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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伙,合著剛入我幕,就攛掇我上火爐去烤,這個瘸子還真猛。我也不是沒想過,年輕人嘛,上進心還是有的。不過一是懶得去接著這個爛攤子,大清朝明面上盛世煌煌,實際內裡早近腐了,架子還在而已。第二麼,我倒不怕和太子老八他們試試手,我心裡顧忌的,是九重天上那個皇阿瑪。弟兄幾個爭得鬥雞子似的,朝中也顯見著涇渭分流,可是誰都不敢把這事情擺到桌子上。就算是如佟國維等人,謀著的,也是康熙身後,但凡老爺子在一天,誰都沒那個膽子跳腳,明珠索額圖便是前車之鑑。
見我沉思不語,鄔思道剛要繼續說,戴鐸卻搶了話頭,道:“靜仁的話雖莽撞,意思還是對的。”抬頭看著我,大聲說道:“四爺的顧慮,我隨四爺這許多年,靜仁不知,我在旁瞧了一星半點出來。我戴鐸原本就是四爺從天牢裡提脫出來的,要不是爺,我興許老早進了亂墳崗,這些年,我看在眼裡,心裡就是不平。憑什麼太子八爺各坐了府吃喝玩樂,就四爺你風裡雨裡,九天上那個位子,憑著他們做得,四爺你做不得麼!”
雍正新紀(17)
第四章
平日裡這個戴鐸算是個沉得住的,看現在這副樣子,頭上青筋暴起,聲音好像是吼出來一般。我擺擺手,笑道:“項鈴你安穩些吧,哪還有個名士樣子。這要是叫太學裡那些個酸儒瞧見,怕是以為戴名士戴先生改了脾性,眼鏡子都要掉一地的。”虧我的書房閒雜人等不得靠近,適才把高福兒攆了出去,要不這些話傳出去,還了得了?
“鄔先生勞頓了,項鈴你也不安排下。這些事情來日方長,急是急不來的。老八上了尊位,未必不是國家之福,太子雖然不行,皇上春秋正盛,也還是要調教的。平心論,老大老三,也是一時的才俊,我的恩寵不比人家,又沒個什麼黨的,十三爺十四爺你也知道,玩心眼玩不過老九。市井俗話講,‘要做爺爺,須得先當孫子’,我尋思也有幾分道理,咱們手裡沒有餘糧,心裡總是不踏實,要打這個擂臺,錢糧人脈,哪樣是少得了的。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這時候不能寒了他們心,一潑了涼水,日後誰還替我做事。至於那個位子,爭與不爭,實際上單單與我沒什麼,只是手下這些子人,功名心都熱,跟著貝勒和跟著皇帝,全是兩樣的,巴不得水漲船高。究我的心意,皇帝位子還是很有誘惑力的,逍遙江湖也是我願,兩者孰從,走一步看一步便是,只要我手頭還有實力,誰也討不了好去,到時候進退由我嘛。
二人本來一唱一和想要使我就範,沒想到我竟是這樣回應,一肚子說辭也沒得用處,登時尷尬得緊,待聽得我後面的話,都心領神會。三人對視,嘿嘿一笑。
我打個哈欠,道:“今日才進京,咱們幾個都沒歇息,我還被上頭罵了個狗血淋頭,吃了晚飯,早些睡覺,明兒還有明兒的事。待會兒,叫下頭把飯菜端來,你們倆就在這裡用了。”、
聽鄔思道連聲道好,戴鐸一臉苦笑:這個爺的飯豈是好吃的,一次逼你幾斤肉進去,難為脾胃消克得了。上回吃了四爺賞的肘子,三壺濃茶還解不了油膩,河魚鬧了兩天。看鄔思道面上躍躍,又不好推辭,嘆了一口氣,沒說什麼。
清理戶部虧空銀子的聖旨一下,施世綸便帶著旨意走馬上任了。他把戶部官員們召集起來,宣讀了聖旨之後,又訂了幾條規矩:即日起,所有官員、差役,必須在卯時正刻簽到,不得遲誤;中午不準回家,一律在衙門裡頭吃飯;夜間值宿人員一律在簽押房守候。雖然各官對這個新來的堂官上任三把火甚是不滿,可上頭皇上有旨意,背後又有閻王坐鎮,誰都不敢怠慢的,故這幾道嚴令一下,平日拖拖拉拉,渙散疲沓的戶部,霎時變了模樣。一個個規規矩矩、服服帖帖,從外表看,真像個京官衙門的樣子了。
經過十來天的摸底兒,施世綸心中有數,便請將我請到戶部大堂,監督清理積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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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新紀(18)
“戶部侍郎吳佳漠,欠銀一萬四千零五十兩;員外郎苟祖範,欠銀四千二百兩;員外郎尤明堂,欠一萬八千兩;主事尹水中,欠八千五百兩……”主事朱天保一口氣念下去,末了報了個總數:“戶部職官合計欠銀七十二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