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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王嗎?”趙雲開口說道:“居然和老師見地一樣。”
“是啊,也在那時某心中才有定計,只要三年一過,就去長安尋找心中明主。”張任說道:“這幾年某雖未掌兵,但對大漢各地卻有不少了解。”
“雲,不明白。”趙雲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根本不懂童淵與劉氓的用意。
“出師時某也不懂,”張任爽朗一笑:“可等某家閱覽整個大漢山河之後,才領會師傅與主公心意。某家不比師兄、師弟,論勇武某根本無法在你兩面前撐過半百回合,做不得先鋒大將。師傅與主公之意便是要某家學徐榮,全心思投入當一員統帥。而當統帥不但要會排兵佈陣,還需知天時、曉地理。”
“原來如此,雲受教了。”趙雲點頭稱道,“那大師兄?”
“某相較你們可就單調不少。”張繡失笑道:“十八歲那年被師傅告知可以下山,某便興沖沖的跑回涼州投奔自家叔叔,然後在董卓帳下效力。與羌族之前大小戰不下百場,更有金城血戰。”
“之後被迫與主公交戰,俘虜後與叔叔一起歸降。又開始新的殺戮,匈奴人也被某家折騰一番。”張繡話語沉重,但其中更有著武將的驕傲,這一場場廝殺就是他給歷史留下的印記。
“師弟,我與大師兄說這麼多隻為一事。”沉默一會,張任首先開口:“我主乃當世良主,何不歸降?我等師兄弟還能一起戰場殺敵。”
“雲就知二位師兄為此而來。”張雲苦澀嘆道:“可雲始終記得童師的一句話:即為將,不可負。”
“子龍,童師的確是如此說。”張繡說道:“可那要看情況而定,公孫瓚並非明主,毫無容人雅量,看你年少有為,言語拉攏卻不給一點實權。這樣的人你何必為他效死力?”
“師兄不必多言,”趙雲決斷說道:“雲既已投靠主公,就不會半途棄之他投。至於公孫伯圭是否是明主,雲早已不在乎。”
“子龍,我們師兄弟一同殺敵豈不快哉?”張任苦勸:“難道你要童師老邁白頭之齡,聽到自家弟子自相殘殺而死嗎?”
趙雲聽了此話啞口無言,不投降長安王肯定不會放自己的,到時候只有一死。死自己並不怕,可要是老師知道,自己與師兄戰場相逢,卻在戰後身死。他老人家能挺得住嗎?
“子龍,考慮的如何?”張繡說道:“與我去見主公吧,只要你願降,主公定會善待於你。”
“二位師兄,請恕師弟不能投降,雲只求你們一件事,”趙雲低聲說道:“前往不要讓我等自相殘殺之事傳入師傅耳內,雲擔心他”
“既然擔心童師,為何不投降主公?”張任此話幾乎是吼出來的,相信方圓半里,只要不耳背都能聽見。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師兄,雲累了。”趙雲低頭嘆氣:“你們回去吧,不用來看我了。”
“子龍,”張任還想再說什麼,可被張繡一把抓住,搖頭說道:“既然師弟要休息,我們師兄倆就不在此打攪了,你好好想想,告辭。”說完,拉著張任走出囚禁趙雲的小院。
“怎麼樣?”看著從裡垂著腦袋走出的兩人,劉氓笑道:“沒說動嗎?”
“主公,我等無能。”張繡搖頭嘆道。
“無妨,子龍忠義無雙,孤甚是欣賞。”劉氓說道:“你們兩情緒低落,也回去休息吧,離出征沒幾日。”
“諾。”二人點頭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趙子龍啊趙子龍,連續四次說降技能(三國志系統哦,大家沒忘吧)都沒能讓你投降,真夠硬的。”劉氓嘆氣:“孤就和你耗下去,看誰先放棄自己的堅持。”
“主公,可是因為趙雲而苦惱?”郭嘉不知從什麼地方竄出來,開口問道。
“是又如何?”劉氓問道。
“某有一法,或可收降趙雲。”郭嘉突然神秘一笑,咧嘴說道。
“你有什麼餿主意?說來聽聽。”劉氓打趣問道。
“這可是嘉尋思數日才想出來的,”郭嘉皺眉說道:“其一,主公可去趙雲故鄉查探,看有無親近之人,或騙、或抓,縛來即可;其二,主公可將童淵請至長安,美其名曰三位徒弟欲請他來此養老;其三,主公必須除去公孫瓚,而且要用借刀殺人。”
從起初的皺眉到說完後的欣喜,劉氓點頭笑道:“既然此法由奉孝想出,就全權交由你來辦,記住,不可出現一絲差池。”
“那事成了有何獎賞?”郭嘉打蛇上棍,即刻問道。這點小事郭奉孝還從沒想過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