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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此時在諸敬燁心底滋生,也許有些事也是不無可能。
眾人們為此畫一陣議論,談論的不僅僅是畫,竊竊私語的大多都在說諸楚姬這個人。而諸楚姬卻仍淡淡笑著,高貴的氣質與神態迎合著眾人的目光,對於諸楚若恨之入骨般的眼神,她則是毫不在意,彷佛當她不存在,對於她之前的挑釁,她也根本不想與她斤斤計較,更是絲毫未放於心上,
對此畫,眾人似乎也有些疑問,但是卻沒人提出,只是在臉上顯示出那一層層的疑惑。見狀,諸楚姬便耐心的說道:「油畫是西域國家的一種繪畫方式,是由油墨繪畫而成,此油墨便由樹脂及顏料粉末混合研製而成,楚姬所調配的油墨雖沒有西域國家那般先進,卻也能繪出鮮豔的色彩。而這紙上的畫,大家應該很熟悉吧!它正是望明湖的全景,也是本國最為驕傲的一處山河,所以楚姬希望本國的山水能與各國使節同賞。」前些日子她讓亦薇兒送小提琴的圖紙去給常樂時,便也正是為油墨之事讓亦薇兒去張羅,後來又帶著亦薇兒去了遊望明湖,這也是為了一覽望明湖全景而做的準備。
此時笑看著諸楚姬一舉一動的諸敬燁,早已笑彎了眉眼,對她有如此才情,如此頭腦,他更是在心裡稱讚不已,也許就此他也下定了決心。
而一直坐著未出聲的諸楚安,對諸楚姬的行為舉止卻未有任何反應,他只是一味的盯著趙蜀風與諸楚姬倆人的眼神,彷佛他所在意的只有諸楚姬與趙蜀風之間的關係。此刻他仍沈靜在剛才諸楚若的那番話中,似乎諸楚若的那番話點醒了他,又像是他早已查出了事情的眉目,只待他親自去證實。至於如何去證實,便要等到十日後的大婚之日,既可一見真曉。
湖畔邊的燈籠火,染遍了湖面的一片,映出眾人的身影,顯出奇幻般的景色。宴會上人很多,可卻十分的安靜,彷佛眾人各自有著心事。秋風蕭瑟,漱漱的樹葉落地聲,顯得秋日的淒涼,萬物枯盡而凋零,彷佛這個季節就是一種惆悵,叫人多愁善感,心事重重。
月光灑在湖面上,泛起片片銀光,一陣晚風拂過,平靜的湖面燦起層層淋漓波光,彷佛水晶與寶石鑲在其中,炫耀著它們的光彩。
此時在湖邊一處昏暗小道上,一身影匆匆前來,此人腳步看似匆忙,似有緊急之事,他一到宴會場外,便在福田耳邊輕聲低咕了幾句,只見福田臉色微變,絲毫不停頓的走到諸敬燁身旁,在諸敬燁耳邊悄聲幾言。
只見諸敬燁聞聲變色,匆忙起身對眾人說道:「寡人有一急事,要先離開,就此先讓小犬與小女陪伴各位,還望各位見諒!」他說完也未多逗留,隨即踏步便離開了宴會場,匆匆的往正殿方向去,彷佛十萬火急般,讓他的腳步顯得急促。
目送著諸敬燁離開的背影,諸楚姬皺眉一陣思索,接著便抬眸掃了眼在座的各位,未見一人身影在此,她便已明白諸敬燁為何如此著急,怕是燕彥的小計已開始實施,也不知父王會如何處理此事,若未猜錯的話,他一旦得知她的經歷,怕是會倒戈,傾向周國。
而如今周、趙兩國本正是休戰中,又加上趙蜀風的出現,恐怕周國必定會懷疑到趙國頭上去,這也就順了多國人的心意,順利成章,又推開了周、趙兩國的站爭,自然某些人也就從中得利。
諸敬燁如此匆忙的離去,這讓眾人都有些不安,似乎也無人有興致飲酒,各自交頭接耳,竊竊商談。
「各位不必虛驚,父王不過是為朝中之事傷腦筋罷了,各位繼續飲酒暢談。」諸楚安得了壓力,也振作了起來,他向各位敬上一杯酒,想就此安撫大家的心情,可他的話,似乎沒起多大作用。
見自己的話如此沒有威嚴,此時諸楚安眸中顯出了幾分寒意,那一抹迎合他人的笑意也瞬間逝去,換上的是冷傲與不屑。諸楚姬注意到了諸楚安轉變,她心平氣和,叫來了葉兒,在葉兒耳邊悄聲幾言,隨即便見葉兒隨即匆匆離去。
「楚安稍安勿躁,我有辦法!」諸楚姬稍稍傾身,在諸楚安耳邊小言了幾句,只見諸楚安一副信任的模樣,微微額首,接著便是對她痴眼一望,而諸楚姬則又儼然一笑,也未再多說,只是轉眸靜靜的注視著底下各國使節。
明月依然皎潔,風吹樹梢沙沙的響聲,調節著湖畔邊的氣氛,燈籠下的一個個身影,一張張面具,背後不知隱藏著多少邪惡。那雙渾圓而明亮的眼睛不斷的掃過那些帶著面具的臉,待目光掃過趙蜀風,眸光瞬間頓住,時光就此停歇,兩轉目光在剎那交會在了一起,彷佛彼此用眼神在向對方交流,那雙冰冷的黑眸漸漸回暖,但是那雙明亮的靈眸卻在逐漸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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