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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不在別墅裡釣,跑這麼遠路。”
“接地氣。”劉寶庫說,“貓叫才自然。”
許俏俏懂,將她直接按在地上,動物一樣自然,感覺是和席夢思上不一樣。是不是接了地氣的緣故她不清楚。
一個電話突然間打到河邊,劉寶庫看來電的號碼,是個必接的電話,又是許俏俏不能聽的電話。他正尋思怎樣理由支開她,許俏俏卻以聽見河邊有隻鳥叫,去看看是什麼鳥,藉口跑開。
劉寶庫接張揚電話。
“野合?”張揚把一件美好的事說得難聽,口氣不滿意,說得既損又挖苦:“戒飯戒不了,不吃要餓死,戒女人還戒不了嗎?忍不住,掏出來撂在木板上用錘子砸。”
“揚哥……”劉寶庫忙不迭地道歉。
“都到了什麼火候了,你還有閒心跑臊。”張揚訓斥。
“我這就回去,這……”
“別這就了,我過去。”
“不敢,我回去,揚哥。”
“等我……”張揚讓劉寶庫原地不動等他,約摸傍晚趕到,然後,在河邊會面,有重要的事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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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們等一下。”劉煤黑子攆上來,確切說他的兩隻狗先追過來,一隻黃狗,另一隻也是黃狗。它們攔住刑警去路:汪汪!
海小安和李軍停下腳。
“麻煩你們帶給我兒子。”劉煤黑子舉著手裡的狗肉乾,說,“他愛吃我晾的狗肉乾。”
李軍望著海小安,用眼睛請示。
“帶上吧。”海小安說。
“謝謝。”劉煤黑子對狗擺手,叫上它們,剛要走猛然站住,說,“還請你們捎句話給他。”
“說吧,老人家。”海小安態度和藹。
“對劉升就說我說的,不能犯法,犯法要伏法。”劉煤黑子說。
等了一會兒,海小安說:“還有嗎?”
“沒啦。”劉煤黑子走了,狗跟上了主人。
一個蒼老的背影,在兩隻狗的跟隨下,消失在夕陽的餘暉裡。
第六章在後黃雀(5)
“馬致遠的詩怎麼寫,李軍?”海小安觸景生情,想到那首古詩。
李軍吟道:“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
“空巢老人。”海小安生出感慨。
回盤山的路上,海小安很少說話。
李軍一旁沉默不語,沒去打攪隊長,或者說沒去破壞他的一種心境。他想他因劉老頭想到自己已過世多年的媽媽,隊長常常叨唸他的母親。一次,順路去母親的墳墓前,海小安說:“媽,您一個人守著空巢,兒子抽開身,一定來多陪陪您啊。”
假若是鳥,都飛出去了,剩下空巢,一個老者孤獨在裡邊,就不僅僅是夕陽西下的老樹昏鴉。
出了盤山火車站,已華燈初上,李軍問:“海隊,我們去哪兒?”
“看守所,看劉升。”海小安說。
劉升被警察帶到一間辦公室,他覺得奇怪,不像提審,提審去審問室,那兒的門檻他踏平了。
“坐吧。”海小安說。
劉升猶疑一下,在兩名刑警的面前的椅子上虛坐下來,他也沒想坐多久,無話可說,也不準備說。
“你看這是什麼?”海小安問。
李軍把狗肉乾展示在劉升面前。
劉升狐疑瞅著狗肉乾,兩眉抖動幾下。
“拿著吧,你父親給你捎來的。”海小安說。
劉升用眼角的餘光瞥海小安,像似在問:你們見到我父親了?
“劉升,你父親還帶給你兩句話。”海小安把劉煤黑子的話學了一遍。
劉升手攥著狗肉乾,越攥越緊。
“今天到這兒。”海小安說,“劉升,你可以走了。”
劉升坐實椅子,沒動地方。
“走吧,你沒聽見?”李軍說。
劉升猛然抬起頭來,說:“你們怎麼不問我?”
“你不是抱著守口如瓶嗎?”海小安表情嚴肅。
“不,我今天想說。”劉升說。
劉升講出趕屍真相,是李雪峰讓他趕的。
劉升去監獄探視服刑的李雪峰,帶來壞訊息:“雪峰兄弟,礦給政府拍賣了。”
李雪峰望著生死般的弟兄,心情很複雜,一個經營好好的礦,轉眼之間給封了停了,他心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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