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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楚若幾聲輕柔的話語畢,只覺得趙義雲手一緊,可他卻不發一語。
“大王!”見此情景,諸楚若又撒嬌的換了趙義雲一聲。
聞聲,趙義雲垂下怒目,睨了眼諸楚若低垂的臉,隨即凌劣地說道:“她是怎樣惡毒的殺害孤的孩子的,孤就讓她得到怎樣的報應。”見趙義雲如此恨韓謹,諸楚若不經意的嘴角染上一抹得意的笑意,而她的眼神卻又陰險,她垂下眼眸稍思片刻,便假腥腥地說:“姊姊如今被打入冷宮,下場已經很悲慘,希望大王不要對姊姊太嚴厲的處罰,只要讓她稍稍得個教訓便可。”
“皇后放心,孤會留她一條性命的,不過孤已讓人準備了打胎藥明日送去給她。”趙義雲隨口一答。
“姊姊會肯喝嗎?”諸楚若一喜,卻又狐疑的問了句。只見趙義雲鬆開諸楚若,欲站起身來,厲聲道:“孤把之前太醫御醫配給她配的保胎藥換成了打胎藥,她不肯喝也會喝。”
聽聞趙義雲此番話,諸楚若扯嘴一笑,她心想若真是如此,那麼她在冷宮內服毒自殺一事就不會有人懷疑到她頭上,而且她所服之毒與她當出服下的毒藥一樣,也可順利成章的澄清謠言。
趙義運站在床邊再次睨望了諸楚若一眼,便走到門邊往門外探了眼,隨即便喊道:“來人……”
哐啷!
突然一轉瓦片落地聲傳來止住了趙義雲的話,他渾然一怔,忙跑去屋外一探究竟,只見一抹粉色身影從屋頂躍下,直往昏暗處逃竄。
“大王,要不要追?”不知何時,李信已在屋外守候,他上前詢問趙義雲,卻見趙義雲凝望著那抹身影逃竄處,搖了搖頭說:“不用追,眼前的事先處理完。事情怎麼樣了?”
“兩人都已被逮捕,如今人證物證據全。”趙宴說完,趙義雲向他使了眼,隨即一群錦衣衛便衝進了臥房。
躺在床上的諸楚若見衝進屋的錦衣衛,她赫然一驚,隨之嚇出一身冷汗,她猛地掉下床衝去拽住趙義雲,驚恐地問道:“大王!這是怎麼回事?”
趙義雲斜視了她一眼,便狠狠的甩開了她的手,冷漠的撇開頭,似有怒意地說道:“孤念你為孤誕下了兩名公主,本想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可你卻變本加厲。還有你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竟惡毒的殘害自己的親骨肉,而今你為了讓孤與楚姬切斷關係,居然搬弄是非說楚姬肚裡的孩子非孤親身。告訴你,孤從頭到尾都相信楚姬是清白的,而她腹中的孩子孤也相信是孤親身,因為她曾經是一國的統治者,憑她的智慧不可能用讓明眼人一看便識破的方法害人,而且像她這樣與世無爭只想過平淡生活的人,又怎會去爭、去害人?還有她為了南趙人民自願拋棄地位與權力,那麼她怎又會為了權利去傷害自己的親妹妹,而你為了目的毒害親子、陷害親姊姊,這樣的行為實在不可饒恕。”趙義雲說著頓了頓,隨即轉臉向趙宴命令道:“給我搜!”
“大王,你要相信臣妾,臣妾是清白的,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千萬不可聽信讒言。”諸楚若急的臉色蒼白,她向趙義雲請求著,卻在屋裡四處阻攔錦衣衛搜尋,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哪阻止的了他們。
屋裡頓時陷入一片吵雜聲中,錦衣衛粗手粗腳,物品被翻的亂七八糟,而他們搜尋得很仔細,不放過任何一處。
然而此時偷聽到趙義雲與諸楚若交談的紫嫣,似丟了魂一般的直往月華宮放向奔竄。
此刻擔心、害怕與不忍一併衝擊著紫嫣的身心,她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因為她終於明白要讓韓謹通往統治者的那條路是多麼的艱辛,似乎誰都是想要治韓謹於死地的人。雖然她很想藉助她的手為自己報亡國之仇,可是她真的不希望因為自己的私慾而讓韓謹處處陷入危機,甚至會面臨隨時喪命危機。
紫嫣知道自己不能忘恩負義,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韓謹去送命,她想要救她,可是她該如何去幫助她度過一次次難關?
也許只有讓她離開,危險才會遠離她吧!
想到此處,紫嫣走去地道口的腳步忽地停住,她匆忙轉了方向,隨之縱身一躍輕功上了房頂,她踩著瓦片腳步匆忙的直往一處奔去。
夏日夜風清涼,偶而烏雲遮蓋明月,天地之間一下變的黑漆漆一片。紫嫣花了很大的功夫,避開守衛的眼目,攀強走壁偷偷潛進了晉王府。
烏雲緩緩地移開,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掛天際,縷縷爭著溢進漆黑的房間,洋洋灑灑的染上了明晃晃的金色垂簾,一抹高大的黑影背對著簾子站在垂中,隨著微風輕撫垂簾而忽隱忽現。
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