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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入座。”乘客不開面,擺動手裡的車票。
“麻煩……”田字型臉女人繼續商量。
“我是十八號。”乘客說。
“沒人說不是十八號。”田字型臉女人說。
“十八號好呀,八,發……”乘客欣賞他的十八號。
田字型臉女人說坐車又不是摸獎,什麼八發的。
“我的毛驢,願從屁眼兒喂料。”乘客說最尖端的犢子(罵人)話,你說人家的毛驢,從嘴從屁眼兒喂料,外人還真干涉不著。
乘務員看不下去了,說:“這位老闆,你看她們帶孩子,行個方便,都是出門的勾當(事兒),互相幫助嘛!歌裡怎麼唱的,東北人都是活雷峰。”
“你的話我愛聽,要是她也這麼說,我早換給她。”乘客站起身,說。
“我代表全車乘客謝謝你,老闆。”乘務員能說會道,幫助乘客挪行李架上的物品。
田字型臉女人如願以償地坐在宋雅傑身邊,陰謀詭計順利發展下去。她對宋雅傑說:“抱累了,我換你。”
“謝大姐。”宋雅傑感激。
海螺這一路表現極乖,不哭也不鬧,安安靜靜地在宋雅傑懷裡睡了一覺又一覺。也就因為海螺省事,宋雅傑倒困了,一次次磕頭,撞了田字型臉女人的肩膀。
“我替你抱孩子,你眯一會兒。”田字型臉女人關懷說。
“哦,不用,能堅持。”宋雅傑憑毅力硬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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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喝點飲料,提提精神。”田字型臉女人說,罪惡腳步已邁出,“蘋果汁,味道不錯。”
宋雅傑無法拒絕舉到面前的飲料,味道相當好。
“多喝點兒。”
“謝謝大姐。”落入陷阱了,她還誠摯地謝。
汽車在宋雅傑腦海裡轟隆地賓士,她的眼皮沉沉地睜不開,有千斤重的東西壓著,再後來,她猛然地醒了,眼睛睜得大大的,沒了神,表情就是笑,什麼主意都沒有啦。
小時候,奶奶嚇唬她,說有拍花的,把什麼東西往你額頭輕輕一拍,你就乖乖地跟著走。
此時的宋雅傑,連辨別方向的能力都沒有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人走了,反正已經不是坐在汽車上。夏季的田野除了綠還是綠,高粱穀子分不清。實在困的受不了,她倒地便睡。
睜眼,星光燦爛。
“啊,這是哪兒?”她猛然起身,溼漉漉的草地讓她明白身處野外。接下去,她聲嘶力竭地喊:
海螺!海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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