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第2/4 頁)

雲，“拿什麼要挾你們？”

張龍的臉，登時又青又白起來，真是既無奈又尷尬。“這……”

“嗯？”白玉堂看著張龍，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白大人，這個……”這叫他怎麼說呢？說出來吧，恐怕不太妥當，不說吧，白大人這關恐怕過不了。這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這下如何是好呢。張龍支支吾吾地，半天不說。左手搓右手的，額角都滲出汗來了。

“嗯……”正在此時，一聲低低地呻吟傳入二人耳中，張龍頓覺如蒙大赦。“白大人，您還是直接問曉雲姑娘吧！”說罷，跑開幾步，繼續守著沙千里去了。

白玉堂見張龍這副樣子，也只好作罷，問曉雲也是一樣的。低下頭，看見曉雲正慢慢地睜開眼睛，眨巴了幾下，依舊是一臉迷茫地樣子。

“丫頭，你醒了？”看她迷迷糊糊地樣子，白玉堂想笑。

“……五哥？”曉雲一臉疑惑地看著白玉堂，“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覺得脖子下面隱隱作痛啊。

白玉堂嘆了口氣，看來她是把剛才的事情給忘了。“你剛才情緒失控，拿劍砍人，唐家嫂子怕你傷到自己，點了你的昏穴。”

曉雲揉揉痠痛的地方，慢慢地坐起來。“我……拿劍砍人？”有這回事嗎？曉雲有些迷糊，低頭一看，瞧見自己衣服上的斑斑血跡，猛地一驚，叫了出聲。“啊！”是真的，是真的，她想起來了！她一來這裡的時候，就瞧見展昭面色慘白，口吐鮮血跪在地上。她看見他那個樣子，整個人都懵了，又氣又痛。若是展昭有個什麼好歹的話……想到這裡，曉雲忍不住心頭一顫，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那時候的恐懼，是她從未感受過的，現在想想，還覺得心有餘悸。“展大哥呢？”

白玉堂嘆了口氣，指了指破廟中間。“你的展大哥在那兒呢！”

“展大哥！”曉雲站起身，想要走過去。卻被白玉堂拉住。“別急，他沒什麼大礙，唐家嫂子在給他療傷，你莫要過去打擾他們。”

曉雲停住腳步，回過身看著白玉堂。“真的嗎？”

對著曉雲有些害怕，有些不確定地眼神，白玉堂心頭突得一緊。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他心頭紮了一下似的，又酸又痛。深深吸了口氣，才把那討厭地感覺壓了下去。重重地點了點頭，“真的，我保證。”

“這樣就好。”聽到白玉堂的保證，曉雲這才舒了口氣，輕輕地點了點頭。這一低頭，看見身上的點點血跡，曉雲突然打了個寒顫。想起自己方才做的事情，心裡頭真是不知道什麼滋味，酸甜苦辣，五味雜陳。

她居然拔了白玉堂的劍拿去砍人！？這是她平時連想都不會去想的事情。那個時候，她的樣子，看起來肯定很可怕。當時也不知怎麼的，激動地情緒像火山爆發似的，無法遏制，竟然衝動到出手傷人。遇上有關展昭的事情，她還真的是完全亂了方寸，沒了理智了。

“五哥……”曉雲看看白玉堂，“我……剛才是不是……有點……”

白玉堂長長地嘆了口氣。“丫頭，你剛才真的是……挺嚇人的。”

“啊……”曉雲的臉垮了下來，她這樣子，在他們看來恐怕是不折不扣地“悍婦”行徑吧。連白玉堂都覺得嚇人，不知道展昭會怎麼看她，他不會被嚇到，因此對她心有芥蒂吧！

御貓臥床

“不止如此，你還‘罵’我，就差沒指著我的鼻子了。”說著這個，白玉堂心裡頭就極度不爽。“這當肉靶子的事情，是‘展昭’一手設計的，他自己想盡辦法要送上去喂毒針，五爺我也是被算計的一個人，你還恁說我！”

展昭設計……？曉雲看著白玉堂，眨眨眼睛一頭霧水。白玉堂卻不肯多說，頭一偏，不看她。曉雲自知理虧，忙好言道歉。　“五哥，剛才真是對不住，我一時著急，口無遮攔地亂說話，你別放在心上。”

白玉堂看著曉雲，大冬天地，鼻尖上頭還冒著細小地汗珠，兩隻手放在身前快絞成麻花了。想來心裡也是糾結著，這氣也是再生不起來，擺了擺手。“算了，五爺我大人大量，誰跟你這小丫頭計較啊！”

曉雲睨了白玉堂一眼，心想。你白玉堂現在頂多也就二十二三的樣子，我可比你還大上一二歲呢，你還說我小丫頭片子。不過想歸想，嘴上卻是笑嘻嘻地答道。“我就知道五哥寬宏大量，不會記著的。”

白玉堂狐疑地看了看曉雲，有些費解。怎麼看著她，有些言不由衷地樣子呢？只是不待他多想，曉雲又開口了。

“那個是沙千里吧？怎麼只有他一個，葛秋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