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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臉上一紅,然後強怒道:“我們不殺他!叫他滾遠點!一個小太監,沒軟蛋的東西……也是韃子的走狗!”
茅十八冷冷一笑,掌風一送,將窩窩送離身邊。而那廂,長鬚老者已經長嘆一聲,率眾人殺向鰲拜。
鑼鼓轟鳴如同戰鼓,窩窩從地上爬起來,瞪著圍攻茅十八的兩人,手中握緊了袖中劍,眼中狠的要滴出血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若犯十八,斬草除根!
窩窩沒有衝動的衝上前去,她沒有武功,不是對手,但是要殺掉眼前這些混蛋,其實用不著她動手。
就像要殺鰲拜,也用不著她出手一樣。
她只需,借刀殺人。
“鰲拜!接著!”大吼一聲,窩窩將手中斬鐵如泥的黑鐵匕首投向獄中,正被一群人圍攻的鰲拜眼中一亮,接過匕首,然後隨手一劃便將一個開喉放血,然後大笑一聲:“天助我也!我的寶匕……真是物歸原主來的剛好!”
便聽鏗的一聲,匕首斬在鎖鏈上,禁錮鰲拜的鎖鏈頓時斷成兩截。
狂笑聲起,鰲拜施展開降龍十八掌,頓時將眾人殺的片甲不留。
圍攻茅十八的兩人見之大怒:“你這小惡人!”便要殺了窩窩。
可是茅十八還沒死。
只要他還沒死,就必定不會讓窩窩死。
拖著一條帶血的手臂,一刀橫在窩窩面前,茅十八狂神般矗立,俯視二人。
欲殺窩窩,先過此刀。
二人無奈,見鰲拜一邊事急,只好丟下二人先去援救。
窩窩敏銳的感覺到茅十八看著他二人背影的眼神有些惆悵,小心的拉著他的袖子,問道:“怎麼了?”
“我本未降清,可是現在的所作所為,卻似是幫著韃子殘害義士,我……”茅十八低下頭,不再說話。
“那你問他們要不要你幫忙。”窩窩別過頭去說,“他們肯承你的情,你就為他們拼命去。”
茅十八無奈的笑了笑。這群義士脾性很大,若是這樣問了,他們多半是死都不會開口求助的。
見茅十八不為所動,窩窩拽緊了茅十八的袖子:“反正他們又不會承你的情,你幹嘛為他們拼命啊?我們走吧!”
“我不想後悔。”茅十八揉著窩窩的頭溫柔笑道,“等我,至少讓我盡一次力。不是為他們……是為了我的良心。”
恰逢一聲慘叫而來,茅十八丟下窩窩,一刀如沸,架住了鰲拜一掌,正好救了那老者一命。
那老者受傷很重,倒在地上,陰晴不定的看著茅十八,看不准他到底要做什麼。
而那兩個一開始偷襲又圍攻的人已經朝茅十八正義的拱手了:“謝少俠相救,接下來就靠你了!”
窩窩氣死,恨不得立刻化身雅典娜,給鰲拜力量,讓他把這兩無恥的傢伙一萬遍啊一萬遍了!
鰲拜大笑道:“哈哈哈!求他?別人看不出不代表我鰲拜看不出!小傢伙,你那內功雖然精妙,但是恐怕練了還不過三個月,皮毛都沒摸到就想贏我?”
“我沒想贏。”茅十八淡淡的說,“各位義士,請快點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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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聽,面面相覷,終還是嘆了口氣,撐起傷重的身體敗走。此次無功而返,實是低估了那鰲拜的力量,本以為他不過是馬上的功夫好,沒想到武藝居然這等高強,哪怕是被酷刑折磨的脫了層皮,卻依舊如同一頭瞎眼怒龍,有翻江倒海之力,天地會中除了總舵主陳近南,恐無一人能降服他!
見眾人逃走,鰲拜大怒。
茅十八此舉,無異於虎口奪食。
“你究竟是向著我大清,還是向著這批反賊!”鰲拜大吼一聲,手下再不留力,一式飛龍在天轟在茅十八刀上,生生將那柄鋼刀轟斷,然後一掌不停,轟在茅十八胸口上,將他一掌打飛。
降龍十八掌何等霸道的絕世武功,斷不是茅十八斷斷數月的修行能夠抗衡的。
雖然海大富傳授給他的無名心法雖然精妙不下於降龍十八掌,雖然茅十八堪稱武學奇才,但是也不能逆天啊!不然你讓人家鰲拜吃什麼?前浪還沒到沙灘就被打死,這事太悲催了,上帝做不出來。
眾人大驚,還是長鬚老者先回過神來,出手去接茅十八,結果是一口血噴了出來,生生替他化去了體內一道霸道內力。
兩人一同摔在地上,然後一片鬼哭狼嚎。天地會的人鬼哭著撲向老者,窩窩狼嚎著撲向茅十八。
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