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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十八把。
段子文站在大廳門前等了一會,便看見陸續來了不少人,老人才發話。
“正青,人都來齊了”
“師父,鏢局中人各個鏢頭除了魏鏢頭生病在家和五師弟身在揚州,其餘十七人均以來到。”段正青回答道。
“好,那我們該議論一下我們鏢局這一年的情況吧。正青就有你向大家說說吧。”
“是,師父。”段正青轉過過頭向眾人說道:“諸位,今年我們鏢局總收入是四千八百五十八萬兩黃金,比去年少收入九百四十萬兩。同時,我們卻失去了一百八十五個弟兄。”
“這個責任主要在我!”楊興兵站起來說道。
“恩。”端正青說道:“今年我們又開通了通往揚州的一半的區域。但是由於兩天前,我們和苗人一戰,以後可能無法再和苗人交易,讓我們失去了主要財產來源。”
段正青又停頓了一下說道:“不過更嚴重的是此次的鏢物非常貴重,差不多,我們鏢局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
聽到這裡,下面眾人便開始議論起來。過了不久,上首老年人說道:“各位不要急,此事我自有計較。現在大家討論一下,下一步我們通往苗域的路怎麼走。”
下面又是一陣議論,不久便停了下來,其中一個白髮老年人站起來說道:“總鏢頭,不如我們把此事告訴高刺史,讓他派兵把那些蠻夷給滅了。”
“此事恐怕不妥,很可能是治標不治本。雖然高刺史可以打敗那些苗人,可是這些苗人後面還有更強大的苗人部落,高刺史不可能為我們和苗人打仗。”那人對面的一個黑髮老年人說道。
白髮老年人不服道:“那你說我們怎麼辦?”
“。。。。。。。。”那黑髮老年人也想不出好的辦法,看了一眼那人也不再說話,便坐了下來。
“不如,我們給那些苗人一部分錢,讓他給我們讓一條路。”一人站起來說道。
“不行,我們威遠鏢局什麼時候給人過買路錢,此路一開,我們威遠鏢局在江湖上還怎麼混。”又一人站起來反對道。
下面眾人又是一陣討論,出不了什麼好的主意。
良久過後,那老人站起說道:“既然討論不出什麼,那麼就聽我的吧。通往苗域的路先不要去了,待我和苗族長老商榷以後再另行決斷。現在我們再開通神州內其他地方的區域,我們不是開通了揚州的一部分地域了嗎?能把揚州這一部分割槽域給鞏固了,也能夠彌補我們一些損失。”
“可是總鏢頭揚州是乃是武陵派的地盤,恐怕會引起什麼誤會吧!”原先說話的那個白髮老人又說道。
“嗯。”那個被稱為總鏢頭的老人沉思半刻說道:“這個無妨,我們只管走鏢,卻不與他爭奪勢力,他們也不好把我怎麼樣。”
“可是武陵派一向蠻橫無比,他們不敢明著來,就怕他們暗地裡陰我們。”那白髮老人又說道。
“確實這樣,怪我大意了。”總鏢頭道:“不過我們也不能白白浪費這次機會,黃鏢頭待會你從庫房裡拿出幾件珍貴的物件,我過兩天親自會會武陵派。”
“能有總鏢頭出馬,量他們武陵派也不會不給面子。”那個叫做黃鏢頭的人站起來說道,卻是與那白髮老人做對的那人。
“師父,再過三月就是五年一次的華山論劍了,華山派掌門問你是否參加這次的論劍?”段正青見沒有人再說話,便站起來說道。
總鏢頭笑道:“我老了,不能再像你們年輕人打打鬧鬧了,你就告訴華山掌門人就說我有恙在身,不能前去,祈求萬分原諒。”
“是,師父。徒兒定能傳到。”段正青道。
“好了,你們先回去吧。黃鏢頭和白鏢頭留下。”總鏢頭道。
待眾人都走後,只剩下白、黃和總鏢頭三人。總鏢頭望著二人情切的說道:“二位老弟坐下吧!”
二人也不客氣,紛紛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其中那白姓鏢頭說道:“不知總鏢頭留我二人為何?”
總鏢頭笑道:“二位老弟,我們威遠鏢局成立了有五十多年了吧。這五十年裡,我們從一個不起眼的小鏢局成長為威嚇天下的大鏢局,都是你們和那些死去的弟兄的功勞。”
總鏢頭感傷道:“想當年我們五兄弟是何等的快活。可是轉眼間五十年過去了,三弟段宏祥早早的離我們而去,五弟吳令又在十年前為了救我而死,你們知道我心中是多麼的慚愧嗎?”
白黃兩人一時承受不住也紛紛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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