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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難堪,可是她總要給個失職的理由,他有事請她代理他的職務,她不應該擅離職守。
“沒關係,老闆找你,你趕快進去,免得他把辦公室給拆了。”她只要搞定那顆不定時炸彈,她喜歡趴在辦公桌上睡大頭覺,他也不會有意見。
“他不是在忙嗎?”他忙著跟章美琪卿卿我我,哪有時間想到她?
“忙……對對對,老闆現在很忙。”忙著生氣,不過,他實在看不懂老闆在氣什麼,最近這種情形經常上演,他都快懷疑老闆是不是進入更年期。
“他找我幹什麼?”
“你還是自己問他吧!”姜閻傻笑的聳聳肩。他又不是笨蛋,幹麼自找罪受跑去招惹一隻暴躁的老虎?
稍微整理一下心情,柳淨藍快步回辦公室報到。
“你去哪裡?”克維斯惡狠狠的瞪著她,她竟然讓他找不到人!
“我出去偷偷打盹。”
挑了挑眉,他捶著肩膀道:“我累死了,過來幫我按摩。”
怔住了,他急著把她找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你還發什麼呆?快點過來啊!”
真是的,她有必要這麼驚訝嗎?這個男人本來就很任性,不管他做什麼事都不稀奇,尤其這幾天,他好象特別喜歡找她麻煩,譬如要她幫他洗頭髮、剪指甲……有時候,她會覺得他的舉動似乎別有用意,好比那些為了吸引母親注意而故意搗蛋的小孩子,這種想法很可笑,但至少讓她心裡舒坦多了。
揉捏著他的肩膀,聞著他陽剛的氣息,感覺他們是如此的親近,先前積壓在她胸口的鬱悶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沒吃飯嗎?再用點力!”他的口氣像個被寵壞的小孩。
“我不是專業的按摩師,就這麼一丁點力氣,要不,你可以去美容中心,那裡的服務保證令你滿意。”
“我說一句,你回了好幾句,為什麼你就是學不會服從?”他雖然說起話來還是那副討人厭的調調,可是卻沒有責備的意思。
“我是給你建議。”
“睜眼說瞎話。”
“我說什麼你都不滿意,你乾脆叫我當啞巴不是更省事嗎?”
突然,克維斯扯住她的手往前一拉,她整個人貼在椅背上,接著他伸手扣住她的腦袋瓜,偏著頭,陰森森的對她咧嘴一笑。
“你幹什麼?”
“你的建議挺不賴,可是我養個啞巴有什麼樂趣?不過,你倒是給了我一個很好的想法,我直接把你的嘴巴堵住,你不就沒辦法跟我作對了嗎?”
“你……你真的很霸道,連說句真話也不行。”
:逗就是我,你柳淨藍還沒認清楚嗎?“
張著嘴,她卻說不出話來,她可以聽見自己怦怦怦的心跳聲,好快好快,像是要蹦出胸口似的。
彷佛一個眨眼間,她落入他的懷抱,下一刻,他堵住她的嘴,他的吻來勢洶洶,充滿了佔有慾,像是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裡,激情狂野的吸吮著她甜美的馨香。
此時此刻,他對她的渴望再也無法壓抑,他遲遲不碰她是為了證明自己有本事抗拒,可他又忍不住做出孩子氣的舉動想吸引她……這些暫時都拋到腦後,他現在只想好好吻她。
第七章
今晚似乎特別悶熱,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覺,柳淨藍終於放棄睡眠坐起身,轉頭看著身旁的空位,她的心有一種悶悶的痛楚,他要她搬來這裡,卻不跟她同床共眠,他想證明什麼?
她是一個沒有自主權的情婦,他是她的主宰者,今天他不高興,他就把她晾在一旁,明天他高興,就把她召到面前,他想用何種方式對待她都是天經地義,她沒有選擇的權利。
關於“情婦”這個角色,她早就有所體認了,媽總是不停的等待,盼著父親到來,父親出現了,她的笑容比太陽還燦爛美麗,父親失約了,她有如一縷無處可歸的幽魂,鎮日徘徊在“喜”和“悲”之間——這就是情婦的最佳寫照,如果自己無法從其中跳脫,那就認命接受歡喜和悲傷的折磨。
現在想想,她真的很慶幸自己當初的決心,至少,她已經幫助母親掙脫了身為情婦的悲哀。
走下床,她套上拖鞋離開房間走向廚房,她口好渴,今天晚上真的很悶。
喝完冰水,腦子更清醒了,柳淨藍才注意到客廳有人,除了克維斯,她相信沒有人三更半夜還待在這裡,這個男人有一個相當奇怪的嗜好,他不喜歡坐在書桌前面工作,而寧可窩在沙發上,姜閻說:這才有回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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