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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問:“為什麼,師父?葉小姐不是說應該連著三天不間斷嗎?”樓襲月不以為然地回答:“有師父在,哪有那麼多應該不應該的。”
聽他這麼篤定的語氣就知道,這不是商量,而是決定。不過,我轉念一想,只要樓襲月高興就好,我是真無所謂的。反正最後都會疼暈過去,早一天或者晚一天沒有什麼區別。我想著想著,把臉靠在樓襲月身上。
他垂下眼眸看了我半晌,接著說:“小絮再睡一會兒,師父帶你去外面走走。”我搖了搖頭,雙手拉扯著身上的被子往床上擱,腿一邊往地上伸一邊開口說道:“師父稍等,小絮去把清水打過來。”雙腳落地後站起來,步子卻邁不出去。
樓襲月拉住我的手不放,笑得頗有深意:“師父的小絮真賢惠。”我紅著臉瞥了一眼他,低下聲音說:“師父,別逗我了。小絮去打水。”樓襲月一時真不說話了,也沒再多捉弄我鬆開手,我急匆匆出了房間。
吃過早飯,樓襲月真像他說的帶我出去逛逛。
他引著我走在一條幽靜的山間小道上,山風徐徐,吹動他衣袂翩翩,青絲飛舞。我看著身前這般飄逸絕塵的他,心頭偷偷漏跳了好幾拍。
忽然,樓襲月停下了步子,轉回身問我:“小絮渴了嗎?”我愣愣的點頭。樓襲月指著不遠處一棵結了不少紅豔豔果子的大樹,說:“這種野果可以吃,汁水也多。”我登時反應過來了,忙道:“好,小絮去摘。”幾步跑到樹下,剛想施展輕功躍起才記起自己內力全無。我仰著頭皺眉,使勁地踮起腳伸直了手臂,奈何這樹太高,別說果子,我一片葉子都摸不著。
我正急得額頭冒汗時,一抹淡影倏忽掠過,飄忽的像天邊的一縷輕煙,還來不及看清,樓襲月已經捏著兩個果子站在我面前。
我說了聲謝謝師父,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一個,剛放到嘴邊咬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嚥下,突然聽見樓襲月不緊不慢地說道:“小絮好像沒長高多少。”說著,還把我抱過去,在我頭頂上比劃一下,“以前是到為師胸口,現在也就到下巴。”
“咳咳。”我猛地被果肉噎住了,使勁地咳嗽起來,樓襲月幫我撫著後背順氣。好一會兒我才把那塊惹事的果肉吞了下去,弱弱地反駁他道:“師父,不是小絮沒長高,是師父你……”五年時光,我不再是曾經那個小丫頭,樓襲月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十七歲的少年。
樓襲月聽我那樣說完,頜首道:“嗯,以後小絮要多吃點,免得像這次和溫泉那次一樣,水都不深就溺了。”我被他提起過去的窘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樓襲月探手摸著我臉頰,拇指指腹在我嘴唇上撥弄了一下,感覺到我難忍的輕顫後,滿意地收回了手。將手裡那個野果也塞到我手中,樓襲月說:“兩個果子你都吃了吧,這種叫‘蛇果’,對恢復體力很有益。”
我心頭微微一動,樓襲月帶我出來應該就是為了這個吧?他怕我的體力吃不消。一股暖暖的感覺毫無徵兆的充盈在胸腔。我猛地撲過去抱住他,手裡的果子滾落在地上也沒去管,只是用力的抱住他。太幸福了,都有些不真實。
“笨小絮。”樓襲月眸底溫柔地笑著,衣袖在空中一揮,一道疾風擊落了樹上兩枚蛇果,被他悉數捲入了袖中。將果子遞給我時,樓襲月嘴角忽然勾起,笑容一變帶上了絲邪氣。他低下頭嘴唇湊近我耳邊,語調又輕又緩地吐出:“小絮不接,是想師父‘喂’你麼?”我頓時面紅耳赤的接過果子,大口大口地嚼著飛快的吃了下去。
等我嚥下最後一口果肉,樓襲月也不嫌我手上粘著甜黏的汁水,牽起我的手往回走。穿過竹樓外的那片竹林時,我詫異地發現一道身影筆直地跪在林外的空地上,懷裡好像還抱住個人的樣子。
我不解地側頭問樓襲月:“師父,他們是來做什麼的?”樓襲月回道:“應該是求醫的。”我恍然大悟點頭:“哦。那葉小姐呢,怎麼沒看見她出來?”樓襲月垂眸看了看我,雲淡風輕地問道:“她為何要出來?”我愣了一下。醫者父母心,懸壺濟世不是應該的嗎?我沒細想又開口說:“師父,葉小姐不是好心救了我嗎,那他們……”
樓襲月屈指在我腦門彈了一記,微蹙著眉:“那些人是死是活,為師沒半點興趣。至於你,小絮,你以為葉靈會無條件的救你?”
我被他問住了,一時說不出話,轉念想到他和葉靈的關係,又覺得很難受。樓襲月說他們只是“各取所需”,可是那天竹林的一幕也是“所需”麼?堵在胸口太久的那些情緒忽然間無法控制地爆發出來,我對樓襲月脫口而出:“師父,葉小姐要什麼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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