真是加得好。
這一塊,若是別的人,也許未必敢接,但南宮錦宏——他的女兒原本是裴元灝最愛的女人,與後宮專寵多年,卻被申柔害的從此絕育,只是這個仇,也會讓他毫不猶豫的回來。
更何況,他稱病這幾年並不是真的就完全放棄了自己的仕途,只從一點就能看得出來,同樣是誅心之殤,我會跟皇帝決裂,要跟他互相傷害這種話都膽敢說得出口,但南宮離珠卻始終沒有跟裴元灝走上絕路,她再是痛苦再是痛恨,跟皇帝的關係還始終留有一絲餘地,也是有這個原因制衡。
我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知怎麼的,覺得有趣,也覺得心酸。
這時,裴元灝已經一抬手道:“尚書大人入座吧。”
“謝皇上賜座。”
南宮錦宏又行了一禮,便轉身走到申嘯昆身邊坐下,周圍的幾個大臣在權衡了一番之後,都立刻舉杯朝著他賀喜:“恭喜南宮大人傷病痊癒。”
“南宮大人回朝,可是皇上之福,吾等之幸啊!”
“今後,還望南宮大人多多照拂。”
南宮錦宏也笑著舉起酒杯,對周圍的大臣們道:“多謝諸公。”
說完,他轉過頭去看著申嘯昆,微笑著道:“這一位一定是太傅大人的賢侄,新晉武狀元,侍郎申大人吧。”
申嘯昆忍著一口氣,站起身來:“尚書大人,下官拜見了。”
“哈哈哈哈,侍郎大人真是年少有為啊。”南宮錦宏起身,又轉頭看向申恭矣,帶著深意的一笑,道:“申大人,久違了。”
申恭矣也笑著拿著酒杯走了過來,一直走到他面前:“沒想到南宮大人傷病都痊癒了,怎麼不告訴老夫一聲,也好去看看南宮大人啊。”
“哈哈,這倒不必,現在咱們不是能天天見面了麼?”
申恭矣的臉色沉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點近乎猙獰的笑容,道:“不錯,咱們是要天天見面了。南宮大人,何幸,何幸啊!”
南宮錦宏也朝著他一舉杯,兩個人的目光閃著幾股狠意,臉上卻還是笑容滿滿,同飲下了一杯酒……
南宮錦宏的出現,讓這場國宴徹底變了味道,鼓樂齊鳴還是和之前一樣熱鬧非凡,但這之下的暗流湧動,卻已經早就超過了樂聲的轟鳴,申恭矣和他喝了這一杯之後,其他的幾位老臣也紛紛與南宮錦宏共飲。
幾杯酒下肚,觥籌交錯,氣氛倒是好了一些。
然後,我看見南宮錦宏端著一杯酒,走到了傅八岱的面前。
傅八岱還坐在那兒摸索著吃東西,倒是旁邊的吳彥秋起身:“尚書大人。”
南宮錦宏只笑著點了點頭,低頭看著傅八岱,笑道:“這一位,就是蜀地的賢者,集賢殿大學士,傅八岱傅先生吧?”
傅八岱聽了,抬起頭來,一雙眼睛對不清焦點的看著:“唔?”
南宮錦宏道:“在下久聞賢名。”
“哦,呵呵,不敢,不敢。”
傅八岱站起身來,跟他共飲了一杯,南宮錦宏又道:“聽說,傅先生還有一位高足,怎麼不見?”
傅八岱聽說,臉上倒是露出了一絲冷笑:“高足說不上,只是個不聽話的學生罷了。”
我聽到這句話,心裡不知怎麼的又是一沉。輕寒原本神情淡然的一直端坐在一旁,聽到這句話,慢慢的轉過臉來,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寒,跟這大殿上的氣氛格格不入,總還算禮儀周到的起身走過來,朝著南宮錦宏行了一禮:“下官劉輕寒,見過尚書大人。”
“嗯。”南宮錦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道:“本官養病期間,也聽說你是英雄出少年,勇闖貢院力擒文賊,京城百姓無不交口稱頌,好啊。”
這話一出口,周圍又有些人變了臉色。
申恭矣坐在一旁喝著酒,聽到這句話,眼神頓時帶著刺的看向了那一邊,我有些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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