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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若的白淨玄,對於白淨玄的行動他早就有所猜測,卻沒想到他會做的這麼利落。其實此事對他和緋煙極有好處,也算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畢竟他母妃姓白,白家與涵易州都是與他息息相關的。只是此刻的皇允琪根本不會對白淨玄的行動領情,他此刻所思的只有讓白淨玄能夠永遠的離開芮芮。
緋煙拍了拍皇允琪緊繃著的手臂,打白淨玄入殿之後,皇允琪就如同一隻緊盯獵物的豹子,全身都緊繃著蓄勢待發。
“記著母妃的話,你應該知道表哥是我們兩人的屏障,不要做過了,畢竟……芮芮在我們這裡。”
皇允琪冷笑一聲,不再看向白淨玄,自斟自飲了起來。
'2'279。 生辰
晚宴結束,白淨玄便去了白妃宮裡請安。白妃自然是親暱地與他說了會兒話,緋煙也過去與他談笑了幾句。因為心裡惦記著無芮,也沒多留就回去了。皇允琪一向對白淨玄避之不及,所以連白妃的宮裡都沒去。
無芮這兩日雖然醒來的時間長了些,可是身體卻越來越差。剛開始勾離配的藥還能緩解她肺部的疼痛,可是兩天下來,藥效越來越弱,便是呼吸都帶著絲絲難忍的疼痛。
勾離心急火燎地去配置新藥,不顧危險地提醒皇允琪和皇緋煙,無芮的身子不可拖得太久。只是除了那三個人,他們此刻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人能夠救治無芮。皇允琪不開口,緋煙也不好去找人。事情也就延遲了下來。
緋煙回到了宮裡,無芮剛剛喝下藥還未睡。
“晚宴上我見到表哥了,他精神還算好。”緋煙說道,“是不是他還不知道你回來的事情?”
無芮蹙了蹙眉,想到自己似乎一直都沒有時機通知他自己回來了。可是唯一知情的顧鷹川應該會想辦法通知白淨玄和自己的旎伴才是,無芮一時摸不清楚狀況。她全然不知道顧鷹川依舊昏睡在府上,至今未醒。
“明日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些什麼?”緋煙見無芮沉默著,便尋了個輕鬆的話題。
聽到生辰無芮倒是一怔,在那邊她一直過陽曆生日,到沒在意自己的陰曆生日就是八月十六。這邊沒有所謂的陽曆,一切都是按照陰曆的歷法算日子。
“生日啊……”無芮自嘲地嘆道,“我這樣還能怎麼過……”
緋煙心裡有些酸澀,她也只得無芮現在身體差極了,便是自行起身都做不到。
“我會想辦法找人醫你的病的。”緋煙認真地說道。
看著緋煙轉身離開,無芮側頭看向窗外。此刻她才體會到了什麼是病入膏肓。原本她總覺得自己體格好,沒什麼吃不了的苦。可卻沒想到,折騰了這麼幾次,便成了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現在她才知道死亡離自己有多近,而健康又是多麼奢侈的一件事情。病痛折磨著她,讓她此刻唯一的心願就是能夠康復,卻也知道沒那麼容易。
勾離話裡話外的意思,無芮能猜出大概。勾離治不了她的病,想要孟君嬰或者那個端木家的世子幫忙。可是皇允琪卻因為白淨玄的緣故,堅決不肯放走她。如此僵持著,無芮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這些日子無芮都不曾見過皇允琪,可她卻知道自己昏睡的時候他肯定來過。那天晚上像是噩夢侵襲著無芮,雖然最後因為自己病發逃過一劫,卻讓她對皇允琪的瘋狂感到害怕。
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等再次醒來的時候無芮能隱約聞到薄荷的香氣。她這幾日呼吸極為不暢,勾離為她調了幾種香料,對她都沒有什麼效果。原本無芮是最討厭薄荷味兒的,可是今日這味道卻沁人心脾,讓她多日呼吸的疼痛都緩解了些。
深吸了一口氣,聽到身邊有衣料的摩擦聲,無芮才睜開了眼睛。本以為看到的還是皇緋煙,卻不想是多日未見的皇允琪。無芮一怔,一時間都忘記轉移視線,而皇允琪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兩人就這麼對望著。
直到無芮有些厭惡地別過頭去,心裡卻是惴惴不安。此刻的她便是自行起身都做不到,真是人為刀俎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皇允琪的心緒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是看著無芮病重的模樣,還是勉強露出一絲笑容,放柔了聲音說道:“今日是你的生辰,我……來看看你。”
無芮不做聲,乾脆閉上眼睛不去理會他。只是喉嚨間似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難受的厲害。想起他們近來幾次相處,皇允琪已經好久沒有對她如此柔聲細語地說過話了。可是現在的無芮根本不在稀罕他的溫柔,那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垂死的人,而皇允琪在給她憐憫。
“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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