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1/4 頁)
眾人譁然,“果然是豹子。”一邊在驚歎,一邊心裡也在惋惜方才為何不一起下了這注呢!
白玉堂輕搖著扇子,笑:“莊家,一賠十,給錢吧。”
一百六十兩,就在這幾秒鐘時間內,變成了一千六百兩了。這錢,真好賺!
段五早已黑了一張臉,暗暗咬牙,雙手放在賭案一側。丁月華見他作勢要掀桌子,啪地一聲將兩隻手按在桌面上,那段五手上用勁,不想,憋紅了臉,竟然也不能撼動分毫。白玉堂在一旁,用戲謔地眼光看著他們。
“大家快拉看吶,莊家輸了錢想賴賬,不僅翻臉還想掀桌子。既然這樣,那就由我來幫你翻吧”丁月華朗聲道,脆生生,煞是好聽的聲音,吸引了賭坊內所有人的聲音。眾人正想看看這說話之人的面貌是否和聲音一樣的好,只見著一張甚是沉重的桌案,此刻像是輕盈的紙片一般在空中旋轉著,直衝段五而去。
那段五也不是省油的燈,腳下用力,抬腿一提,旋轉的桌子嘭得一身迴旋過來,丁月華一個旋身,單腳一踢,那桌子不禁這一踹,瞬時破碎,四散開來。原先圍觀的人,見此陣仗,都慌慌忙忙地做鳥獸四散開去。登時賭場裡只剩下白玉堂丁月華還有賭坊的人了。
段五雖是個練家子,會些功夫,賭坊裡也養了彪悍的護衛,可這些人對付平常百姓有餘,到了他們這兒,那是不堪一擊。都不用白玉堂動手,他只站在一旁扇著扇子,悠閒地旁觀。只見丁月華一個人,上躥下跳,左右翻飛,動作好不靈活,手下毫不留情,又快又很有準,三兩下便把那些人都解決了。
看著自己的手下個個倒在地上,哀聲喊痛,不得動彈,段五的臉,這會兒是又青又白。丁月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得意得笑。白玉堂也微微牽起唇角,帶著她,也是有好處的,就是不用他親自動手。正在此時,門外一陣騷動,緊接著,就見一群衙役,身穿紅黑色的官服,挎著大刀,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何人在此鬧事!”
奔走取證
“何人在此鬧事!”官差一進門,便嚷嚷開來。段五忙迎上前去,臨了,還不忘回頭看了白玉堂他們一眼,一幅有你們好看的樣子。
段五載領頭的官差耳邊說了些什麼,那人才迴轉過身來,只是,那陰沉著的臉,在看到白玉堂的時候,立馬換了衣服嘴臉,笑臉迎人地對著他們。這變臉的速度,可比夏日午後的天氣變得還要快。看得丁月華愣了一下,她還沒見過誰變臉變得這麼徹底這麼快的。
那官差上前幾步,訕笑著對白玉堂抱拳一禮,說道:“原來是唐大人的好友唐公子啊。”
“正是唐某,不過,我們見過面嗎?”白玉堂輕搖著扇子,偏頭看著他,問道。
“在下是州衙的捕頭,朱剛,前夜程大人在迎賓樓設宴給唐大人接風,在下曾見過唐公子。”朱剛笑著解釋道。
“哦。是朱捕頭啊!”白玉堂一拍扇子,“你來得正好,這賭坊的老闆輸了錢想賴賬,還想打人,你說,這該怎麼辦。”
“自然是讓他們賠錢。”朱剛賠笑道,隨後回過身狠狠地瞪了段五一眼,厲聲道:“你欠人家多少,還不趕緊賠給人家!”
段五此時臉色甚是難堪,好像被人抹了層溼石灰,又白又僵。他原想,朱剛來了可以好好教訓他們一頓,賞他頓牢飯吃,替他出口惡氣,只是沒想到這唐公子還是有背景的。無奈,段五隻好心不甘情不願地讓手下拿出一疊銀票,交到丁月華手中。
“一千八百兩銀票,這位公子拿好。”丁月華得意地瞅了段五一眼,笑盈盈地把銀票拿到手中,隨後,抽出兩張銀票隨手丟了出來。“這兩張,拿去給他們治傷吧。”
丁月華這麼一說,整的那段五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他心裡頭可是有氣的,可又不好發作,憋在心裡煞是難受。
白玉堂瞥了他們一眼,微微一抱拳,笑著說道:“多謝朱捕頭,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小丁,我們走。”丁月華應了一聲,二人遂出了賭坊。
待二人回到州衙官舍之時,唐真和曉雲還未歸來。今日一早,白玉堂去銀鉤賭坊,而曉雲則是陪同唐真前去拜訪那個叫徐謙的退休官員。據白玉堂所查,這個徐謙,原先也是同唐真的父親同朝為官的。他為人耿直,直言敢諫,對程元等的行徑非常不滿,不屑與他們同流合汙,因此才在迎賓樓的洗塵宴上絲毫不掩對程元的厭惡,更甚至對白玉堂假裝與程元應酬嗤之以鼻。這樣的人,正是他們要找的人。
他們前來調查事實真相,但是畢竟對當地情況不甚瞭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