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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可他也用不著如此惡劣的對待一名身份高貴的公主吧?只是有些事情,他仍十分的疑惑,更不明白諸楚安見了妹妹為何不認。
宴會上的氣氛十分凝重,而諸楚若咬著唇瓣身體隱隱做抖,臉色更是白了又綠,綠了又白,然而在她對面的趙蜀風則是兩眼空洞無神,他蒼白的指節緊扣酒杯沿,剛那一陣驚駭的顫抖,杯中的酒早已灑的一滴都不剩,橫在他面前紅木長桌上,一灘酒液順著桌沿一滴滴的落在他黑色鑲著銀邊的衣衫衣衫上,緩緩暈開,為他衣衫添了幾分鮮明的圖案,在明亮的燈火映照下,那灘酒漬顯得愈加分明。
剛才聽聞的那番話,對趙蜀風而言,甚似晴天霹靂般轟開了他腦門,一波波回憶,一幕幕場景,如排山倒海般向他湧來,他記起了當日與她相見時的場景
『我是諸國的公主。』那堅定果斷的語氣,那雙溫柔純潔的黑眸,還有那張毫不懼畏的臉,似昨日般清晰的映入他腦海,可卻又感到記憶裡的人十分的陌生。
當時她大喊著自己是公主,蹲身在一名宮女的屍體上尋物的情景,此刻也在他腦海一一重現。難道當時她是在另一名已斃命的女子身上找那塊已破碎的玉佩?可那時他們並未給她找尋玉佩的機會,硬生生的把她架走,那時的她氣惱憤恨卻沒有絲毫的怕意。
難道她真的是諸國二公主?可她為何當日昏迷後醒來,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但未自稱是公主,反倒口口聲聲說自己叫韓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失了記憶?
趙蜀風赫然一怔,臉部表情隨之僵硬,他猛地抬頭凝眸望向韓謹,卻在剎那對上那道憎恨而又傷感的目光,見狀,他竟莫名的一慌,忙不動聲色的轉開視線。
可那張帶著邪氣的俊臉上,雖看不出他有絲毫情緒,而他的表情也雖一如往常陰寒不暖,但是他已融化的寒眸卻騙不了她。
見他趙蜀風如此失常,韓謹心中不僅多了幾分疑問,她想起自己是汝國的諸沅國俘虜,而剛才聽使節說諸國二公主是在汝國被誤殺,難道這些僅僅是巧合?倘若她肉體的主人真是諸楚姬,因如今換了個靈魂,行為舉止、神態語氣有所變化,所以諸楚安認不出來,這也是情理之內的事,那麼亦薇兒想接近她,而不想讓他人知道之事,也就可說的通了。
若說一切都只是個巧合,那麼趙蜀風又為何會有那般的情緒?恐怕她得身份真的不簡單,對於她肉身的身世她也一無所知,身上也未有任何得以證明她身份的物品,再加上她只是個佔據她人肉身的靈魂,既使自己真是諸楚姬,恐怕也沒人會相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否有人說來說清,恐怕除在下之外,其他的使節很想知道實情,所以還望有人解釋說明真相。」突然一陣粗獷的聲音打斷了所有的人沈思,眾人紛紛振作,他們各自用疑惑的眼神掃著趙義雲、諸楚安、趙蜀風等人,似乎眾使節無一不想得知實情,對於諸國二公主會為他們獻舞一事,他們也感到不在情理之中。
「趙王,不是我們這些使節想冒犯,只是諸二公主與趙國君王的婚約,早在多年前便已眾所周知,可如今諸趙兩國卻謊稱諸國二公主已死,又莫名的提換成了三公主,卻又無任何的解釋,如今這樣處事之道,似乎有些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周國使節站在一處嚷聲向各位使節說了一番嚴厲之話,更是扇起各國使節,紛紛站起身來,應和道:「就是啊!」
宴會席上的氣氛是越來越糟,眾人的話也是越說越嚴重,似乎有人唯恐天下不亂,故意在底下扇風點火,想把事情鬧大。想必眾國對趙國都有所忌憚,怕是已無一國不把趙國視為勁敵,自然趙國越亂對他們越有利,說不定有些人國家還可以從中得利。
突然又有人催促的問道:「那麼這次大婚,趙王是與三公主舉行婚禮,還是與二公主舉行婚禮,這也該讓我們弄明白,可不能讓我們這些人云裡來霧裡去的,搞不清狀況。」聽聞此番話,諸楚若赫然站起身來,她胡言亂語的嚷道:「不可能,不會的,除了我,不會換任何人。」眾人頓時一頭霧水,大家彼此對望,卻是一臉的不解。
當諸楚若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的失常,她忙又裝出一副笑臉,幽雅的說道:「二姊姊確實已死。」
「對啊!各位,怕是誤會了。」諸楚安本想等趙蜀風出來解釋,可趙蜀風卻絲毫沒有反應,對他來說似乎這些事與他無關般毫不在意。諸楚安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即便百般不願,出於無奈他也只能出來向眾人解釋說明。他稍做停頓,微轉幽眸瞄了眼正低頭深思的韓謹,便又說道:「她並不是本國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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