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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想靠近韓謹,似乎還與她攀談了幾句,只是不知道她們何事,後來亦薇兒見諸楚安出現,匆忙的與她保持距離,似乎有何不得讓諸楚安得知之事。」黑衣女子細細道來,片刻,見燕彥沒有應答,她便又說道:「之前傳聞說趙蜀風整日沉迷女色,攬盡天下美女,可熙寧進入王府這些日子來,並未見趙蜀風招過待伺,也未見他進過芳澤園。」
「果真如此,恐怕他只是做給趙義雲與天下人看的吧!我對他的瞭解,他怎可能是一個因失了江山而頹廢之人,想必這些都是障眼法。」燕彥說著紫眸愈漸深沈,臉部表情也顯得格外認真。見他如此,她不僅猜測了一句:「他不會是想謀奪趙義雲的王位吧!」
「非也,趙蜀風並非蠢笨之人,他的野心怎可能僅此趙國。」燕彥說著頓了頓,他垂眸一陣思索,續而抬眸睇望眼前的女人,說道:「趙國之所以能如此快的侵吞楚國與汝國,不正因為趙蜀風足智多謀,驍勇善戰麼!若他現在就把趙義雲趕下帝王之位,那麼趙國與他國再戰時,他便顧得了戰場,顧不得朝政與江山,而戰爭並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平息,所以,你說他會不會利用趙義雲對國內情形的瞭解而來幫他先顧國?」
「對他而言趙義雲只是他玩弄的傀儡?」驚歎之言不由的從那女子口中發出。
見她有所疑問,燕彥便很有耐心的分析道:「那到並非如此,趙義雲雖是個文人,卻也是個聰明人,只是他心腸過軟念於兄弟情分罷了,其實他早在趙國軍營中安插了多名良將親信,為只為削弱趙蜀風在軍中的兵權,這次趙義云為趙蜀風準備瞭如此豪宅,執意請趙蜀風回來參加他的大婚,不就是想把趙蜀風騙回,恐怕如今趙蜀風的兵權已被趙義雲的親信接收了吧!」之所以燕彥對她有如此耐心,恐怕也只是想讓她好好配合他的謀劃吧!
「那麼趙蜀風不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堅決不信的口氣,她似乎完全不相信趙蜀風會上當如此簡單便被看穿的套,可事實確實正是如此。
「呵!」聽聞她的問話,燕彥輕笑了聲,說道:「他怎可能不知趙義雲的心思,怕只怕他另有所謀,只是不清楚他的意圖,我想他也許又再暗中謀劃征戰某個國家了吧!」他說著稍做停頓,便牽動了一下嘴角,玩味兒的一笑,又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會讓他失望,你若再回王府,必定要想方設法進宮,接近趙義雲。」聽聞燕彥這番話,黑衣女子一愣,她不敢相信燕彥既然猜到了趙義雲只是趙蜀風的一枚棋子,卻又讓她冒險去接近趙義雲,他到底是何意圖?
燕彥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便又說道:「你放心,趙義雲雖被趙蜀風捏在手中,但是還不置於是個徒有虛名的帝王,他當一日帝王便能擁有一日的權力,自然也可相對的給趙蜀風施壓。」
「燕王子這招實在高明,熙寧深感佩服。」黑衣女子豁然開朗,眉目不僅微微展開,一抹笑容浮上臉面,似乎讓她看到了希望。此時燕彥轉身面對她,又說道:「你一旦進了宮,便無人能幫的了你,能否報亡國之仇,往後就靠你自己了。」
「熙寧明白,燕王子能幫我到此,熙寧已感激不盡。」黑衣女子刻套了一番。
此時天色漸亮,黑衣女子也不敢多待,她與燕彥交談完後,便匆匆離開,趁著無人發現之際趕回王府。
第二十章
陽光闖進房內,輕柔的吹拂,垂簾隨風起舞,飄揚在陽光醞染處,幻起縷縷金光閃爍,時而閃過那張俊逸完美、此刻卻是複雜不堪的側臉。
趙蜀風在書房中的金絲簾內坐了整晚,經過昨晚發生的事,此時他心亂如麻,一種莫名的感覺不斷侵襲著他的感官,讓他始終舒展不開眉目。然而多年前在心中烙下的傷痛,卻在逐漸癒合,而那張曾經讓他瘋狂的臉,還有那抹讓他一直銘記在心的身影,卻也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變得模糊,他越是刻意想去記起,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卻是站在晨曦的屬光下微微笑著面容,與身影堅強不屈的身影。
有些事讓他越來越覺得不安,忽地他站起身來,嗶啦一聲拉開垂簾,便往門邊嚷道:「來人,去黎園把韓謹送進宮去。」他要送走她,因為他知道這樣可以避免很多事的發生。
然而當韓謹接到進宮的訊息,她卻不知該如何去表達自己心中的感受,亦不知這代表她往後不用擔心被送回軍營,還是她再無可能有自由?
一入深宮深似海,身份低微,一旦進了皇宮,若想要再出宮,恐怕比逃出軍營還難吧!
韓謹掀著車簾微微探頭看著車輪不停的轉著,此刻她的心也像是轉盤一樣,是喜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