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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息,居然氣息不勻。恍惚中,腦中忽然閃出一句話來: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於江湖。霎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能入定。
第二日她天色微明便來到紫雲觀,卻發現已人去屋空。詢問兩位道人,也不知摩天教的幾人何時下的山。再找師父,卻哪裡尋得見。龍秋庵跌腳大嘆失策。
看了關浩的留箋,龍秋庵心知不妙,必是流花用強帶走的關浩,否則不會面也不見,連夜走了。心內暗悔,昨日以為流花要在此地盤桓幾日,誰知卻是糊弄自己,竟是當天晚上就帶了關浩走了。本以為此人爽直,不料今日卻也行此狡詐之舉,當真不可輕信了人去。雖說關浩讓自己勿念,但摩天教百餘載的宏圖大業,又豈容他人阻礙。思來想去,殊不放心,去軒轅宮中取了凝碧短劍,託觀中道人照料幾個孩子,收拾行裝下了山。
流花同關浩幾人一路急趕,日夜兼程,不幾日便入了關。到了京城,流花方才吩咐下去,尋個客店打尖。十多日沒好好休息了,關浩也頗覺疲累。流花同他一間客房,兩人沐浴完畢,流花命店家整治了酒菜端到房中。
關浩忽得笑道:“流花兄還是這般禮敬俘虜啊。”
流花想起兩人初見的情景,也笑道:“兄弟和哥哥也是有緣,為兄是早已不做這擄人的勾當了,可這兩次出來都是捉了兄弟。”
關浩只有苦笑道:“流花兄這樣急著趕路卻是為何?”
流花微笑道:“還不是關兄的紅顏知己太過厲害,我若不快些逃走,說不定第二日就被她劫了人去。再說,那顛道人若是出手,為兄可討不了好去。”
“沒料流花兄還有怕的人來。”
“倒也不是怕了他們。真動了手,徒惹事端。”
關浩知道他的意思,若真動了手,刀劍無眼,無論勝負,必有損傷,卻對不住兄弟之情,只有能避且避了。
關浩心裡有微微的感動,卻淡淡道:“那今日又如何打尖休息了?”
“我在此地約了人,等他來了,咱們一同走。”
關浩哼了一聲道:“今日這般託大,看來這‘雲來客棧’也是你們教中的產業了?”
流花看了他一眼,道:“兄弟好眼力,果真如此。此地是我教京城分舵北火壇所在。沒見是成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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