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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張頜所想,此刻已經得到青州戰事結束的訊息的劉氓,正與麾下眾位心腹商量著如何對待袁家殘餘與其麾下舊臣。荀彧等人俱是王佐之資,如何不知道劉氓的心思,但這個話題十分沉重,眾人均不敢輕易開口。
終究是李儒這位了無牽掛的劉府食客最先開口:“主公,袁家本就是世家大族,一旦此時放過,將來若想剷除卻是不好動作。為了主公與大漢著想,犧牲他一家也是應該。”
“主公,若是就這樣剷除,恐遭人非議啊。”荀彧終究仁慈了一點,已經奪了他袁家地盤,滅了他爭霸天下的念頭,似乎不該再對剩餘袁家殘餘下手。
劉氓將腦袋轉向另一旁,程昱與賈詡兩人坐著的時間也不短了,但還沒說一句話。“主公,不知袁家三子抓住了幾人?”賈詡突然開口問道。
“袁熙一人而已,文和有什麼要說的?”劉氓挑眉問道。
賈詡閉目(其實這老頭睜眼閉眼都一樣,那眼睛比老畢還小)思索片刻開口道:“主公何不給出個理由,於世人眼前斬了他,若是可以,還能順便除去不為主公所喜的人。”
“文和之言是?”劉氓已然知道賈詡的意思,但這話它卻是萬萬說不得,只能裝作不明白。
“栽贓嫁禍,不一而足。”程昱老頭雖然年紀大了,但卻沒能養出一身祥和,相反狠辣之色比之剛來劉氓帳下時,猶有過之而無不及。
“主公為何如此在意許攸幾人,非得讓他們身死?”戲志才皺眉半響,終究問出心中所言。
“許攸之流,聰慧不在田豐等人之下,但卻不能為孤所用。”劉氓搖頭嘆道:“孤帳下文武雖有較勁,但可說是和睦相處。但逢紀幾人一旦入孤帳下,會將這種氛圍破壞,孤十分不喜。”
“主公所思甚詳,忠懂了。”戲志才點點頭,躬身拜道。
“主公,既然此注意有文和所提,就將此事全權交予他嘛。”端坐在在一旁的郭嘉終於開口:“主公只需穩坐府中,等待捷報傳來就好。”
“既然奉孝也如此說,文和,此事就交予你了。”劉氓低沉笑了笑,他相信眼前的毒士不會讓他失望的。
賈詡點點頭,就連開口回答都是多餘。對他而言,算計一個小小的袁熙,那還不是和玩一樣。即使帶上許攸幾人,揮手之間也能讓其自滅。
一夜過去,從洛陽飛出數只信鴿,目標正是剛剛被劉氓納入治下的青州。信鴿速度不慢,不過幾個日出日落,就已來到臨菑城。信鴿傳來信件張頜第一時間拿到手中,取出裡面的紙條,仔細看了看卻是賈詡送來的一份計劃。
張頜可是一直在愁如何處置那些將死之人,現在計劃已經不用愁了,有文和先生傳信,自己只需要按照吩咐行事,肩上的膽子瞬間輕了大半。
將袁熙、逢紀兩人關押在一起,張頜便放任這兩人在安排的院落內溜達。心頭想了想賈詡的的安排,心中一陣冷笑:“既然主公讓你們死,就不可能讓你等好活。”
時間踏入深春,原本在青州過的十分滋潤的許攸,突然收到手下人來報,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犯到了張頜手上。當下顧不得其他連忙趕到太守府,開口為自己兒子求情。
張頜冷眼望了望身前的許攸,冷笑說道:“你教的好兒子,當街欺壓百姓,還欲強搶民女。被我麾下兵士擒獲,你可知他說的是什麼?”
“不知。”此刻許攸已是方寸大亂,哪還知道張頜所問。
“我乃長安王座下常客許攸之子,你等安敢抓我。”張頜冷聲說道:“你的兒子很威風嘛,居然連主公的名頭都用上了,啊!”最後一聲怒喝,卻是直接將許攸嚇的跪倒在地。
“將軍恕罪,將軍恕罪。”許攸急忙說道:“我兒年幼,不通世事,衝撞了主公,冒犯了將軍,卻是他的不該。還望將軍念起年幼,從輕發落,從輕發落。”
“你可知此事之惡劣?”張頜冷聲問道:“不但使主公在臨菑百姓的形象大損,更是讓主公麾下眾文武暗暗記在心間,若是輕饒了他,將來定會有第二人,第三人如此做。”
“那將軍之意是?”許攸問道:“若是責罰我許攸願代兒子受罰。”
“你?”張頜搖頭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即使為人父母,也不可代罰。明日本將會開堂處判,最輕也得杖責一百。”
“張澤一百。”許攸呆了呆,這一百棍打下去,他那身體單薄的兒子,還有命活嗎。看著即將離開的張頜,許攸跪著身子上前道:“將軍,將軍,我許攸投靠王爺以來即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