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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豫鼠輩,膽小貪生;速速自縛,出寨獻降!”營寨外的喝罵聲響徹寰宇,但效果不甚明顯,營寨內毫無動靜。
“罵,給我狠狠的罵!”呂布騎著赤兔,大聲喝道:“我就不信,田豫他不滾出來。”
營寨哨口,陳家兄弟咬牙切齒的望著騎馬叫囂的呂布,彷彿就要生吞了他一樣。但將軍命令不可違背,兩人也只能用眼神狠狠的瞪著對面那持戟男子。
陳寒轉過頭突然發現向這邊走來的張剴,輕聲問道:“將軍可曾答應出兵?”
張剴尷尬苦笑:“將軍說隨呂布在外折騰,我等只要守住營寨便好。”
“呂布著實囂張,”陳烈也在此時轉向,皺眉說道:“某家實在看不下去他這副摸樣。”
“你可別私自出兵,”張剴連忙說道:“主公的軍令是嚴謹的,戰場上不聽將令,結果不論好壞,一律重罰。”之所以要開口提醒,還是因為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之前就嚷嚷著要領兵出戰了。
“某家知道。”陳烈頗為不服的嘆氣說道:“我會忍著的。”
不止營內的人惱火,營寨外的呂布一樣怒火萬丈,連續三日叫陣田豫就如烏龜一樣縮在龜殼之中,任他如何謾罵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但他兵馬有限,無法下令直接攻營,因為還有宛城等著他去攻打。
“將軍,撤吧。”副將來至呂布身前,輕聲說道。乾澀的雙唇與淋漓的汗珠,配合著一身亮甲,這位副將就像是一場苦戰下來的倖存者一樣。
深呼吸之後,呂布眼中閃爍著一絲無奈,嘆道:“收兵回營。”
“將軍,呂布撤了。”眼見呂布再次無功返回,三位將領來到田豫身邊報告道。
“我已知曉,看你們摸樣,很不甘心?”田豫笑問道。
三人默不住聲,但其表情分明在告訴田豫,的確如此。
“若想成為上將,你們要學的東西還是太多。”田豫指點說著:“首先你們要有耐心,這點忍耐都沒有,如何成就大事?主公麾下將領不下數千之眾,以你們的本事也只能居於末流,若是如此心浮氣躁,以後如何成就一番事業?”
三人聞聲低頭,雖然田豫說的話很不好聽,但三人都是知好歹的傢伙,知道主將是為他們著想。
“其實出兵也不無不可,”田豫罵完了人突然轉口說道:“但你們這樣子某家很不放心。”
“將軍放心,今日教誨我等銘記於心。”張剴算是三人中年齡最大的,出列說道:“我等定會遵命行事。”
田豫點頭,笑著說了幾句,說完之後三位副將臉上均露出笑意,想來是田豫答應了出兵之事。
又過了一晚,當三位副將興沖沖的在營寨外等候呂布時,過了一小時卻發現主將換了人手,呂布並沒有出馬,而是拍了曹性出來叫陣。
曹性可沒帶著呂布的狼騎,而是領著五千步卒前來,學著呂布之前的吩咐,擺開陣勢開始喝罵。
“今天怎麼換人了?”張剴皺眉說道。
“想必是呂布看我等不出戰,自己也不願每日前來浪費時辰,就派遣副將前來。”陳寒說道。
“那我等還要不要?”陳烈說著用右手比了個割喉禮。
“某家先去報告主公,”張剴說道:“你二人在這看著。”
二陳點頭齊聲說道:“放心去吧。”
“這麼說來人不是呂布?”田豫說道:“哨探派出去了嗎?”
“哨探從側營出了去,還未傳來訊息。”張剴做事有了點田豫的風範,這也是跟在一邊看得多了學會的。
田豫滿意點頭,總算不用踢一腳滾一步。既然沒有情報,胡亂分析也是惘然,還不如閉目養神。不再搭理一邊的張剴,田豫自顧自的眯起雙眼打起小盹。
半個時辰之後,出外的探哨回來了,帶來的訊息讓張剴高興不少:曹性身後並無兵馬跟隨,也就是說如果操作得當,很有可能把這數千人留下大半在營外。
“張剴,原計劃不變,待曹性領兵退走之時,你們三人領兵殺出,記住,只要擊敗,不可追的太深。”田豫吩咐道。
“諾!”張剴得令離開,心中也是一陣歡喜,原本以為對方換將自家大人也會變計,沒想到還是被自己撈著了出兵的機會,而且是穩勝之局。
喝罵至午時,曹性的手掌心已經滿是汗液,滑的連兵器都拿不穩當,看著四周無精打采的兵卒,無奈搖頭,揮手說道:“我們撤!”
看著曹性領著兵卒徐徐退去,張剴眼睛一亮,看著身後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