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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但看過李白使出的“月華”,鍾馗顯然有了更深層次的體驗。角度的調整和速度的拿捏,與空中的嚴武配合的剛剛好。
李白笑道:“你們兩個真的叫人嚇了一跳呢。”
說話同時足尖一點,人在空中旋轉,以純均擋住斬鐵的橫斬,既而借力加速轉動。嚴武只覺的一股莫名其妙的力將手中血咆引向一邊,正巧擦著李白飛過。接著胸口一痛。原來李白迎刀而上,欺近嚴武身前,以劍柄撞上嚴武的胸。
嚴武和鍾馗倒退幾步,對望一眼,接著,嚴武將刀平舉於胸,鍾馗將劍插在地上。
李白面容凝重,突然笑道:“不打了,我認輸。”鍾嚴二人那漸漸飽和的氣勢一窒,不由得抬頭看向李白。李白道:“你們兩個太厲害,我才回長安,就和年輕人拼命,實在不值得。”
嚴武不發一言,鍾馗大笑道:“太白先生武功名不虛傳。”顯然頗為滿意戰果。
趙守誠忽然道:“先生,你為何不用方才舞劍的右手?而用左手對敵。”
鍾馗嚴武聞言直盯者李白。
李白尷尬道:“這個……這個嘛……就是說……那個,對了老杜,剛才你看了沒?”
杜甫道:“你還真是會找擋箭牌哈。”
李白撓撓頭,笑道:“我去叫張瘋子起來。”說罷退門閃了。
杜甫看著眼前三人,道:“你們方才一戰,我都瞧在眼裡。嚴兄弟出招詭譎,反應迅速,而且明顯還有後著。加以時日,可以堪稱‘妖刀’,但卻又不失光明磊落。
鍾兄弟膂力和爆發力驚人——顯見斬龍的劍法果真存在於世間——你的反應也僅比嚴兄弟稍差而且有著與外表不符的細膩。
而趙兄弟雖然沒有底子,但是我看見你在他們演武之時,目光所到之處,莫不是著數交接的肯綮。可見你有非凡的感知力,和那醉鬼的‘觀花花入劍,看月月落招’倒是有點相似。不過似乎還稍有不同……”
見三人均在沉思,他又道:“罷了,我只是以旁觀者身份品評而已,希望可以給你們些幫助。不光在乎練武,因為武道即人道,你們的武功的品性正是你們稟性的鏡子。”
嚴武聞言心中一動,記起哥舒翰那幾乎與之相同的話來。他心中想道:“自今以後,我嚴武便將與我的嚴刀一體了。”鍾馗和趙守誠心中也湧起無限波瀾。杜甫微笑道:“走罷,我再介紹一人和你們認識。”
※※※
嚴武幾人隨杜甫推門進去,只見到李白一個人在桌錢自斟自飲,看見他們來了,呵呵一笑,伸出手指朝側後一指。只見牆上一個二尺見方淡紅色的草書“道”字,那字寫得酣暢淋漓,豪蕩感激。
杜甫一見之下卻只嘆了口氣道:“可惜了汝陽王託人從涼州帶來的葡萄酒。”
趙守誠走近看那奔放恣肆的字,只覺得心有所感,待要細看時,忽覺壓力抖生,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在嚴武及鍾馗眼中看來,趙守誠眉關深鎖,雙目緊閉,頭上不時有汗珠滲出。而他面容漸漸的抽搐起來,身體顫慄的幅度也隨之增大,終於癱倒在地。
嚴武和鍾馗急忙上前探視;杜甫不聞不問,居然坐下和李白一起喝起酒來。
嚴武一手將趙守誠扶正,一手去把趙守誠的脈門,一把之下,他幾乎要叫了起來。趙守誠的脈象平和沉緩,居然是經絡暢通之象。這是習練內功小有根基之兆。
難道是那幅字?他抬頭再度細看,發覺“道”字一旁以行草題了款:“吳人旭醉後偶作,某年月日。另:杜兄,太白,我華嚴寺去了。”“吳人旭”,不就是現下人稱顛張的“草聖”張旭麼?沁園中也有他的書作的。據說他性嗜酒,常喝得酩酊大醉,醉後呼叫狂奔,然後揮筆寫字,有時竟用頭髮沾著墨汁疾書,人賞其醉所中所書,飄逸萬態,以為有神力相助。無怪乎杜甫心痛那酒,浸過了頭髮還能喝麼。這些果然都是當世奇人。
正胡亂想著,忽聽鍾馗道:“小誠醒了。”
低頭望去,但見趙守誠把眼睛張開,向他笑了一笑。
嚴武道:“你沒事吧?”
趙守誠茫然搖搖頭,忽然記起什麼,起身問道:“我睡多久了?”
鍾馗笑道:“你那也叫睡麼?你昏了才半柱香時間,要不要再躺躺?”
趙守誠又搖頭,眼神中一片迷茫。嚴武看在眼中,卻不再發問,而向李白杜甫拱手道:“二位先生再見,改日再登門叨擾。我等連夜趕回長安。”
鍾馗和趙守誠也上前拜別。杜甫一言未發,李白則站起來走到趙守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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