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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第二場陣戰同樣精彩萬分,若是有人能從中學到一分半分的,入軍為將也未嘗不可。可惜能有此悟性的人,很少,很少。
“第二場軍團演武結束,勝者親衛軍團。”隨著劉氓一句簡短的結束詞,眾人依次離開兵營。
隔了一日,第三場軍團戰正式開始,龐德所領涼州軍團對上了潘鳳所率的洛陽騎兵軍團。潘鳳能當此戰領帥自然是張飛所讓,按老張的話說,這種不能騎馬還不能動真刀的較量,一點意思都沒有。就這樣,為騎兵軍團爭光的重任就落到潘鳳肩頭。
這一場比試再次讓觀眾眼前一亮,從西邊進來的是清一色手持木製彎刀的涼州軍團,而東邊兵卒手中所持則是清一色的大砍刀。兩隻單一兵種的軍團較量,不少人似乎猜到了點端倪,眼中盡是笑意。
“令明,請了!”潘鳳來到陣前,高聲笑道,而在他五步之外豎立著軍團的大旗。舉旗子的兵卒被數十砍刀兵卒包圍在內。
潘鳳的做法已經讓人感到驚奇,將自家主帥大營放在如此靠前的位置,這是打算提前投降?但令人想不到的是,龐德比潘鳳更囂張,選擇步戰的他右邊緊挨著的就是涼州軍團的大旗,似乎一點也沒把劉氓所定規則放在心上。
“這兩傢伙,居然學會鑽空子!”劉氓氣笑說道,到現在他如何看不出來?龐德和潘鳳定是不願在中軍指揮,所以乾脆帶著大旗就往陣前衝了。雖然這樣有輸的危險,但他們可不認為就贏不了,若是連一支大旗都保不住,以後如何打仗?
“跟我衝!”潘鳳看見對面的龐德沒有騎馬,再看看整個校場好像就自己一人騎馬似乎很怪異,索性翻身下來,將胯下戰馬驅逐出去。當戰馬前蹄踏出校場的那一刻,無雙上將暴喝一聲,拔衝向對方營陣。
“衝啊!”龐德同樣一聲大喝,領著身後三千兵馬往潘鳳方向衝鋒。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華麗戰術、陣法可言的對戰。與之前兩日的規矩陣戰相比,這一場軍團征戰卻是讓不少暴力分子熱血起來。
潘鳳與龐德第一時間對上,兩人舉著木質大刀硬拼不到四五會合,“咔嚓!”的聲響傳出,兩人手中的木頭武器受不了他們二人的巨力,紛紛折成兩段。這個變故讓兩人楞神,不過二者很快做出選擇,雙手隨意將手中木頭棒子(前端的木頭韌斷了,自然只剩下木頭棒)一扔,開始拳腳相拼。
“哎。”看著場中亂鬥,劉氓無奈搖頭。這分明不是他的意思,可下方兩隻隊伍都沒違規,拿著旗幟的兵卒正跟著兩員大將身後躲閃著對方兵卒的偷襲,劉氓也沒理由讓演武停止,只能無奈的看著。
雖然劉氓十分不滿意場中的亂戰,但不少人對這別開生面的陣戰產生興趣。端坐在正臺(劉氓所在)右端有一家人,只聽其中一位相貌威儀的中年男子開口道:“我兒可發現今日兵團演武有何奇妙之處?”
坐在這位中年男子身旁的是一位十餘歲的孩童(猜猜是誰啊),之間他眉頭直皺,低聲說道:“孩兒愚鈍,未曾看出端倪。倒是覺得有許多不妥之處。”
“不妥嗎?”中年男子搖頭嘆了句:“那你先說說有何不妥吧。”
“是的,父親。”看來這一家人家教甚嚴,連父子間交談都少不得禮數,“身為統兵將帥,卻不知指揮只在前方廝殺,孩兒以為他們倆都失職了。”
中年男子面色溫和的點頭,開口說道:“你能看到這些,也不枉為父早晚悉心教導,也算是我司馬家的福氣。但終究年少,看得還不夠細、不夠深。”司馬二字一出,這家人的身份也就張口欲出了,溫縣司馬可謂是名門望族。
“父親教訓的是,孩兒沒認真看。”小孩不敢反駁,欠聲答道。
“你且看那些兵士,三三兩兩之間每一刀、每一勢幾乎同時同向。”這位司馬家的長輩指了指校場中的兵卒說道:“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場陣戰看似無型,卻勝似有陣。數人之間的配合已經深入他們腦髓,所以即使沒有主將指揮,他們也能自覺的列出小陣。如此精銳兵卒,百金而不可得。”
少年顯然也是才思敏捷這輩,已經父親提點就點頭答道:“父親慧眼,孩兒多有不及。”
中年男子點頭說道:“為父早有讓你出仕之心,可一直未到時機,如今長安王執掌半壁江山,你也該入朝,為我司馬家謀一份利,朝中有你大哥照顧也當無事。近幾年我族雖然沒有衰敗,但也無甚發展,如此下去必不得長久。待此軍團演武結束,你就隨為父去拜見長安王。”
“孩兒謹遵父命。”少年點頭,雖然才十餘歲,但也能看出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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