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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象。
“老闆……”丫丫企圖喚醒她一點的理智。
“把這兩張紙拿去燒了!”
“嗄?”有沒有搞錯?丫丫張大了嘴。“老闆啊……這兩張紙是錢耶,而且是千元大鈔耶。”
“燒了!”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有什麼樣的下屬,有錢能使鬼推磨?哼!一股氣又冒起,讓於嫣想要大吼幾聲。
“老闆,你不要的話可不可以送我……”小心翼翼地輕捋虎鬚,丫丫小小聲地說著,兩手舉高發誓道:“我保證它們這輩子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可以嗎?”
兩千元耶,她要賺N個小時才賺得到哩,這對她丫丫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再說人嘛,幹什麼跟錢過不去呢?燒錢這種事,天底下大概只有瘋子才會這麼做。
“我說……拿去燒了!再不,你明兒就不必來上班了!兩個選一個!你自己看著辦!”氣得說罷,於嫣拿起吧檯底下的皮包便走出門,走到店門口,又想到自己忘了交代丫丫什麼,驀地回頭。“把東西清理乾淨後就回家去,記得拉上鐵門,店裡有東西被偷了就找你算帳,知道嗎?”
“知道了。”
“還有,我叫你把錢燒了,明天我要看到它們的遺骸。”
嗄?這麼狠!連讓她想偷偷藏起來的機會都不給啊?真是!
“知道了啦。”丫丫不情願的咕噥著,開始低頭忙著收拾殘局。當人下屬就是這麼倒楣,好事沒她份,壞事由她扛,這就是她丫丫的命呵,認了吧。
血已乾涸,但掌心上的傷口還隱隱泛著疼,於嫣丟掉那染了鮮血的面紙,信步走在兩旁都是木棉樹的紅磚道上,高大且長滿花苞的木棉樹,即使在夜裡依然讓她覺得溫馨。
她停下腳步仰頭而望,每年的這個時候她都會這樣看著盛開的木棉,她喜歡它奔放盛開時的不矯揉造作,高高掛在枝頭上大方展現它的美感,尤其,那不甚細緻的花苞花蕾,更是莫名的得到她的賞識。
太細緻的東西易破,就算非常小心地捧著也不能保證它會水遠安好,所以,她喜歡木棉花,連掉落到地面時它都是大大的一朵,不會讓人覺得淒涼。
嘖,她是怎麼了?在這裡一個人傷春悲秋的?
只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一個該死的讓她不小心心動,卻又狠狠地傷了她的心的男人罷了……方少淮……名片上寫著他的名字。
一個對他家少爺都比對她這個女人好的男人,她究竟為什麼要因為他的無情感到如此難過?
“啊——”她突然雙手圈在嘴邊,對著天空大叫。
“啊——”又一聲。
已近十一點的馬路上車子不多,行人更不多,驚動的反而是剛好在路旁騎著摩托車巡邏的年輕警察,聽見驚人的兩聲女子叫喊,他忙不迭將車停在這個女人面前,一雙眼睛先四處檢視著,最後才定定落在她臉上。
“這位小姐……”
“嗄?”聽見有人在叫她,於嫣將目光從樹椏上的小鳥窩移下了些,然後她看到一項她最不喜歡看到的帽子——那不知究竟是深藍色還是黑色、在正中央嵌著警徽的警帽。
可能是她真的太美了,也可能是此刻的她看起來讓對方不能立即判斷她究竟是不是精神科跑出來的危險病人,所以,這個警察愣了好半天都沒說話,只是呆呆地看著她。
算了,還是她先打破僵局好了,想著,於嫣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呃……這位警官,有事嗎?”
聽到美人說話了,警察回神的脫下帽子搔搔頭,也笑了。“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的,小姐。”
“是啊,可是你問得太慢了。”她寧可回家睡覺,也不想在這裡跟他大眼瞪小眼。
警察又搔搔頭。“這樣啊……真是不好意思。”
鐵定是剛從警察學校畢業的菜鳥,看到女孩子還會臉紅。
“沒關係,您辛苦了,這麼晚還要巡邏啊。”為了轉移掉他的注意力,讓這個菜鳥警察忘掉她剛剛有防礙安寧之嫌的大叫,還有浪費警察時間的“罪行”,於嫣微笑著體貼地問。
“沒什麼,應該的,這是我的工作。”
“真是辛苦了,警官……那我先回去了。”
於嫣左一聲警官右一聲警官,叫得這菜鳥警察心裡暈陶陶地,好不得意。
“要不我送你回去,你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還在路上走著,似乎不太安全。”
“啊……這樣,警官您真是個大好人,可是,真的不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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