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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固然是有時候頑劣一些,但是是非黑白還是分的很清楚的,他也絕對不會做欺侮女子這種事情,他是相信他的。只是方才一急,倒是無意中懷疑他,埋怨他了。這倒是他這個做兄長的不對了。
“那他現在如何?”在一旁坐著的韓彰不由地站了起來,擔心地問道。
“大嫂已經給他下了針,配了藥服下去了,大約一刻鐘以後會醒過了。”蔣平回道。
盧方點頭,隨後轉向展昭,只見他正襟危坐,一手放在椅背上,一手握著放在機上的劍,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展賢弟……”
展昭抬手製止,“不管事出何因,我希望盧莊主和白玉堂都會給展某一個交代的。”
盧方感激地點點頭,“盧某會徹查此事,定然給賢弟一個交代。”
說著,盧方便跟著蔣平出了花廳。韓彰則是領了展昭先到莊內的西廂,隨後便也感到白玉堂居住的院落。
白玉堂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口乾舌燥,背上還隱隱作痛,好像被人狠狠踩過一腳似的,總之就是渾身都不舒服。正在奇怪怎麼回事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你可算醒了!”
白玉堂轉頭,便看見一個年輕美貌的婦人坐在離床不遠的凳子上,一手撐著自己的腰,一手放在桌上,定定地看著自己,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白玉堂猛地坐起來,“大嫂,你怎麼會在這裡?”原來這個婦人正是盧方的髮妻,閔秀秀。
“我怎麼會在這裡?”閔秀秀猛地站起來,而她大的像西瓜一樣的肚皮似乎微微地顫動一下,看得白玉堂心驚肉跳
“大嫂,你慢點,當心肚子裡的孩子!沒幾日就要生了,可不能有閃失。”白玉堂忙下了床。
閔秀秀一步上前,伸出右手直戳白玉堂的頭。
“你也知道我快生了,你也不給安生些,給我惹出這麼大的事兒來,這下可好,我看你怎麼了結!”
閔秀秀單手叉腰,做一茶壺狀,對著白玉堂大聲數落,那聲音聽起來倒是中氣十足,一點都不像將要臨盆的孕婦。
“什麼如何了結,展昭不是已經帶著玉如意回去了嘛!”白玉堂低聲嘟囔著,心想,若不是他的四個好兄弟聯合起來算計他,給展昭取玉如意,他也不會鬱悶的喝酒買醉,搞到現在腦袋裡跟打鼓似的,還渾身不爽。
“你說什麼?”閔秀秀的聲音又提高了一度,“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好事。你沒事喝那麼多酒做什麼,平時見你喝酒是千杯不醉的,今天怎麼就醉的那麼厲害?!居然連讓人家下了藥都不知道,還搞到去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你知不知道清譽對一個姑娘家的重要性,你毀了她的清白,你知不知道!”
閔秀秀說到激動處,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白玉堂聽得一愣一愣的,一頭霧水。大嫂說的事情,是他做的嗎?大嫂說他欺侮了一個姑娘?白玉堂甩甩頭,想要回憶起什麼,卻只記得自己好像有跟一個女子親熱的印象。他一直以為是他在做春夢,難道他真的有做這事情?
“大嫂!”
白玉堂想要問個清楚,卻被閔秀秀打斷。
“你知不知道那姑娘有多慘,手臂上腳踝上都是淤青,一個一個紅紅紫紫的斑斑點點,不堪入目啊。你這個臭小子,好好一個姑娘家就這麼被你糟蹋了。我可告訴你了,你一定要對她負起責任來!你要是敢賴賬,我讓當家的閹了你!”
盧方剛踏進白玉堂的房門,就看見自家夫人激動萬分地對著白玉堂大聲數落,外加威脅。不禁搖頭嘆息,忙上前去扶了她坐下。
“夫人,莫要激動,莫要激動!”
閔秀秀坐下來,睨著白玉堂,看得他頭皮發麻。
“大嫂,我真的不記得了,你要定我的罪,也要告訴我事情的來龍去脈啊。那姑娘是什麼姑娘啊。這莊裡除了大嫂和盧媽,可就沒別的女人了啊。”
白玉堂撫額,按著自己隱隱作痛的額角,心想下次可不敢再喝這麼多酒了,頭疼的慌。
“五弟,雖然是因為你被人下了□,可是不管怎麼樣,你欺負了人家姑娘家是事實,這是我和大哥親眼所見。那個姑娘是和展昭一起從京城來的。原先住在茉花村的悅來客棧。展昭說他從陷空島回去之後,在客棧找不著人,客棧的掌櫃說是陷空島的人前去接了過來,於是展昭就找上來了。結果我們在你常去的那個暗室找到了人,而那個時候你……”說到這,蔣平不住地搖頭。
白玉堂看著蔣平,一臉地驚愕。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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