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親吻。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背上,然後秦冉聽到他說:
“秦冉,我愛你。”
這是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說這三個字,秦冉一直以為他們之間水到渠成,根本不需要這樣的言語來表明一切。然而當她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心中還是難免一陣激盪。
但是,接下來呢?心底隨著他身份的改變而忽然湧出的彷徨與昏憒又該如何抹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果然是走溫吞路線的呀=w=
☆、經不住考驗
秦冉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身後薛奕還睡著;仍舊維持著之前那個霸道的姿勢。她輕輕挪開他的手;起身下床。
之前一番糾纏,兩人的衣物扔了滿地。等她找到自己的衣裳穿好;床上薛奕已經醒來;看她衣衫整齊的樣子,拖著被子就下來拉住她的手說:“秦冉;你去哪?”
秦冉深深吸了口氣,再回頭的時候臉上竟然有了笑容。她將自己的手慢慢從他手中抽出,說道:“薛奕,我明天還要上課;而且你總不能讓我夜不歸宿吧?到時候我媽又要念了。”
薛奕看著她,她居然無比平靜,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但是這樣的平靜卻讓他生出些恐懼,連忙問道:“秦冉,你原諒我了嗎?”
此時房間裡只開了床頭一盞燈,晦暗光線落在薛奕臉上,秦冉看著他,眉頭緊擰,一顆心像是在鹽水裡浸過一樣,蜇得她麻絲絲的痛。
“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大驚小怪了,你說的沒錯,是我把你定位在了一個我想象的位置。”她轉頭看向窗外無邊的夜景,然後又說,“好了,我真的該走了。”
她說著,就噔噔地開門出去。
薛奕見她要走,連忙找來衣服胡亂套上,等他趕到樓下的時候,卻哪裡還有她的身影。無奈之中只好拿出手機一遍遍地打她電話,卻只聽到無盡的忙音。最後只好給她發了簡訊,讓她到家後一定要報個平安。本來是想直接去她家裡,但恐怕她連家門都不會讓他進。更何況,秦家還有秦父秦母在,未必是一個談事的好地方。
秦冉跑出酒店後就去附近的路口打車。天太冷,她等了許久也沒一輛計程車停下,自己的雙腳卻已經凍得快要失去知覺。
身後有車燈照過來,一輛白色寶馬在她身邊停下,車窗降下,露出沈沛那張熟悉的臉。他坐在駕駛座上,扭頭看著她說:“上車,我送你回家。”
秦冉幾乎是本能地退了兩步。沈沛眉頭一擰,心裡因為她這一細小的動作幾乎要裂開來。他回頭,開啟副駕駛的門,他的目光落在街燈繁華的前方,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說:“上來吧,這個時間這裡根本叫不到車。”
夜風刺骨,放眼望去車流滾滾,車聲呼嘯。身處喧囂之中,卻只有眼前這一方小小的空間中湧動著融融暖意。秦冉搓了搓雙臂,垂眼坐進車裡。
沈沛車中開足了暖氣,秦冉往手上哈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謝謝。”
“不客氣。”沈沛頭也不回,繼續開車。
沉默在車裡蔓延。秦冉貼門坐著,包裡手機響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她索性開了靜音。
沈沛一直沒有說話,快到她家的時候,秦冉開口道:“就在這裡停車吧,麻煩你了。”
沈沛不語。秦冉見他沒有要停車的意思,猛地轉頭看他,喊道:“沈沛,我要下車!”
她這一聲彷彿把心中所有的委屈和彷徨都發洩了出來。前段婚姻的失敗,如今薛奕的隱瞞,還有她對未來突然的惶惑。
沈沛猛地踩下剎車,這時他們已經在秦冉家附近的巷口。秦冉慣性地往前一頃,回過神後就去開門,發現他落了鎖,不由轉身說道:“我要下車。”見他不動,又說了兩遍。
沈沛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將她帶到自己面前,說:“冉冉,即使緣分已盡,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為什麼要這樣躲我?”
秦冉看著這張曾經一度朝思暮想的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我從來不覺得做不成情人還能做朋友。”
她從來就不信這句話,曾經愛得死去活來的兩人,如何在一切都變了之後,再握手言和退到朋友的位置?
沈沛呼吸一滯,然後說:“好,那我就以前夫的身份問你,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問題已經在他心中盤旋了一路。她從酒店出來,滿眼憔悴,一身狼狽。這個模樣,不是他自己要往歪處想,而是她身上,哪怕是一根頭髮絲,都在告訴他,她之前經歷過什麼。
想到這裡,身上就像是被硬生生地剜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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