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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些人性是你難以改變的,這句話說的有些悲觀了點,那些悲傷等待著時間的埋葬……
當曖昧走近的時候,小心別讓愛情走遠。
我是一個很無聊的人,這本也無可厚非,畢竟和我臭味相投的人很多,偶爾用無聊的話來打發無聊也不失為一條妙計。可很不幸,我與眾人不同的是無聊到了只執行吃、睡兩種任務的地步。我的床頭貼著一句自己以為很經典的話——“我不是在食堂,就是在宿舍;不是在宿舍,就是在回宿舍的路上。這種簡單的兩點一線直接造成了我的智商暴跌而體重激增。我的許多朋友看著我趨向於滿月的臉蛋痛心疾首的說我是走向共產主義的絆腳石。這話的價值為零對我構不成絲毫的威脅沒有任何的殺傷力。但讓我惶恐的是他們又一針見血的預言我四年大學之後必然仍是形單影隻。朋友不愧是中文系的,”必然“一詞用的巧妙無比,直接斬斷了條條大路通羅馬的可能性。
我的食慾前所未有的低下,但睡眠狀況依然良好或者說是更佳。營養過剩的大腦早就喪失了思考問題的敏銳性,每當想到愛情與吃飯的問題時我就睡欲旺盛,比安眠藥還管用的多。有時想想真***混蛋,愛情就吃飯有什麼關係啊?荒唐!更加荒唐的是我的身體絲毫沒有因胃部受傷而中斷橫向發展的趨勢,繼續演變下去的可能讓我煩躁不已。
就在我心灰意冷痛不欲生時,我收到了雯的信,是那種適宜寫情書的那種粉紅色信箋。收到信的時候,我正在用硬幣來決定是否要為愛情節食,反反覆覆的拋來拋去卻又覺得是在自欺欺人。送信的陳明一臉神秘的說美女啊,然後表情痛苦的好象是剛嚥下了一隻蒼蠅。這暗示了他的潛臺詞是——噁心啊怎麼會找你啊。這時我充分表現出了我大度,很有節奏的拍拍他的肩膀說,別灰心啊小夥子,牛奶會有的,麵包也會有的。
我至今單身。只在想象中進行過虎頭蛇尾的戀愛。但這純粹是我的咎由自取。理由有二:其一本人身材魁偉肌肉發達,適合扮演任何“英雄救美”的男主角。其二我氣宇不能言善辯,大可與韋爵爺一爭鋒芒。這兩條充分證明是我選擇了單身而不是單身選擇了我。當然還有一個現實的因素是我欣賞美女,而且美女多半弱智,不必花大心思去哄。可惜現在校園裡自以為美女的人很多而真正的美女很少,隨便用不需響亮的聲音喊一聲美女,肯定會有一大堆讓你失望甚至是悲哀的面孔轉過來。當然也有人回頭僅僅是為了罵你一句白痴。美女倒也不是沒有。只是遇見的機率微乎其微。即使是偶爾有幸撞見一個,卻也早插在了牛糞上了。我雖然自詡為新新人類,卻還沒有開放到對“第三者”這種字眼完全喪失羞恥感。
雯的信簡單明瞭,看的出她是那種愛的徹底恨的更徹底的女人。她的信中沒有任何模糊不清的字眼。但我去卻把信的內容想象的曖昧無比。散發著抒情味的信紙上錯落有致的橫著幾個字——
晚六點
小樹林
面談
詞的排列格式顯示了她有著寫詩的才華,也讓我斷定這個據說異常高傲的女孩有著詩人的氣質和愛幻想的毛病。任何人尤其是漂亮的女孩都渴望著風花雪月,現實無法滿足時就要憑藉幻想來慰藉。
晚上六點是一個恰倒好處的時間,正處在白晝與黑夜的臨界點上。這時看什麼都會有一種朦朧美。我六點的時候正式從宿舍出發,這顯示出我對待愛情的從容以及應付女孩子遲到的策略。我的許多朋友就是在等待中被磨的沒稜沒角,圓乎乎的一腳可以踢出老遠。我可不想讓歷史重演。
走到小樹林的時候我發現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我根本不清楚那個叫雯的女孩究竟是何等模樣,而小樹林又太不具體。所以常常有人慨嘆人往往不能左右命運。我機關算盡最後還是得等待。就在我快要望穿暮色時,有個人跳出來說,嗨,原來你在這,好象是我在東躲西藏。我不喜歡“原來”這個詞語,總覺得這是弱智的人使用頻率較高的一個字眼。當然我這裡沒有任何對雯進行人身攻擊的意思。
那晚的談話很愉快,但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內容,而且遺憾的是我們之間的距離使我始終不能深入細緻的觀察她。談話的內容算是個人隱私忽略不計,但結果有必要提及:我和她成了朋友。
朋友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有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味道。所以我們的關係在周圍人的談論中變的微妙而脆弱,但我從不嚴聲厲色的解釋什麼,畢竟鬧點緋文並不損失什麼。
世界上的完美祖合我概括為兩種:“英雄美女”和“才子佳人”。雯沒有給我飾演英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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