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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她莫不是有什麼冤屈在身吧。許是她認出大人,但又不敢確定,所以才會這般樣子。
“這位大嬸,這位是開封府府尹包大人,若是你有什麼冤屈,儘管同大人說,大人一定會幫你討個公道的。”
婦人一聽這是包大人,楞了一愣,隨即立刻激動地跪了下來。“包大人”一聲喊出口,便泣不成聲。
眾人見她哭得如此悲慟,不由地心生憐憫。包大人上前將她扶了起來。
“這位大嬸莫要激動,你有何冤屈,說與本府聽便是,本府必然會為你主持公道。”
“大人。民婦舒衛氏,乃是益州人士。”
眾人聽她自稱是益州人士,不由地對視了一眼。又是益州!
“你即是益州人氏,為何會在此處?”
“回大人,民婦此行,乃是北上京城,前去找包大人的。”
“哦?你是到開封府找本府喊冤?”
“是,也不是。”舒衛氏點頭,又搖頭。
“此話怎講?”包大人疑惑。
“包大人且聽民婦細細道來。民婦之夫舒德福乃是一名秀才,家境貧寒,年前婆婆重病,借了李員外五兩銀子來醫治婆婆,奈何婆婆不治而亡,而欠下的五兩銀子債無力償還。那李員外便說要帶走我家十歲的女兒償債,民婦不肯,李員外卻要當街搶人……”
說道此處,舒衛氏不由地悲從心來,哽咽了起來。
“幸而當時得一貴人相助,幫民婦還了那五兩銀子。後來有一日,民婦家中突然有人闖入,而且那人身上盡是刀傷,口吐鮮血,奄奄一息。民婦一家著實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當日替民婦一家解圍的恩公之一,我家相公正欲請大夫前來救治,恩公卻拉住我家相公,並交給我家相公一把扇子,交待我家相公一定要將扇子送到開封府包大人手中。說完之後,恩公便命歸西天,我家相公將恩公埋葬之後,便打算於隔日帶著扇子前往京城。民婦心疼我家相公乃是一介書生,經不起長途跋涉之苦,於是便帶著扇子連夜出發。走了一天一夜的路,行至此處之時,突然有一個蒙面人攔住民婦的去路,要民婦交出扇子,民婦心想,扇子之事,只有民婦一家知曉,此人前來同民婦要扇子,必然是已經到過民婦的家,民婦正憂心我家相公和小女的安危。果然,那蒙面人威脅民婦說,若是不交出扇子,就要我家相公和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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