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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來稟報。」
「是!」管事應聲,便轉身出了帳。
此時碩雷風塵僕僕的手拿書信要進營帳,見紅營帳管事急急忙忙的出帳,他不免又多看了眼,心頭又想起了那張掛著血痕的臉……
「既然來了,怎就光站在帳外?」趙蜀風掀了帳簾,一副懶散的模樣,打斷了碩雷的思索。
聞聲,碩雷稍稍一陣恍惚,便抬起星子般的眼眸,面帶微笑,上前單腿跪地行禮道:「末將參見晉王!」
「何必如此多禮,如今你可是與我平起平坐的將士,過來坐吧!」趙蜀風甩開帳簾,便獨自走去坐下。
碩雷也不再客套,他走去趙蜀風身旁的座位入了坐,便把手中的書信放在茶案上移至趙蜀風的手邊,接著嚴肅的道:「這是諸沅國送來的一封信。」
趙蜀風輕啟眼皮,懶懶的望了眼手邊的信,猶豫片刻,這才拾起信,可他卻放在手中把玩了起來。
見他如此,碩雷又淡淡說道:「諸沅國公主在汝國境內失蹤了?」說完此番話,碩雷竟發現趙蜀風並沒有他預期的那般激動,只見他毫不在意的開啟書信,彈眸稍稍一覽,便又把書信扔置茶案上,他站起了身,走去了書桌旁。
碩雷靜靜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見他如此不在乎,他便很有耐心的細細說道:「聽汝國太后之言卻是如此,諸沅國公主是隨一幫宮女混進宮的,為的是勸汝國太后逃離汝國。汝國太后原本是諸沅國的長公主,她堅持留守皇宮不肯離去,諸沅國皇帝因時機緊迫,怕汝國太后自刎以身殉國,所以特派公主去勸說。為防止誤殺,諸沅國公主隨身攜帶上與趙國合親的信物。」
趙蜀風從桌上的盒子裡摸出了一個綢布,隨即雙手放後,悠哉的走到碩雷面前站穩,就這樣冷冷的盯著碩雷,聽他繼續說。
「晉王!皇上得知此事後,派人送來一件信物。」碩雷從懷中摸出了一塊玉佩想要遞給趙蜀風,不料趙蜀風卻把手中的綢布扔在了茶案上,陰聲道:「你自己看看吧!」
「這是……」碩雷一怔,拾起綢布,急著翻開一看,臉色瞬間煞白。
趙蜀風眯眼望著碩雷煞白的臉,冷笑了聲,說道:「你說的那群宮女,我在汝國皇宮遇上了,只是她們縱身反抗,我把他們一併殺了,一個不留。」此時他忽略了一個人,似乎那個自稱公主的人早已從他腦中消失,留下來的只有那個敢與她對抗的韓謹。
「晉王!此事……」碩雷輕喚了聲。
傲慢的趙蜀風聞聲,卻不理不睬的轉身就走,此時他臉上還帶著一抹邪惡的笑容,他輕聲的陰聲道:「這原本就是我的,親手把她毀了,也是理所應當。」聲音雖小,卻也足以讓碩雷聽到。
唉!碩雷搖頭嘆息,卻也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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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紅帳營就寢處,傷痕累累的韓謹從炕上起身,趁著這晨曦時分無人管束,她走出了營帳去呼呼新鮮空氣。她真怕一直處於黑暗中,不知何時也會陷入黑暗,她想見光,想與世界的美好接軌,給自己一個美好樂觀的心情,與這悲慘的命運繼續搏鬥。
秋風撫過,幾縷青絲隨風追逐,純純淡顏愈漸舒展,白色衣衫單薄如絲隨風而起,窄窄的肩夾骨透著晨霧從衣領處整片露出,輕瘦不失嫵媚的姣好身材遇風輕晃,卻依然挺直腰桿。
在營地圍欄處,不知何時,騎在高大白馬上欲出營地的趙蜀風見此一幕,不由的停住了前行,他翻身下馬,遠遠的望著那抹與大自然融為一體的倩影。那是多麼讓人遙不可及的身影,雖無傾城容貌,確有脫俗之氣。
她站在風中,面朝晨光散播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此時她緩緩轉過臉來,毫無修飾的笑容淡雅如水,卻能絲絲扣心,彷佛世間一切都美好,沒有什麼能夠把她擊倒。
韓謹?她到底是什麼人?她又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多次的體罰絲毫不曾令她動容,亦是無法讓她妥協,難道她真的連死都不怕?
趙蜀風臉上不由的染上了一抹傲然之氣,邪惡的眼神變得愈加猖狂,他靜靜的看著她,目光似乎一時無法移開她的那張臉。
晨光醞染處,光暈漸漸擴散,逐漸撒遍大地,此刻桃紅櫻唇輕輕開啟,露出齊白亮齒,清澈如水的雙眸微微眯起,忽而漸漸合上,她朝著天邊深深的吸了口氣,似乎感覺到了大自然的無限生機。
「哼!你想怎麼掙脫?本王拭目以待。」趙蜀風冷笑了聲,拽起顫繩翻身上馬,隨即回身又看了她一眼,此時眸中浮現幾分詭魅的笑意,叫人不寒而慄,他又自言自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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