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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客冷笑一聲,因著距離太近,長劍不能迴轉,一掌直打在我胸口之上,一聲大響,再看我卻沒事一樣。我趁他新力未續,抓住機會一膝蓋頂向刺客小腹,卻被擋住,媽的,我學的是戰場上的功夫,這單打獨鬥確實不擅長 。“我操你媽!”這會子我也上火,跟他在這裡糾纏個什麼勁,還帶了傷,打又打不中,光捱了打,早知道就拜個師傅也學學江湖的套路。右臂不能使力,我心下一急,脖頸一甩,腦袋重重地擊在刺客臉上,哈哈,流鼻血了,你個狗日的打老子,不知道鼻樑斷了沒。其實鼻樑雖說不是什麼要害,不過打實了架的人都知道,這個地方被打中,不光是會感覺痠疼,流鼻血,腦袋也要懵一懵的。聽說還可以把鼻樑骨打進腦腔致人死命,不過我沒試過的。一念轉過,趁著對方還在發懵,左臂使勁,緊緊勒住脖頸,大喝一聲,用力一帶,剛才還佔盡優勢的刺客,軟軟地從我臂彎裡滑了下去。
那邊十三弟圖裡琛他們跟幾個刺客打作一團,三哥趴了牆角,屁股抬了老高。老八沒武藝,站在康熙身旁,與康熙看著場中形勢。殿外幾個倒黴蛋已經被亂刀劈成肉泥,圍得密密麻麻是隨駕的禁軍,十四弟當先進門,舉刀就要上前,卻瞥見我身上跟刺蝟似的插了一身的杆子,血流了滿地,靠著柱子呆立不動,一聲慘嚎:“四哥啊!”撲了過來。
雍正新紀(52)
別別,你這個十四怎麼不明白事兒呢?老闆在那邊,你得撲那邊去啊!我是狼狽了些,不過沒什麼生命之憂,只是疼得緊,靠在柱子上大吸涼氣。
“護衛皇上!叫人戒嚴!關九門!快去!”我一臉的大義凜然,餘光卻瞥見康熙朝我看來,微微頷首,旋扭了頭去。嘿嘿,你老八拍馬屁靠嘴,四爺我不打竿子不吭氣,也沒差了你幾分。曹植曹丕兩兄弟打擂臺,一個每次盛稱其父曹操之德,說得是天花亂墜,另一個只是磕頭,最後卻是隻知道磕頭的曹丕成了魏文帝。我幾次救駕,功勞康熙看在眼裡,其實對我倒比老八信任些。宮廷禁衛交了給十四,固然是十四本事,不過十四到底資歷不夠,我的功勞康熙沒賞,卻明知十四實是我一黨,還提了他領侍衛。不過話說回來,信任歸信任,你擱著我不上不下的在府裡發黴是什麼意思?老虎關久了也變成貓。剪了我的爪子,敲了我的牙,關了我籠子還對我挺好,康熙啊康熙,你到底唱哪出?
就這幾個人,天地會的莫非腦子進水,是打了一個突然襲擊,不過要是以為這樣就能搞定康熙,未免太兒戲了吧。沒個臉熟的,王十虎他們功夫不差,做這個活計正是人盡其才,為什麼只有這幾個哥們兒?我順著柱子溜坐到地上,奶奶的,疼死老子了,竟然用連弩,這玩意兒現今可少見。幹嘛不用火槍,就算是火槍的命中率不太高,可十幾杆火槍攢在一起,這麼近距離,天王老子也打成蜂窩了。太子什麼時候跑的?到哪裡去了?
只聽康熙大聲道:“留些人收拾下,把幾個活口送到刑部大牢。其餘人,該幹什麼幹什麼。聖人的饗殿,動刀動槍的成什麼樣子!”
幾個刺客卻已經成擒,捆做粽子還在地上扭動掙扎不已。十四弟帶了侍衛拖了去。受傷的幾個人也抬了去看太醫,弩箭短粗,入肉不深,雖看著可怖,想必性命卻是無礙的。外頭禁軍來得快去得快,還沒接上手,戲就演完了,列隊出了國子監。再看看殿外,受傷的大臣卻沒人看顧,鬼哭狼嚎亂作一團。平日裡雞血都沒見過的那些人,乍見到自己的血塗了滿身,嚇昏過去的有,哭爹喊孃的有,褲子溼了的卻也有幾個。老十三過來攙了我,道:“四哥,剛才嚇死我了。看見你迎著劍過去,我還以為你瘋了呢?怎麼,你穿了暗甲麼?”
呵呵,這個卻是運氣,平日裡打熬筋骨,叫人做了一件坎肩,密密插上鐵條,重也有四十斤,今天倒是救了自己一命。苦笑一聲,將衣服拉開,道:“撿了一條命,四哥我今兒回家要拜拜菩薩。走,去見皇阿瑪。”又轉頭對身邊一個禁軍軍士道:“去,把受傷的官員也抬出去。”那人道一聲是。
啊!我背後突然寒了下,好像冰溜子放進去一樣。這個兵丁不是這裡的,好像是那日天地會眾人之一,怪道這人衣服不合身。那天我和陳履青頭前走,他們卻是沒見著我的臉,走時是劉致中代我送的,也沒碰面。我在上面觀戰時對這個人印象很深,隆科多捱了此人一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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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新紀(53)
十三見我面色有異,擔心地問道:“四哥你覺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