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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禁不住“嘿嘿”笑了起來,猛一發覺趕緊閉上了嘴。
“爸爸,你看,連警犬都低三分頭,阿黃肯定有能力幫助破案的。”蕭玲興奮的說。
“是啊,警犬對一條土狗如此伏貼,還是頭一次見到呢。”警犬訓練員也是大惑不解。
“也許可以試試,你看呢,老方。”蕭天龍對剛從屋子內出來的已經微微發福的中年人說道。
“好吧。”省廳刑偵處長方鼎話語不多,但看得出是一位睿智幹練的警官。
證物室裡,阿黃聞了聞那隻繡花手套,接連打了幾個噴嚏,一道傳聲入密飛入我的耳內:“我已經知道罪犯在哪兒了,現在你按照我說的做。首先,你告訴他們,據你的分析,罪犯目前還在咸陽市精神病院裡,他的精神有些不大正常。”
我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喉嚨,道:“據我的分析,罪犯目前還在咸陽市精神病院裡,精神有些不大正常。”拜託,阿黃,可別出醜啊。
眾人奇怪的目光望著我……
“他是誰?”方鼎冷冷道。
“啊,他是我班上的學員,叫袁立,這隻狗就是他的。”蕭天龍回答後轉身對我輕聲呵斥道,“別胡說,你懂什麼?”
此刻,小白臉悄悄拉了下父親的衣襟,小聲說了點什麼。
“我倒很想聽聽這位袁立的分析。”方鼎目光炯炯的盯著我。
我臉一紅,支支吾吾起來,阿黃啊,快點往下說呀。
阿黃卻沒了下文。
豁出去,我只有自己往下編了:“對於這起繡花手套變態傷人案件,根據福爾摩斯的排除分析法,我先排除了年老的和年幼的,剩下的就是一群中年男女啦。接下來再排除掉不變態的,也就是神經正常的。神經正常的,他們是不會戴著繡花手套的。餘下來的就是變態的、神經不正常的。大家都知道,社會上這類人並不多,而且大多集中在精神病院裡。”
四周一陣鬨堂大笑。
“精闢,絲絲入扣,講的好極了。”耳邊傳來阿黃的讚歎聲。
第五章
由於我的精闢分析和論述,我和阿黃被轟了出來。
我極其沮喪的在夜幕中徜徉,阿黃不遠不近的跟在我的後面。
“你究竟是弱智還是有意出我的醜?關鍵時刻竟然默不作聲!”我越說越氣,低下頭來惡狠狠的叫道,“你還想不想見阿美啦?”
阿黃走到我的前面站住,鄭重地說道:“你想我有那麼傻嗎?捉住罪犯這樣的功勞豈能便宜那些警察?我是想讓你獨佔鰲頭,威震三秦。從剛才你那精闢絕倫的推理中,我就看出來你的素質和潛力,你具有如此明察秋毫的頭腦再加上我即將傳你的不世神功,你很快就會成為中國的福爾摩斯的。”
“你說的是真的?”這番話聽得我很受用。
“老夫從不打誑語。”
“好,我相信你,下一步我們做什麼?”我重拾信心。
阿黃上上下下打量著我……
“你幹什麼?”我不解。
“我在考究你的體力,今晚會有一番格鬥。”阿黃說。
“今晚?你是說今晚我們要抓變態佬?”我的腎上腺素開始緩慢升高。
“正是。放心吧,這是一場力量懸殊的較量,小變態佬與大偵探之間的對決。順便問一聲,你還有錢嗎?”阿黃說道。
“幹嘛?”我警惕起來。
“大戰之前,你就不想搓一頓麼?”阿黃口水似乎在滴著。
“我哪兒還有錢?”我斷然拒絕。
“好吧,今天我請客,跟我來。”阿黃嘆了口氣,前面領路。
渭陽東路大眾影院旁邊有一家高階酒樓,兩名站在大門口身著旗袍的知客小姐漂亮而有禮貌。阿黃帶著我筆直的走了過去,然後繞到了酒樓的背後。
原來再豪華的酒樓陰暗處也是髒兮兮的,一桶桶的殘羹剩餚,一團團的綠頭蒼蠅“嗡嗡”盤旋,幾隻野狗在翻箱倒櫃的覓食。
“你請客就是要我吃這些東西?”我惱怒起來。
阿黃“嘿嘿”一笑,道:“別急嘛,你就到那邊臺階上落座吧。”
我盯著阿黃走到那群野狗之間竊竊耳語,那些野狗一個個溜進了酒樓後門。阿黃走過來蹲在臺階上,咂著口水。
不一會兒,野狗們口中叼著大塊的熟肉、香腸,還有一隻烤羊腿陸續而至,最後的那隻花色的母狗拖著一隻塑膠袋,裡面裝滿了饃饃。
我大喜,迫不及待的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