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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呀!可以說你的名字了吧!”那男子冷冷的問了句。
“韓謹!”她一陣驚慌,毫不思考的脫口而出。
匆忙間她打掉了他的手,連滾帶爬撲去一旁拽衣服。此刻她仍處於歇斯底里狀態,手腳在潛意識的催促下做著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動作……拉衣、裹身、起身、走人。。。。。。此時她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一切像是在夢境般讓她迷惑。
砰!沒有意識的韓謹像是空殼般不知眼前之物的亂走,結果腦袋重重的與樑柱相撞,她頓時一陣炫目,眼前昏天暗地,頭頂似乎還有星星在閃爍……
剛才那個男人是誰?這一撞倒是把她的腦袋撞清醒了,她不由的想起剛才所見的酷帥男人。這是哪裡?她心中的疑問一個接一個的上了來。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帳篷,心中一驚,匆忙回身。
她定眼看時,一具赤裸裸的男人身體刷地映入她眼簾,這是什麼?男人?她往眼前的男人下身瞅去只見他的男人根活脫脫的塞進她眼內……沒穿衣服的男人?
“啊……啊……啊……啊……!”
尖叫聲長長劃破繁星月夜,無止盡的蔓延……
第二章
天下本分六國,趙國-……六國之中頗為強大之國家,如今已吞併兩國汝國、楚國,收之俘虜……男為奴,女為娼軍營裡的軍妓,又稱紅營帳底下的女人。
趙國對其它兩國周國、燕國,仍日日忌憚,唯獨諸國除外。諸國以經商為主,國富天下,與趙國是友邦國家,兩國經貿來往,長年修好。趙國之所以能輕而一舉併吞兩國,這也是由諸國在後財力協助,才會如此順利。
此時正是夏至秋來的季節,汝國境外卻依然如春夏般美景。連片的草地一望無際,美如碧毯。樹林鸕鳴鷹啼,偶而流水潺潺聲,風迎樹梢栩栩聲,綠巖峭壁隨叢林而聳。趙國軍隊數月來一直駐守在已滅的汝國境外,靜待汝國境內整頓。
一轉轉馬嘶聲,在營地裡隨處可聞。
士兵們在寬敞的場地上操練,整齊的步伐,一致的口號,給乏味軍營增添幾分生機……
「李信,那個女人現在怎麼樣了?」一煙男人陰冷的話語,從一處帳篷內幽然傳出,此聲音慵懶散漫,彷佛大覺初醒般,毫無男兒底氣。
此營帳正是趙國二王子趙蜀風所住,趙蜀風貴為王子,也是趙國軍營裡的將軍,然而在兩個多月前。。。。。。趙蜀風正帶兵攻打汝國之時,趙國先王駕崩,傳位於長子趙義雲 ,而趙蜀風又被封為晉王。至於趙國先王之死,他因懷疑大哥趙義雲有謀奪王位之嫌,所以遲遲不肯回去奔喪。
帳內,趙蜀風矯健的身軀懶散的躺在榻上,他懶洋洋的抬頭睇望站在一旁李信,此時李信稍做思所後,便恭敬的說道:「稟報將軍!經過這幾日的觀察,韓謹的行為舉止都十分怪異,她除了幫著做事外,便是整日愁眉苦臉的坐於馬房草堆唉聲嘆氣,除此之外,並無其它異象。」李信細細的稟報著他這幾日來所瞭解的情形,他眉頭不由的微微皺起,對此他似乎也感到極為好奇。
「那她還有自稱是公主嗎?」趙蜀風又懶懶一語。
李信忙直言回道:「到目前為止並未見她自稱公主,而且她不肯承認自己是瘋子,還一個勁的強調自己叫韓謹,也許她已覺醒,知道即使假裝公主,也是毫無用處的,因為她也知道真正的公主身上是有我們趙國的信物的,即便公主死了,信物還是存在的……」李信說著頓了頓,從懷中摸出一塊綢布,他臉色有些差,垂眸看了眼綢布,便雙手託物遞給趙蜀風道:「這是收拾汝國皇宮內的屍體時,從一名打扮成汝國宮女的屍體身上發現的碎玉,上面刻著的一個『趙』字清晰可見,而屬下還在她身上發現了一個金絲錦袋,屬下派人去調查過,這金絲錦袋只有諸國皇宮才有,所以這已死之人怕是……」
聽聞李信的此番話,趙蜀風臉色是越漸蒼白,可眸中寒意亦是愈漸深濃,他微微玻�鷯パ郟�成先次匏亢戀幕諞猓�齙廝�旖且緋鮃凰抗銦鵲男σ猓�腥絲戳瞬緩��酢! �
趙蜀風接過綢布與金絲錦袋,稍稍開啟綢布睨了眼碎玉,接著便道:「吩咐下去,讓那些隨我殺進汝國皇宮的將士,以後不準再提及此事,碩雷那,我自會應付!」他冷冷說著,音調無任何起伏,卻能聽得出那幸災樂禍的意味。
「是,屬下明白!」
「那你下去吧!」趙蜀風淡淡一語。
待李信出了帳門,趙蜀風從木榻上起身,似有所想的眉頭微微緊皺,忽地他眸中閃過一道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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