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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這般精彩的對決,平日哪裡能見到,故此並未現身。
轉頭又向龍秋庵讚道:“妹子的功夫真是為兄平生僅見,若不是流花兄,恐怕為兄今生也無緣得見你使出這許多絕學了。”說罷,給兩人作了介紹。
流花哈哈大笑道:“果然是秋道長,在下方才猜想,在這白鷲山下,能有如此武功的女冠,也只有灰鷲秋道長了。關兄弟好福氣。”
龍秋庵連稱不敢當,流花的說法卻是不能認的,一個女道人,身負江湖各大門派絕學,傳揚出去,天下覬覦者眾,白鷲山豈非要變成修羅場了!她可不想成為武林公敵,微微一笑道:“流花兄真個見多識廣,將貧道胡亂使出的招式都能按上個這般華美的名兒。貧道佩服!”她對流花擅殺小童之事尚心存芥蒂,因此上語氣淡淡的,並不親近。
流花卻不介意,笑道:“秋道長將這許多武功絕學使得花團簇錦一般,是考教在下來的!哈哈哈!”
“慚愧!這些花拳繡腿,如何能入得武學大家的法眼了。”龍秋庵頓了頓,正色道,“貧道有一事請教。那小童——”
流花抬手截住龍秋庵的話語,道:“在下知曉秋道長必有疑問,那小童——並非尋常人家的孩兒,而是殺手——青龍會的死士,名喚神嬰殺手。”
“青龍會?”關浩和龍秋庵相顧愕然。這幫會的名號可是第一次聽說。
龍秋庵暗自慚愧,她們白鷲三姝自以為對江湖黑白兩道的動向瞭如指掌,可這域外魔教都知曉的事情,自己竟然一無所知。看來這些年從密部、暗部這些江湖組織花銀兩定製來的訊息畢竟也不是完全靠得住的。
是也非也
“青龍會是個神秘組織,似乎是專以暗殺和收集情報為業,背景卻極隱秘,無人知曉。這神嬰殺手是最近現於江湖的,也不知究竟有幾個,據說都是餵食了藥物的孩童,專門負責刺殺,手段狠辣。”流花頓了頓,道,“此次神嬰殺手暗殺了我教北火壇副壇主,在下在此遇到,自是要取他首級。”
“請問流花兄是何時上的馬車?貧道竟一無所覺。”
流花大笑道:“秋道長不必介懷,在下早已藏於馬車之下,先殺了車伕,待要再殺神嬰時,秋道長便上來救人了。”談笑間全沒將驚馬傷民之事放在眼中。
龍秋庵略有怒氣,這流花為人豪爽,氣度不凡,功夫也高過自己,只是這行為,卻非正道所為,看來這摩天教也真不愧被稱作域外魔教了。
關浩見龍秋庵面色不善,插言道:“流花兄遠赴關外,難道只為這神嬰殺手而來麼?”
流花面色一整,搖了搖頭:“為兄是特意為著關兄弟而來的。”
“小弟便知如此。” 關浩微微一笑,“流花兄是來捉小弟回摩天崖的麼?”龍秋庵聽了一凜,暗自戒備。
流花尚未答話,遠遠奔來幾個身影,來到近前,沖流花行禮,口稱“四護法”。流花給大家介紹了,是六護法韋飛飛和北火壇壇主成不思及其三名屬下。
龍秋庵眼見敵方勢強,暗自焦急。
流花瞧著龍秋庵,輕笑道:“秋道長,咱們到你地盤上來,不請咱們去觀裡喝碗水酒麼?”
龍秋庵微微一笑,轉目看向關浩,關浩知她不喜生人,便道:“這烏鎮雲峰酒樓的高粱酒可是一絕,今次小弟做東,請流花兄和幾位教中兄弟暢飲。”
“兄弟,為兄可是對白鷲三姝仰慕得緊,如今既然來到白鷲山,少不得要去紫雲觀打擾的。”流花轉頭看向龍秋庵,“莫不是秋道長不歡迎在下等麼?”
龍秋庵見他堅持,暗想關浩方從摩天教手中救了四大門派中人,如今敵友未分,切不可因了這等小事惹得大家不快,只得點頭道:“流花兄既肯賞光,貧道怎會不允。諸位請吧。”說罷,也無客套,舉步便行。
紫雲觀依舊破敗,兩個道人也依舊不搭理眾人,龍秋庵在偏殿設了酒席,親自下廚做了些素食,來的是貴客,可不能怠慢了,想了想,還是去了紫雲居處取出兩罈女兒紅來。
關浩陪流花等六人前後殿轉了一圈,流花只是微笑著,也不多言。酒菜上齊了,江湖兒女,也無男女之大防,各自落了座。酒過三旬,流花撿著無關緊要的江湖瑣聞和關浩聊著,關浩見他絕口不提自己相救四大門派之事,也只做不知。韋飛飛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龍秋庵說著話,龍秋庵只在一邊淡笑著飲酒。
忽然,一道灰影閃入屋內,展轉騰挪,韋飛飛、成不思及其屬下紛紛躍起,拔出兵器,連連喝問。流花見關浩渾不在意,龍秋庵連眼皮也未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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