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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銀灰,戴著白手套的黑衣少年直接竄到已經哭成淚人的連麗珊身邊,緊張的不斷安慰。此人當然是寧韓。
而連麗珊一邊哭著一邊對寧韓講事情的經過。
身著道袍,留有黑色長鬚的列馬克,把袍袖一捲,先霍然一步怒斥出來:“一幫大男人竟然合夥欺負一個小女孩兒!真是不知羞恥!”
事出所料,霍然被列馬克突然蹭了個措手不及。如果盔甲男還活著的話,他一定會對霍然說∶我剛才的心情和你是一樣樣的。
“媽的!到底怎麼搞的?你們都是從哪兒冒出的鳥人啊!”
其中一個揹負大錘的僱傭兵有點搞不清楚現實,終於受不了了。指著盔甲男的屍體,大大咧咧地罵起來。
罵聲剛落,一道寒光從列馬克背後向他飛射而去。立馬血肉飛濺,橫屍當場。
寧韓聽完連麗珊的講述,心下頓時明白七八分。
絕對是有某個人計劃好要綁連麗珊的。於是寧韓怒火中燒,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即撿起連麗珊丟在地上的玫瑰長劍,殺掉一人。
“你——”
霍然見手下被殺,大怒。說實話,霍然到現在還迷糊著,不知怎麼回事。
今天中午,他與盔甲男在地獄出口小鎮四周到處轉悠。本想看看有沒有油水可撈,卻沒想到被一名女子叫住。
那女子給了他倆一個女孩兒的畫象。說只要把畫中的女孩兒毫無傷的偷偷抓來,就賞給他們每人二千金幣作報酬。
霍然和盔甲男接過畫像一看,上面寫有的三個字頓時嚇了他們一跳。但也沒多嘴,直接照做。
為了儘量做到不擴大事端,他們選擇在夜裡動手。本來連麗珊與寧韓幾人寸不離身,不好下手。恰巧連麗珊出來方便。
於是,他們便派出一人調戲連麗珊,進而惹怒後者。最後,成功的把連麗珊一直引到村頭的樹林裡。本來就快成功了,可卻……
“說!是誰指使你們乾的?”寧韓悶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連麗珊可是薩拉薩帝唯一的孩子,薩拉薩帝既然把她託負給寧韓,寧韓就有保護好連麗珊的責任。寧韓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任何想傷害連麗珊的人,都會被寧韓視為敵人。
“媽了個巴子!”霍然恨恨地罵了一句。
包括連麗珊在內的三個小鬼,遠遠比預料中的強太多。天知道那個光頭道士會不會也是強的出人意料。
就好象是專門為了回答霍然等人似的。列馬克左手掐了個手印,右手打了個響指。幾道粉紅色的閃電憑空蹦了出來,“滋滋”亂響。
只是一個回合,霍然與其手下十幾人身上的兵器盡數被卸。
“雷…雷遁術師……”
霍然等人不禁驚呼起來,然後嚥了幾口唾沫。看著等階不低的列馬克,霍然心中暗暗叫苦。幾名僱傭兵都已經做好了不幹逃跑的準備。
“說!誰指使你們乾的?”
列馬克也聽見了連麗珊的敘述,明白怎麼回事。
霍然等人微微一窒,話說這情況轉變的有些太快了吧!
“…我想…這…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霍然曲身陪笑道。
“把他們全乾掉吧大師兄!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陳默揚了揚手中從盔甲男屍體上搜查來的一張畫像說道。
上面畫著一頭淡藍色青絲的連麗珊,題著兩行小詩,還有……一個很拽的簽名。
“臧東芝……”
寧韓奪過陳默手中的畫像,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個人的名字。
隨後,寂靜的夜晚響起幾聲雷鳴,“逍遙狼”僱傭團從此成為歷史。
……
回去的路上,寧韓揹著睡著了的連麗珊,列馬克展開連麗珊的畫像,幽幽地吟出畫像上的兩行詩∶“二八少女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切!什麼狗屁詩!”陳默不屑的噌道:“明天定要讓哪傢伙好看。”
“沒錯!他倒黴了!”寧韓半睜著乳銀的眼瞳,語氣古怪的說。
在寧韓與陳默看不見的情況下,一絲怪異的表情出現在列馬克的臉上。
“奇異的白色眼瞳、完全沒有實說自己的來歷、隱藏了自己真正的實力……”
“還有,寧韓分明離的比我還遠,卻和我同時到達……”
列馬克猛的把頭一拍,心想:“難道這個寧韓真的大有來歷?”
“大師兄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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