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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去北極開闢一個新的大陸了。”
慕容清祤被她說慣了,見她對著自己不再客氣,心情反而好了幾分:“你昨晚沒睡好,我替你叫了杯摩卡。”
江紫墨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眼鏡子:“我的臉色並不差啊,你怎麼知道我昨晚沒有睡好?”
慕容清祤聞言,臉色立刻暗了暗,並沒有回答,接過服務生遞來的大捧白玫瑰:“你離開了兩年,我現在才發覺,原來只有白玫瑰最適合你。”
江紫墨並沒有接,假裝沒聽到地拿起杯子喝了口摩卡:“你不是說有事情要告訴我。”
慕容清祤將花放到一旁:“聽說你會和白焰冰在一起,只是因為一開始的時候,我沒有及時承認那照片上的人是你。”
“你聽誰說的,怎麼可能!”江紫墨這回是真的詫異了,這個人…他到底在想什麼?
“如果不是這樣,那麼是不是說,我還有機會改正自己的錯誤?”
慕容清祤笑笑,很自然地替她挑出了煎蘑菇中的鮮火腿——她一直吃不慣這個。
“看來你現在的脾氣比以前好了很多,要按你過去的性子,我在你面前說這種混蛋的話,你就算不直接給我一巴掌,也得用玻璃杯砸破我的頭。”
江紫墨笑的鎮定自如:“一個人死過一次,自然會改變很多東西。不過,有些東西卻無論如何都不會變。清祤,我想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
“這麼說,又是我想錯了?對不起,阿紫,我以為你還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女孩,我知道的是,被你否決掉的人和事情,你絕不可能再輕易回頭……”
第382節:後續(12)
“這麼說,又是我想錯了?對不起,阿紫,我以為你還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女孩,我知道的是,被你否決掉的人和事情,你絕不可能再輕易回頭……”
江紫墨打斷了他,嫣然一笑:“當然。如果是我否決掉認定不再愛著的人,我必然不會再重新接受。可是,我不知道你現在到底是在說誰?你又不是我,怎麼會知道,我心裡到底愛還是不愛?”
慕容清祤太過了解江紫墨,他知道她的性子絕不接受別人對自己的妄加猜測。而他剛才一時情急之下,居然犯了這樣明顯的錯誤,所以此時就算她說的再直白再尖刻,他也唯有笑笑,放下不提。
整間餐廳就只訂了他們一桌,因此菜上的很快,冷盤吃了一小半,湯只喝了兩口,主菜就端上了桌。
配菜的酒是江紫墨最愛的路易王妃水晶香檳——慕容清祤應該費了不少心思,幾乎每一道菜都很合她的口味,而且色香味俱全。
輕緩的音樂下,江紫墨舉起杯子,對著水晶燈的光芒輕輕晃動裡面的水晶香檳。
她似是漫不經心地說:“這種路易王妃水晶香檳,在暗黑的地窖裡可以存放二三十年,可是剝開外面的金紙,在陽光下曬上不到十五分鐘就會變質。現在的我完全想不通,有著這樣特性的酒,居然會被用來象徵愛情?而且幾乎全世界的名流,都喜歡在求婚的時候拿它表達感情的純潔和真誠。真是莫大的諷刺,只能隱在暗處,連一刻光輝與明亮都見不得的,怎麼配被稱為愛情?”
她說這話時揚起臉,專注地望著香檳杯裡的酒,頸子細膩白皙,像毫無瑕疵的綢緞,下巴的弧度十分優美。
慕容清祤忽然想起她在楓山別墅時的那段時間,如果他不在的話,她也會叫人送了酒過來。迎著漸漸落下的夕陽餘暉,獨自一人坐在寬大的飄窗上,獨飲獨酌,自得其樂。
偶爾有幾次,他剛好回來,推開門時,便看見她那樣的姿態。小巧的身子蜷成一團,修長的雙臂將兩腿抱著,黑亮柔順的長髮,墜垂在腰間。
看見他進來,她會轉過微醺的臉,向他晃一晃手裡空掉的酒杯。然後,招手示意他過去抱她下來。
曾經聽人說過,凡是長了一頭柔順長髮的女孩,性情也必然十分的溫和乖巧。
可是現在他幾乎就想斥責那人的荒謬,她的長髮何其柔順,可是如此執拗的性格,卻是真正讓他頭痛。
“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個多月的時間,是我這一生最痛苦最難熬,也唯一稱得上快樂的時光。”
沉默了許久,慕容清祤終於開口。
江紫墨看了他一眼,放下手裡的餐具,順手拿起手邊的酒杯。
“三十年前,江城最富有的人姓姚,而不姓慕容。我媽媽在嫁給我爸爸之前,曾經是國內數的清的名門淑媛,她嫁給我爸爸的時候剛好二十歲。我現在還儲存著她年輕時的照片,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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