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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外面呆了一下午。到了晚上,他們出門,我就跟在後面。後來,童昊又回去那家酒吧,我在他出門的時候上前攔住了他。”
“然後你強行將他帶上了祭臺。”秦歌道,“我們這些人裡,只有你跟我去過那祭臺。”
雷鳴目光裡帶上了些譏誚:“為什麼我一定是強行將他帶上祭臺?就算我比他要強壯許多,但我又怎麼能在那麼短時間內將他制服,除非將他打暈。”他忽然苦笑一下,“電影電視裡倒是常見一巴掌就能把人煽暈過去,但現實裡真能做到的有幾個人?”
秦歌點頭:“但我不知道你用什麼辦法可以讓童昊丟下蘇河,乖乖跟你到祭臺去。”
雷鳴沉默了,他疑惑地盯著秦歌,好半晌,才有些洩氣地道:“我覺得我好像上了你的當,再或者,你手上的報紙根本就和我沒任何關係。”
這回秦歌微微一笑:“看來這事情再想瞞你也瞞不下去了。”
雷鳴表情變得僵硬,他足有半分鐘的時候瞪著秦歌不說話,好像既懊喪自己居然鑽進了秦歌的圈套中,另一方面,又對秦歌暗生欽佩。
“我確實根本沒有看到關於你的新聞,但我想,既然其它人都有這樣一張報紙,你一定也不例外,所以,如果我在手中多拿一張報紙,你一定不會懷疑,特別是有了前幾張報紙的鋪墊。”秦歌搖頭道,“我的本意只是想知道一些跟你有關的事情,但卻沒料到,你會這麼坦然。這樣也好,我們都可以省不少時間。”
“你今晚比一個碎嘴的老太婆還要羅嗦,如果到最後你連一個兇手都找不出來的話,那豈非是件很沒面子的事。”雷鳴狠狠瞪著秦歌,“我知道你一定會想辦法問我整個下午以及晚上那麼長時間都做了什麼,我如果編造一個故事一定瞞不過你,所以,我還不如索性把真話說出來,這樣,也許我還有機會。”
“你要的機會是什麼?”秦歌問。
“排除自己的嫌疑!”雷鳴重重地道。
這回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落到了他的身上,就連滿臉沮喪垂頭喪氣的鐘震宇都露出詫異的神色。剛才雷鳴已經承認是他帶童昊上了祭臺,這會兒又說要排除自己的嫌疑,難道他知道秦歌沒有那張刊載他死亡訊息的報紙,想為自己狡辯,還是他真的不是兇手?
“你親口承認是你帶童昊到祭臺上去,如果兇手不是你,難道是童昊自己找把刀捅進自己的心臟?”秦歌道。
“難道我帶童昊上祭臺就一定得殺死他嗎?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還是要說,我確實想要殺死他,我這趟出門遠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死他。我等待這個機會已經很久,昨晚我終於獨自面對童昊了,而且,我要殺死他,簡直易如反掌。”
“那我倒想看看你如何來排除自己的嫌疑。”秦歌說。
雷鳴猶豫了,似是心裡有一個難解的鬱結,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重重地嘆息一聲:“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就沒什麼可隱瞞的了。你剛才不是問我用什麼辦法可以悄無聲息地帶走童昊嗎,現在我告訴你,我只跟他說了一句話,他便乖乖跟我走了。”
“一句話?”秦歌詫異地道,“什麼話能有這麼大的魔力?”
“那句話不僅可以讓童昊跟我走,而且還能讓你明白我這麼做的原因。但是,我也知道,我說出這句話的後果,因為你一定會刨根問底,如果那樣的話,我就沒有再為自己辯解的必要了。”
“難道你還有什麼秘密不想讓人知道?”
“每個人原本都有秘密的,但今晚這些秘密都被你連根挖出來,雖然這對你破案至關重要,但你覺不覺得這樣未免殘酷了些。”
秦歌低頭,沉吟一下,正色道:“我這樣做還另有目的,它關乎到我們這裡每個人的生命,所以,就算再殘酷十倍我也還會這樣做。”
關乎所有人的生命,難道情況真有秦歌說的那麼嚴重?所有人心裡都狐疑不定,但雷鳴很快便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他頓一下,接著道:“我在酒吧外面攔住童昊,我只跟他說了一個人的名字,並且告訴他我跟那個名字的關係,他立刻就跟我走了。”
“誰的名字?”秦歌知道這時候得配合雷鳴適時地提問。
雷鳴這回眼中現出了些悲傷:“你剛才還把她的照片拿在手裡,難道這會兒便不記得了?”
是她!是那個女人!所有人此時又都吃了一驚,特別是蘇河,她更是呆呆地凝望著雷鳴,似乎想從他身上找出跟夢中的女人有關的痕跡。
“童昊知道我是她的丈夫,他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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