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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矯情噁心得像一個文人。
我也會在看電影的時候發出各種各樣的思考,以至於我不得不將電影重看一遍、兩遍直到N遍,電影的內容往往模糊而電影帶來的感覺卻清晰分明猶如切膚。我喜歡看恐怖片可是我不害怕好萊塢高科技所幻化出的怪物,不管是虛幻的異形還是真實的恐龍,我想只要恐龍敢到我家的後院喝水我就用加大型獵槍將之射殺。可是我怕貞子。因為她太像人。如果貞子從電視機裡爬出來我會果斷而迅速地從另外一臺電視機爬進去。蒲松齡說人死後會變成鬼,鬼死了會變成鬼的鬼。鬼的鬼非常地怕鬼,就正如鬼非常地怕人。按照如此推算人就是世間最可怕的東西。我可以想象一隻獅子咬死另外一隻獅子,可是我卻無法想象一隻獅子用辣椒水老虎凳來對付另外一隻獅子。可見智慧並不完全是善良的東西。雅典娜賜給人類的是一把雙刃劍而非盾牌,砍傷敵人也割破自己,最後的最後大家同歸於盡。很多人將<;A。I)歸於科幻片,少數人將其歸為探索人性·的藝術片,而我則將它看成恐怖片。電影裡瘋狂的人以屠殺外型與人類一樣的機器人作為生存的樂趣,手段包括肢解,火燒,澆硫酸,而一個機器人卻在為得到人類的親情而傾其一切努力。如此荒唐的倒置叫我作何反應?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不僅存在而且一抓一大把。恐懼己是必然,只是恐懼的程度高低而已。(A。I》的結尾大衛終於還是得到了人類一日的親情,而他的代價是機器人近平永恆的生命。〃當你學會睡覺的時候你就學會了死亡。〃大衛最終還是擁著他的媽媽睡著了,表情溫暖而甜美。可這樣溫情的畫面卻讓我難過得胃痛。快樂的豬和痛苦的蘇格拉底我歷來都是嚮往前者,並且思考越多越痛苦的道理我也早就明白,可是脆弱醜惡的人性總是讓我無可避免地成為痛苦的豬。一痛三四年。
可是在中國,寫論文的思想家看不起賣弄技巧的小說家,小說家看不起電影劇本創作人。眾人叫囂,別拿電影說事兒。無論是主流票房大片還是邊緣另類作品一律遭到四分之一眼角餘光的待遇。似乎漸漸小說都不再玉潔冰清,上海的那幾個寶貝為某某衛生間夠氣派否某某男人夠猛烈否窮盡言辭,並且把所謂玉照滿世界扔,一同在網上破日大罵如同潑婦,也許就像王澤說的:也許她們約好了tSothat大家一起出名。
思想的聲音(2)
沒有天,沒有地,沒有酒,沒出口。什麼都沒有,也許這才是世界的本質。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佛祖的訓誡常常有用。我是個多·信仰的人,我知道肯定所有的信徒都會罵我的不專與輕狂,可是隻要是能讓我釋然的信仰我都樂意去接受,哪怕做一個諷刺漫畫裡戴著十字架拜觀昔的基督教徒。夢中的夢中,夢中人的夢申,也許一切都只是繁華的佈景,可能某一天,人們在佈景前所有的蠢動都會突然消失,一夜間繁華落盡,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幾億年前猖撅的恐龍也是無聲無息地消失掉的,徒剩下龐大靜默的骨銘讓人啼噓。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才會有那麼多的人選擇朝生暮死放浪形骸,也許大家只是想在死亡之前與儘可能多的人發生儘可能多的關係,然後一起手拉手義無反顧也許大家只是想在死亡之前與儘可能多的人發生儘可能多的關係,然後一起手拉手義無反顧地奔向死亡。是悲哀還是悲壯大?釋邊牟尼臉上的表情永遠慈悲,可千山萬水五行三界卻還是逃不過一個〃空。〃
我覺得好笑,我笑了笑結果臉上是痛苦的表情。我覺得自己無可避免地重新噁心得像一箇中國的小文人。就像他們樂意稱喜劇為〃諷刺劇〃或者〃含淚的鬧劇〃,他們認為笑耍笑出眼淚笑出痛苦才算笑得深刻,可是這違反人的生理本能。郭小槽說:〃中國的如識分子天性崇拜苦難鄙夷輕浮。他們認為喜劇的目的必須與喜劇形式的出發點相背離那才是對的。〃
我不喜歡走路可是我卻走了很多路。人類發明以車代步對我而言真是意義重太。我想人類建造的龐大的物質文明的確不斷削弱人的精神意志,哪兒舒服就往哪兒靠,理所當然地往死裡懶惰。我走路的時侯總是浮想聯翱,街上的車水馬龍與光怪陸離,無窮無盡的廣告牌,今天的有點甜,明天的27層淨化,一切都給我物質上的直擊與精神上的暗示。我不止一次地碰見一個低眉善目的修女就跟著她走,忘記自己原來的方向,一直走到這個城市惟一的一所教堂裡面。我既不禱告也不玲聽,我就站在34排長木椅中間神經錯亂。思想上下沉渾生生不息。我看著修女聖潔的臉就只想到聖潔,很少去想當年被拋棄在教堂後門邊的小女嬰如今巳長大成人。很少想可是我還是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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