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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臉一紅,甚是好笑的搖搖頭,嘆道:“我那幾個孽子,要是有這年輕人一半,老夫也就安心了。”
小丫頭點點頭,並沒有說話,對於林伯,張怡然相當的尊重,由於自己的父親整日裡忙著公務,即便辦完了公務,家裡那麼多小姨太們也夠他受的了,她的日常生活都是由林伯照顧,可以說,在她心中,林伯不僅僅是張家的大管家,更像是自己的義父。
而林伯家裡的那幾個孩子,整日裡不學無術,尋花問柳,在濟南城尋釁滋事不斷,仗著自己父親的聲望,雖然無人敢惹,卻也讓當地人甚是惱恨。
不過,這丫頭卻沒有想過自己,在濟南府,自己的行為甚至比林伯那幾個孩子更為頑劣。
“若是林伯對這傢伙感興趣,那還不好辦。”
沉默片刻,張怡然眼睛突然一閃,進言道。
“呃,你且說來聽聽。”
林伯突然起了興致,淡淡的問道。
“讓爹爹派部隊去查,見到人了直接抓回去不就行了,想問什麼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若是不回答,哼哼,軍隊的刑罰伺候著。”
果然,這丫頭露出了極其狠辣、邪惡的一面。
“這怎麼使得,他可是大小姐你的救命恩人,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這樣做,讓天下人怎麼去看?無非是徒增笑料罷了。”,說著,林伯看了眼窗外有些破舊的濟南城大街和建築,說出了一番讓張怡然莫名其妙的話:“此人,若老夫猜得不錯,即便是都督,也得罪不起啊。”
而無論張怡然怎麼問,林伯便如同嘴上上了膠水,一句話也不肯再透露。
“對了,林伯。”
張怡然問了半天,見林伯不再回答自己的任何問題,禁不住有些生氣的噘著小嘴,突然想到了什麼,又道:“火車臨到濟南的時候,車上的警察長,好像叫什麼來著,周——對,周濤,那個臭流氓問了一大串問題,最後問他願不願意去上海警察局當個探長……”
小丫頭又將車上的情形給詳細的描述了一遍。
“呃。”
林伯的反應極其平淡,出乎小丫頭的預料,只是應了一聲,並沒有繼續說話。
張怡然也覺得,今天的林伯神神秘秘的,似乎有些事情在故意隱瞞著自己,至於是什麼,他卻說不上來。
杜海生走出火車站,在街邊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尋一家旅館住了下來。
既然已經知道了張怡然的身份,他現在不去,日後拜訪,也沒有什麼,只是,那時候便是談公事的時候了。
他之所以拒絕林伯的好意,還有一層考慮,張怡然的命,斷然不是安排一個住處就能償還的。
他杜海生自然不會做虧本的買賣,若是不知道這小妞的身份那也就罷了,既然知道,自然會替自己的軍火公司尋得最大的利益。
這林伯,似乎並不相信自己的名字和身份。
想想也是,像他這樣的年紀,在這個社會上摸爬滾打幾十年,若是連這點看人觀事的本領都沒有的話,又何談自保和立身。
不過,現在還不是暴露自己身份的最好時機,等以後再說便是。
在濟南車站不遠處的一個不起眼的旅館,杜海生看了看門頭——鑫園客棧。
杜海生走了進去,店裡的夥計趕緊迎了過來,“這位爺,住店?”
“喚你們的掌櫃前來。”
找了個乾淨的凳子坐下,杜海生道。
“這……”
店夥計見眼前這年輕人穿著一副大家公子的模樣,長的更是器宇軒昂,愣了片刻,隨即一笑,道:“爺您稍等,小的去喚掌櫃。”
說著,轉身離開,時間不長,從後門走出一個身材微胖,但個頭足有一米九,年紀約莫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想來,就是這家的掌櫃。
掌櫃的見面前這個年輕人,本來平淡的眼神突然閃出精芒,隨即又掩飾了下去,一臉堆笑的走了過來,很是客氣的道:“小老兒在後邊忙活,不知前邊來了客人,未曾遠迎,還望先生莫要見怪,先生您是要住店還是?”
“掌櫃的,來二斤糖。”
杜海生微微一笑,坐在椅子上並未動作,淡然道。
“紅糖還是白糖?”
那個店夥計早被掌櫃的支開,若是其他人聞聽有人跑旅館裡買糖,定然會笑掉大牙。
再則,換做其他的旅館,聞聽此言,更是會認為來者不是住店的,而是故意尋事的,早就各種掃把武器的給轟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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