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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驚天秘密(8)
服務員笑容可掬,纖纖軟指指牆壁,算作答。
許俏俏看到一首草書的詩:
我是多麼快樂
和貧窮和牛羊在一起
這些牲畜多麼善解人意
它們領你走遠
並在你的周圍嬉戲
誰知道天堂有多遠
我只覺得秋風清涼
那爽快的感覺就是天堂……
“啥意思嗎?”許俏俏迷惑。
服務員沒解釋詩,卻說明了包房名字的來歷。有個詩人叫韓少君寫了首叫《我的歌謠》的詩,紅罌粟酒店老闆是他的哥們,是出於他們的友誼,還是喜歡這首詩,給包房命了這個名字。服務員不清楚,只是笑,世間笑有時比詩更意境和唯美。
許俏俏對笑滿意,隔壁的叫“一扇門”的包房,許是也與詩有關,她這麼並不算愚蠢地想。假若讓她去讀惠特曼,就知道他的詩句是:把鎖從門上卸下來,把門及門框一齊卸下來。
“小姐,我的歌謠在哪兒?”
粗糙的聲音傳來,許俏俏在前額處撩一下,有一綹頭髮散落下來了。
“一扇門前邊的那間,我的歌謠。”服務員指路。
四人落座,劉寶庫身左海小安,身右許俏俏,李軍坐在海小安和許俏俏的中間。
“上菜。”劉寶庫轉向右面,說。
“客人到齊了。”許俏俏對服務員說,“走菜。”
李軍注意到女秘書和劉寶庫的關係說不上正常,也說不上密切,是雲是霧是潭是淵的深奧。他從她舉止、眼神發現這些。
老闆和女秘書的特殊、微妙關係,再也不是什麼秘密,去猜測它實在吃飽撐的無事做。刑警眼裡,劉寶庫和許俏俏的關係上蒙著一層東西,是什麼李軍還說不出來,這個近乎百分之百的準確直覺,在後來得到證實。
“海隊,”酒席間,劉寶庫說個誰都沒想到的話題,他問,“那個女人販子落網沒?”
“沒有。”海小安搖頭。
“她逃了十五年了吧?”劉寶庫又問。
“到今年整整十六年。”
“喔,那麼說,她丟棄的女孩子有20歲嘍。”劉寶庫說。
“上了大學。”海小安說。
許俏俏望李軍,他覺出目光是使了勁的,如強弩之初穿射過來,他的頭本能地偏一下,算是一種迴避。
許俏俏和李軍都沒在那次抓捕人販子的行動中出現,兩個親歷者回憶時,他們各懷心腹事,想著與之無關的東西。
市局調動大批警力,劉寶庫也在被調動之中。海小安和劉寶庫編在一組,稱為解救二組,衝進房間,他們一起看到熟睡的女孩叢眾。
“她管你叫爸爸。”劉寶庫記著這件事情。
海小安喝盡杯子裡的酒,喝進去大部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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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未婚爸爸。”劉寶庫又說。
“我的歌謠”包房裡的酒宴照某種程式進行著,氣氛悄悄接近今天不可迴避的話題。
“劉礦,我們要一份卐井下井人員名單。”海小安說。
劉寶庫一驚,為掩飾內心驚慌,臉側向右面,對許俏俏說:“你去叫一瓶紅酒,哦,乾紅。”
第八章逆風而立(1)
33
從紅罌粟酒店回到別墅,劉寶庫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洗嗎?”許俏俏淺聲問。
她準備好了,佇立在他面前韻致的身體,生動的雙|乳要和他親熱,一挺一挺地聳向他。
“還洗不洗?”她問。
“啊,什麼?”他丟魂喪魄,竟然忘了洗,他們說好一齊洗澡。
“鴛鴦浴啊!”
劉寶庫淒涼地一笑,說:“鴛鴦,棒打鴛鴦兩處飛。”
看起來,洗鴛鴦不成了。她挨他坐下來,想給他點什麼,他的落魂心情恐怕不要。床上她自信可他的心意,一個女人做到這個就是本事。
“寶庫,你今天到底怎麼啦?”許俏俏問。
紅罌粟酒店,海小安突然提出要一份卐井下井人員名單,劉寶庫惶恐的樣子她瞧見都覺可憐。什麼是驚慌失措,劉寶庫就是驚慌失措。他讓她去叫紅酒,她站起身前,丟給他一個眼神:有我呢,別怕。
這近乎欺騙孩子的安慰,沒一點意義和效果。劉寶庫心裡打鼓,儘管側著頭,海小安目光直視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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