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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顏色紅煆煆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酸味兒。
“這是什麼東西!”我吃驚的望著那些腦袋。
李鳳娘嫣然一笑,伸手捉住一隻腦袋,輕舒筍指,掐下兩隻眼睛,丟入口中……
啊,如此美貌可人的女性大啖動物頭顱竟然面不改色,這簡直有點慘不忍睹……,我的嗓子眼裡頭一陣痙攣。
“快吃,此乃大補,實不可多得。”耳邊是阿黃急促的傳聲入密。
舉目望去,阿黃正偷偷的叼出幾隻滴著汁水的腦袋交給了阿美……
李鳳娘探出手揀出了一隻較大的、紫紅色的頭顱,含情脈脈的遞給我:“相公,這只是公的,與你有益,請趁熱食之。”
我遲疑著不敢接手,眼睛瞟向“師傅”……
那老者正在呲著黃牙著力啃著一隻腦袋,用力過猛竟咬碎了頭骨,一團白糊糊的腦漿迸出,濺了滿臉。他伸出枯槁的手指,刮下臉頰上的白漿送入口中,咂咂有聲,然後乾咳了一聲,說道:“此乃屍鼠,人世間難得的美味,小兄弟何不品嚐一二。”
“屍鼠?莫非是鼠屍?”我詫異的發問道。
“呸!什麼鼠屍,簡直是暴殄天物!氣死我了。”那老者面紅耳赤的叫將起來。
李鳳娘伶俐的接過話來:“老人家千萬別生氣,我相公初出茅廬,從未涉足過江湖,還請多加包涵。”她眼睛向我一瞥,接著道,“相公啊,這可是完全天然的屍鼠,純粹的綠色食品呢,我們夫婦承蒙老人家看得起,如此盛情的款待,還不趕緊趁熱吃?”
我只得小心翼翼的在李鳳娘手上的那隻屍鼠腦袋肉厚處拈下一小塊肉,輕輕放入口中……
初入口覺軟滑,繼而綿酸,後而甜,須臾喉間升騰起一股鮮極之氣,五腑六髒為之一爽,頓時齒間留香,滿舌生津,實令人大快朵頤……
“人間竟有如此美味!”我平生從未品嚐過這麼美妙的東西。
不由分說,我早已迫不及待的輕舒猿臂,抓住了幾隻滿是汁水的屍鼠頭,張口便咬了下去。
“這種鼠是吃什麼東東長大的,味道竟然會有這麼可口?”我實在是讚美不及。
“死屍。”老者冷冷說道。
“什麼死屍?”我邊吃邊問道。
“人屍。”老者邊吃邊答。
“噗。”我剛剛下嚥的東東噴了老者一臉,咀嚼過的流質物沿著老者的鼻樑和兩頰黏糊糊的淌下……
“對,對不起。”我結結巴巴的道歉。
老者雙手接住流下來的嘔吐物,又全部吃了進去……
“謝了,老夫牙齒不太好,這樣省力多了。”
“啊……”我實在無法忍受了,胃裡一陣翻滾,站起來就想向外走。
“坐下,小夥子,哼,我這屍鼠大餐,江湖上多少英雄豪傑可望而不可及呢,你竟敢小覷?告訴你聽,屍鼠生長極為緩慢,小屍鼠並無雌雄之分,牠們鑽進墳墓裡啃屍,有的專門吃男屍生殖器,有的專啃女屍生殖器,由此逐漸分出公母,然須百年方可性成熟,而且一生只有在一天裡的十二個時辰中進行交配,惟有此時方可以捕捉得到,你想想,來之何等不易呀。”老者神態頗為冤屈樣。
“可是……”我不知如何作答。
老者咬了一口屍鼠又接著說下去:“屍鼠頭不但美味無比,而且對助長功力有奇效,什麼千年何首烏、老山參之類的統統不在話下,尤其是練屍功者更是不可或缺的靈丹妙藥。”
“屍功?”我心中一凜,這正是我要向阿黃學的絕世武功啊。
“他說得一點都不錯,奇怪,此人來歷絕不簡單,千萬小心為妙。”這是阿黃傳聲告誡。
“你到底吃不吃?”老者問。
李鳳娘趕緊接過話茬:“奴家代相公謝過老人家,”隨即對我使眼色,嗔道,“相公快食之。”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連狗都說人話,這屍鼠也許真就是上天賜與我袁立的機緣也說不定。
豁出去了,想到這兒,我便更不答話,雙手探入陶盆,撈起屍鼠頭,連湯帶汁,一股腦兒往嘴裡塞……
老者在一旁不住的冷笑。
第九章
夜深了,清冷的月光透過老槐樹的枝丫斑駁的灑在了窗戶上,屋內的油燈似乎已枯竭,燈芯噼噼作響,燈光越來越暗。
“相公,該就寢了,我先服侍相公用腳湯,行路勞累,燙下腳會很舒服的。”耳邊傳來李鳳娘溫柔的聲音。
我驀的回過神兒來,望著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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