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讚美道。
林曉玉嘆息一聲:“好看有什麼用?好看又不能當飯吃!”
她已經二十二歲了,在農村早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她長得很美,勤檢樸素又能吃苦耐勞,看上她的男人沒有一個連,也有好幾個排,可是為了這個家,她還是把無數上門說媒的媒婆掃地出門了,也狠心的拒絕了那些青年才俊的一次又一次告白!
曾經,她也想過招一個女婿上門,可是在這個封建又迷信的農村,肯入贅的男人太少了,就算是有不是歪瓜裂棗,就是懶蟲惰漢,再不就是結過婚離過異死了老婆留了孩子拖泥帶水的王老五,而剩下的不是人家看不上她的家庭,就是她看不上人家的人才,結果到現在她仍是孤芳自賞孤枕難眠了。
林曉玉想了一會心事回過神來,發現弟弟仍然疼得齜牙咧嘴,趕緊在旁邊的草叢裡尋找起來,不一會便找到了一株小草,揉成一團放進嘴裡去咀嚼,待嚼得爛了便吐出來敷到林曉強的膝蓋上。
林曉強只覺得膝蓋上傳來一陣清涼,不知是那野草發揮了功效,還是姐姐的唾液發生了神奇的作用,又或是她的關心給了他心裡安慰,反正他是覺得腿不酸了,膝蓋也不痛了,走路也有勁了,一口氣再跑五趟山路也沒問題了。
“姐,這是啥呀?”林曉強猜想姐姐必定會告訴他,這是什麼什麼中草藥,有止血消炎生肌活絡的作用,但他還是按照套路的問上一問,否則他就找不到話說了,因為姐姐此時正蹲著身子給他敷藥,大開口的領子裡不可避免的春光大露弄得他已經口乾舌燥了。
“我也不知道啊!”林曉玉抬起頭來,發現弟弟的眼光直勾勾的落在自己的衣領裡,意識到自己走光,趕緊的站直了身子,那張被太陽曬得紅通通的臉彷彿更紅了。
捉賊被拿贓,林曉強自然說不出的尷尬,好一會才故作鎮靜與驚訝的道:“啊?你說什麼?”
“呵呵,弟弟別怕,這草我雖然叫不出什麼名字,可並不是什麼毒草,我以前碰著磕著了,也是用這個草來敷的,只一會就不疼了!”林曉玉嬌媚的笑笑道。
“哦,原來是這樣!”林曉強的目光再次順勢回到林曉玉的身上,突然,他指著她的下身失聲驚叫道:“姐,你那是什麼?”
林曉玉聽到弟弟的驚呼聲趕緊去看自己的下身,這才發現褲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染紅了,臉上立即火熱火熱的燒了起來,尷尬得無地自容,她知道,自己那並不準時的月事,遲不來早不來,偏偏在這荒山野嶺在她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來了。
“姐,你快回去吧!這裡的活交給我了!”林曉強不會耙田,卻依舊大言不慚的道,因為他早已不是小孩了,知道女人有月事之說,而且明白姐姐此時窘迫的處境,不忍心再看著她難受了。
林曉強有幾斤幾兩,林曉玉最是清楚,他從沒下田幹過活,讓他來耙田?田來耕他還差不多!無奈的苦笑道:“弟,這活你幹不來的!”
“唉呀,你別說了啊,快回去吧!你的褲子都快溼了!”林曉強雖然知道此時再去看一眼姐姐的下身都是一種罪過,可是眼光卻不授控制老往那個染紅的地方上瞟。
這個世界上,流了一個星期血還不死的動物是女人,所以說女人都是很偉大的,當然這個偉大也可以理解為強悍,女人的大半生,其實都很遭罪,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而第一天的時候,量總是特別的多。後半生?年紀到了,自然也就不用受罪了!但不受罪並不是什麼好事,因為那時女人已經人老珠黃了。
“不,我不能回去!”林曉玉十分固執的說。
“為什麼啊?”林曉強不解的問,這種情況,一千個女人有九百九十九點九個都不會覺得舒服的,只有趕緊蓋上小綿被才是上策!
“唉,弟弟,你以為我不想回去嗎?可是你知道嗎?咱家的牛下午就要被人牽走了,我得趕緊把這幾塊田耙了,不然以後咱家沒牛了,這田就要用人力來耙了!”林曉玉無可奈何的說。
林曉強的心頓時碎成了幾片片,在半空中飄來蕩去痛苦得無法形容,他知道牛之所以要被別人牽走,是為了湊那五千塊的賠償款,全是自己惹得禍!而姐姐之所以不願回去,是因為這條山路一來一回就是一個上午了,下午牛就要被牽走,哪還有時間來耙田啊!
因為自己,讓姐姐如此的遭罪,他真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所以他想都沒想,立即就脫下了花格子襯衫裡的坎肩,用力的撕成一條條,然後疊成一塊長方形的布疊,遞給林曉玉道:“姐,你先用這個擋一下吧!”
林曉玉接過那坎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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