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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袁闊的徒弟,這件事袁闊做得很隱秘。甚至連血獅幫中也幾乎沒有人知道,所以易小研對幫中的是知道的並不多,只是大約瞭解關於西南三大幫之間的關係。他當然更不知道袁闊收他為徒只是為了利用它,他只知道從他懂事開始袁闊就開始教他武功。袁闊自稱是他的師父,可是對他卻毫不關心,不管他是在練武還是偷懶,不管他學到多少練得怎樣他都毫不在意。每次見面他除了指點易小研一點武功招式沒有多說一句話,教完就走。
儘管如此易小研還是很用心地在練武,將袁闊所教的每一式都練得十分完美。但他並不是為了練給袁闊看的,因為袁闊根本就不在意他練得怎樣,他也不是真的喜歡練武。只是除了練武之外他根本無事可做,沒有玩伴,更不能隨處亂走。唯一的遊戲就是一個人抓小蟲,或者蹲在地上玩石子。唯一照顧他的人就是一個啞巴老媽子,他甚至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所以他除了練武還能做什麼?
也許他並不覺得孤獨,因為孤獨已經麻木。他也並不渴望有一個疼愛自己的父母,他不知道那是怎樣一種感覺,他沒見到過,更沒體驗過。或許是因為他還年輕,很多事情他也還未來得急去想。
可他也是人,他也有人最原始的情感,對親情的渴望。也許正是柳西研落崖前得那一句話激發了他的渴望,這也許正是他煩惱的根源。只是他現在還不瞭解,也不願意去想。
所以他現在只是為了煩惱而煩惱,可是總有一天他會明白這一切,那時的他又會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少年憂鬱的情緒,至少比成年人的現實與無奈更加來得朦朧而美好。
他也不會知道,如果柳西研死了,那麼他也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那麼他以後的命運又將如何?
第六章:新仇舊恨
“木板床底下有個地窖,因為這裡地方偏僻,時常有野獸流寇騷擾。所以我們便挖了這地窖,必要時可以躲到裡面去。”這是方立誠對柳西研說的:“所以你可以安心在這裡養傷,不用擔心仇家會找來。”
仇家果然很快就找來了。
方譯老遠就看到幾個陌生人朝著他們家的方向走來,於是他立即就跑回家去通知父親。放哨的差事當然是父親早安排好的。
“你現在立刻就跟譯兒躲到地窖裡去。”方立誠說著便即掀開木板床將柳西研抬了進去。
“那你們呢?”
“屋裡若沒有主人他們豈不就可以胡作非為,這個地窖並不十分隱秘很容易就會被搜出來的,你們在裡面躲好讓我跟內人將他們打發了。小孩子多嘴,你可得看好譯兒,千萬別讓他出聲。”
“那你們千萬小心。”
“會的。”說罷方立誠便將地窖口蓋了起來。
呆在黑暗潮溼的地窖裡是件很難受的事,方譯還只是各十餘歲的少年,他當然不願再這樣的環境下久呆。他忍不住就要大叫著跑出去,柳西研只要一隻手使勁將他按住,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音來。
仇人來的很快,轉眼間已到屋前。
“我看這裡沒什麼可疑的,我們走吧。”
易小研,居然是易小研的聲音。他怎麼會到這裡來?難道是來找他的?難道他就是所謂的仇家?柳西研的心在抽痛,他真想衝出去告訴他,他是他父親。可是他不能,因為他根本就不會相信甚至還會殺了他。這一點袁闊早就警告過他,可是他不願接受這個事實,所以他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仇恨、憤怒。他的手捏得緊緊地,他恨不得一手將袁闊的腦袋捏碎。可是他現在手裡沒有袁闊的腦袋,只有少年方譯。等他突然驚覺的時候方譯早已疼得暈了過去。他的嘴巴被捂得緊緊地,根本就叫不出聲來。
柳西研登時嚇了一跳,所有的憤怒一下子都被嚇散了。這可是救命恩人的兒子,要是他有什麼意外那可比殺了他還難受。他趕緊將他全身拿捏一番,發現並沒有什麼損傷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不進去看看怎麼會知道呢。”這回說話的卻是蒼狼二狼,他似乎很忠心地在為袁闊做事,他本來在蒼狼幫得地位就僅次於幫主,這次蒼狼血獅兩幫合併他居然很是樂意,不知道袁闊給了他什麼好處?
柳西研不禁為越何東擔心起來,袁闊用在他身上的手段雖然暫時失效,可是他既然連蒼狼二狼這樣的人物都能收買,那麼虎躍幫中也一定有哪個位高權重的人與袁闊相互勾結。他當然相信這個人絕不會是越何東,可是不管這個人是誰越何東這個代幫主之位恐怕都不能坐得安穩。
“這不過是個普通的農家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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