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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他還是清楚的,莫不是想要看看他是否頹廢,恐怕他也懶得來他的府上。至於諸楚安,趙蜀風不由的抬眸睇望向遠處的身影,嘴角不經意的微微上揚。
「晉王,這樣恐怕有些不妥吧!黎園中,韓謹。。。。。。」遠總管想要勸說,卻見趙蜀風冷眼瞟他,他忙收了話,匆匆轉身離去。
待袁總管走遠,趙蜀風這才讓李信扶著他走過小撟,緩緩踏出梅林,可那雙深黑瞳子從頭到尾卻一直凝望著韓謹的身影,此刻他注意了一番她的舞姿,卻見她舞步熟練,輕巧的步伐別有一番味道,還有美妙的舞姿似乎已學舞多,趙蜀風不僅疑問,她不是才第一天學舞技麼?為何能如此輕巧而熟練舞動身軀?
「喂……!」趙蜀風靜靜的欣賞了許久舞姿,亦是不忍心的赫止住她的舞步,而他語氣卻是不鹹不淡,如同微風拂過般輕柔,毫無經歷昨晚般痛苦折磨後,對她產生出來那股咬牙切齒的恨。
聞聲,韓謹停了舞姿,氣喘吁吁的回眸睇望,卻見趙蜀風沒有絲毫怒意的站在梅花樹底下,她意外的一陣皺眉,隨即帶著滿臉汗水的溼濡,淡淡的朝他抿嘴一笑,接著她神情自若的撩起衣袖擦了擦額上的汗水,便神情自若向他走了過去,可是她卻十分疑惑。
雖然她猜到了他定會來找她,可她卻沒料到他會是如此平靜的態度,如此看來他確實讓她無法猜透,想起昨晚他還是火爆如牛模樣,過了一夜他竟成了沒長牙的老虎。難不成,她的迷魂計對他也起了作用?若真如此,那她真的要好好『伺候』他。
「你來啦!」她口氣亦是如水般清新自然,與之前那個曾剛強以死相抵的她,完全無法融合。她的腳步停在了他的面前,抬起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凝向他,此刻在臉上沒有絲毫的緊張感,彷佛昨晚的一切都未發生般悠然閒舒,她與他稍稍一陣對望之後,便又輕柔的說道:「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很久。」
「你知道我會來。」他狐疑的問著,更不敢相信她已猜透他。
「嗯!因為只有我能給你軟骨散的解藥。」韓謹淡淡回應,趙蜀風卻一陣茫然,他緊盯著韓謹欣然的笑顏,已皺起的眉頭越皺越緊,無意中,他黑眸內蒙上了曾淡淡的失落感。他捫心自問,難道他真要向她妥協?不,他不能,假使他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那他怎去得江山、統天下,他可是要做帝王的人,怎能被她比下去。
趙蜀風臉上的變化,韓謹已仔細看了個透徹,忽地她似有挑逗的微微笑著依近他,腦袋緩緩湊近他耳邊輕吹了口氣,隨之纖細的手指輕輕抬起劃過他的抿緊的博唇,接著她又故意舔了舔自己嫩紅的唇瓣,腦袋放在他的肩頭,那一幕旁人看來甚是曖昧,此時站在趙蜀風身旁的李信不尷尬的轉過頭去。
然而趙蜀風也面色鐵青,臉部剎那繃緊,身子也隨之一陣僵硬。他微微眯起了雙眼警惕的盯著肩頭的臉,便要伸手推開她,可她卻快速自己抬起了身,見狀,趙蜀風低聲怒道:「你到底想做什麼?我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最好別再惹我,否則……」
「唉!我剛還在想,要是你的態度好一點,我就不給你解藥,可你剛表現好了些,卻又如此火爆,其實我真的沒惡意,只是想與你親近親近,往後我們彼此也好融洽的相處。」韓謹似有哀傷的說著,往他臉上甩了甩雲帶,頓時一陣淡淡的香氣飄進他鼻中,觸動著他的心絃。
韓謹注視著他的臉,見他沒有爆發的跡象,她便伸手從腰帶處摸了摸,拿出一顆藥物來,她放在趙蜀風眼前晃了晃,便拉過他的手,把藥丸放進了他的手中,說道:「不過,念你還有些同情心,所以我也就不在苛刻了。」趙蜀風的手驟然一陣顫抖,隨之放開扶著李信的手,抬起冷眸瞟了韓謹一眼,認真的問道:「這些藥你從哪裡弄來的?」此時韓謹的手又搭在了他的肩頭,見狀趙蜀風猛地拉開她的手,便打藥丸吞下,不多時,一抹陰冷遮蓋了他原本複雜的情緒。
韓謹輕瞄了他一眼,牽了牽嘴角,帶著欣然的微笑走到他身側,輕聲說:「我所認識的晉王,可不是個好管閒事的人。」她才懶得跟他說這些,不過她得滅滅他的威風,讓他知道,不是有錢有勢有地位就能辦天下事,然而此事卻恰恰只有她這樣的可憐人能夠辦的到,如今她才明白博取他人的同情,似乎也是一種很好的手段。
韓謹想了片刻,便又道:「其實很簡單。」她扭頭睇向趙蜀風,續說:「哪有這種藥,我就去哪買,像我這種可憐人,自會有人同情,不過這也是你們這種所謂出身高貴的人,所辦不到的。」
韓謹向趙蜀風挑了挑雙眉,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